美人垂泪,有着梨花带雨的娇弱破碎。
“孩子……师尊你放过孩子……”
师尊会入魔的。
“阿烬想要,……”
一个人的天堂也会是零一个人的地狱。
不被父亲喜爱的孩子,来了世上,也不会开心。
他的脑中似乎只剩下一句,草死歌烬,草死他,谁叫他不听话,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想要死在师尊的身下,被草死算了。
“师尊……我求求你放了孩子,我……”
“不恶心,你勾引自己的师兄?”
感受到歌烬的迎合夜不容终于肯将脸上的笑放大了起来。
几把像铁棍一样的一下又下的往里凿,歌烬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下体有温热的血流出,他真的好疼。
歌烬甚至不敢侧目去看身下的场景,穴里的红肉开始绞紧,他在害怕。
歌烬将它捧进了怀里痛哭起来。
夜不容脑子里的弦轰的一声断了,他一把撕碎了歌烬身上的衣物将人扯到了身下,“不恶心?”
这是他从小养大的孩子,凭什么……不属于他。
夜不容醒来时,额角有些胀痛,他记得昨日自己将阿烬带回了飞灵峰,他……
“啊……”
脚踝离地几尺,他整个身子只能靠着手腕的锁链和穴里的那根鸡巴受力才能获得平衡。
师尊,我不恶心的……
肉棍莱回的抽插已经将歌烬的花穴磨破了皮,原本撕裂的伤口还在淌血,随着他大张腿的迎合后,那处又撕裂了一点。
还是说,师尊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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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烬终于逃开夜不容的按压后却听到这句恶心瞬间呆滞住了。
也不想要他。
“师尊!”
歌烬的话没说完就被夜不容顶碎了话语,魔气已经萦绕在夜不容的周身了,那根鸡巴棍子一样的要把他的腔口凿成一滩烂肉。
夜不容只顾着自己的舒爽,甚至还去揉捏起那凸起的软腹,白白嫩嫩的肚子只要他加了力气的抚摸就能留下红糜的印记,属于他的,印记。
他本来只是为了孩子才冒险来偷件师尊的衣物的,如今孩子……没了,他也不敢再多奢求什么了。
他好疼。
歌烬疼的往后退,好疼,好疼,他受不住了。
歌烬疼的越来越清醒。
夜不容射完后像被摄去了所有力气,几把从歌烬身体里滑了出来,带起一滩血水。
歌烬疼得挣扎起来,锁链间的铁器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疼……师尊,我好疼。”
锁链被撤走了,歌烬就这么掉了下来,他硬撑着自己的手骨抵着地面接住了夜不容。
唯一的念想,也断了。
夜不容得了趣的开始顶着那团东西到处乱撞。
那师尊要是知道自己曾经趁人之危的勾引过他,肚子里怀的也师尊的骨肉,师尊会不会立马杀了他泄愤?
察觉到他要逃跑的意识,夜不容瞬间又挥来两天锁链抠住了歌烬的脚踝,上面两条锁链吊着他收紧将歌烬整个人吊得悬空起来。
师尊为什么会这么问,明明在香雪楼里是师尊要的他啊,明明他只与师尊做过那等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般问。
歌烬以为他已经痛得麻木了,可不想原来还有比这更痛的存在。
阿烬,他的好阿烬,身体的每一寸都该是他的。
歌烬被夜不容抚摸时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他已经太久没有师尊的信香安抚了,枯渴已久的信香一旦沾上,肚子里的孩子一下就活跃了起来,在他的肚子里闹腾着。
心猛的抽痛起来,转而只敢吻了夜不容的衣袖。
歌烬含在眼里的泪落了下来,“是,是我与师兄的孩子。”
歌烬松了手,将房间里的血水脏痕全部去了后,就捂着下腹离开了飞灵峰。
草死他就好了。
夜不容却像听不见一般的开始抽插了起来,他只凭着本能要草歌烬。
师尊射了好多,好久。
不能弄脏师尊。
失子之痛,痛过身体的每一寸。
歌烬看着快要入魔的师尊,眼泪淌的到处都是,可怜的孩子,可能今日当真保不住了。
夜不容没有说话的抚上了歌烬的肚子,“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夜不容没有说话的直接将几把捅进了歌烬的花穴,没有前戏也没有信香的安抚,就这么直直的捅了进去。
下体被撕裂般的疼。
好脏。
他狠心的沿着撕裂的伤口撑开了自己的穴,又一手按着肚子往下推,终于将那团血肉排出了体内。
歌烬的下体还在流血,那团死了血肉还堵在他的穴口没有娩出。
夜不容看了他的动作,一下加重了力气又问了一句,“真的是,度归云的?”
自己恶心吗……
下体还在流血,歌烬扯了身上的衣料裹住,最后实在没忍住,转身勾了勾夜不容的手指。
“呃……师尊……”
激烈的精液呈注状的抵着他的腔壁射,歌烬已经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情欲多一些了。
歌烬的手腕被磨出了鲜血,细碎的血肉刮在锁链上,腹内原本还活跃的胎心也开始逐渐微弱。
喘了几口气后,歌烬又摇了摇屁股将身体里的那根棍子含得更深了,“师尊……师尊……草我……”
没有了孩子,他的灵力就恢复了一点,歌烬施了决将夜不容放回了床上。
如云触弄的舒服,让他的头皮都绷紧起来,好爽。
幸好师尊没有堕魔。
他不能留在这里,师尊不喜欢他肚子里的孩子,他只能回魔域再将这个孩子弄出来。
歌烬忍着疼去摸夜不容的脸,“师尊,你醒醒。”
他只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尊。
“用力一点……用力一点好不好……”
歌烬握着床边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想去吻夜不容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句恶心。
歌烬伸了手想去抚平那还皱着的眉头时,却看到自己满手的血迹。
夜不容感受到穴肉对他的讨好和谄媚后勾了嘴角的笑了起来,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微扬的弧度。
“我是阿烬啊。”
“恶心!”
“师尊……啊……”
歌烬忍不住的把肚子往夜不容手里送了送,他好想,好想被师尊摸啊。
这是,他的孩子。
可是他恐高啊。
他刚经过激吻,语气里带着厚重的喘息,调子却是一如既往的甜。
夜不容玩弄够那团软肉后就不再留情的操干起来,沿着腔口的上方顶,快速得带出了残影,锁链又开始丁零丁零的响个不停。
可是歌烬不怕了,甚至开始讨好的发出媚叫,“啊哈……啊……师尊好疼……”
疼。
歌烬见自已被吊起,顿时害怕起来,“师……师尊,你要做什么……”
歌烬被他握的脚踝生疼,正想说什么时却看到夜不容的眼中有泄出了魔气。
他握了掌心,任由指甲扣破自己的皮肉,他想以此来忍受着这样的酷刑折磨。
夜不容眼中的魔气还在往外冒,歌烬知道只有与师尊交媾才能把这一丝魔气渡化,才能救师尊。
夜不容的手背感受到他的抗拒后,一下被激起了怒火,“他是你师兄!你知不知道这是乱伦!”
歌烬疼的到处挣扎,锁链发出越来越急凑的声音,他好害怕,怕他辛苦护了那么久的孩子当真死在这一日。
光是想到此处歌烬就已经淌了满脸的泪,“师尊……我不恶心的……”
什么脏东西也别想碰他的阿烬。
歌烬被按的痛了起来,往后退了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师尊的问题。
夜不容的手又按上了歌烬的肚子,他毫不留情摸上胎腹按压着,连同身下的那根棍子也开始动得更厉害起来,一下比一下重的凿入了生殖腔口。
铁棍被穴肉亲吻几下后就更加得意的卖弄起来,每一下只往那个柔软的腔口撞。
夜不容猛的加了力按在了歌烬的肚子上,疼的歌烬挥手去打了夜不容的手,“疼……师尊!”
反正师尊也不喜欢这个孩子,那就不要了吧,那就不要了吧。
不恶心的。
在到达魔域的边缘,他的穴口已经憋胀得发痛,他不得不解开原本裹住的衣料,自己伸手探入了自己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啊——”
那就不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吊着疼。
夜不容已经晕了过去,想来都是那团魔气的缘故。
“师尊,我是阿烬。”
越害怕,绞得越紧。
又是这缕魔气,他在控制师尊的心神。
他双腿岔开的跪下,双手颤抖的接住了那团掉出的模糊血肉。
歌烬费力的抬头看着夜不容身上的魔气开始褪去,他有些无力的笑了一下。
那根铁棍随着他的迎合甚至探入了生殖腔的内部,他顶着腔肉往里撞,把那一处都撞得破烂起来,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滑出来。
既然哄不到手那就绑起来,永远的锁在自己身边。
可是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歌烬死死的扣住了掌心,一定,一定要要撑过这场欢爱。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草死阿烬吧……”
既然师尊不肯要,那他,不会给师尊填麻烦的。
夜不容已经完全失了神志,突然的放了锁链瞬间将歌烬的双手扣住吊了起来。
阿烬想要。
“浪货!”
夜不容的几把直接捅穿了他的生殖腔抵在了最深处的腔肉上,射了出来。
哪怕是把他的生殖腔捣烂也好,把自己草死也好,他这条命本来就是师尊的。
强硬的破开生殖腔对一个坤泽来说,那是毁灭性的伤害,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歌烬的身子突的挺了起来,背呈弓状,他不再被疼痛吓得退缩,反而自己更加张大了腿,开始迎合夜不容的操弄。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