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殿外跪侍(4/10)111  沦落的师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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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这么一说,那几个魔物便收起了那份猫抓老鼠的逗弄心态,他们把云卿拖了回去,将他围起来,一前一后地开始肏干。

云卿断断续续地发出惨叫,却被直接捂住嘴。

魔尊冷漠地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离开,只留赤裸的美人被丑陋的魔物轮流蹂躏。

“一个欲奴而已,魔后不必惊慌。”

云卿这时已经做了许久魔宫的公用娼妓了,他自上一次流产之后没多久就被赏给了旁人。作为可以被魔宫所有人肆意玩弄的对象,他便连个正经的住所都没有,终日在魔宫游荡,有时候那些魔族会把他带回自己住的地方,在塌上肏他,但更多的时候,是即兴就地干他。

一围便是几个人,事情开始了,人只会多,不会少。

他没有什么衣服,也不需要。

魔宫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任务,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离不开,可有时肏不到人又心痒得很,就提前把云卿带过去,带到哪里就肏到哪里。

那天自从被魔尊训斥之后,主殿附近就很少看到云卿了,景怜雪的尊后殿与顾哲彦的宫殿也离得很近,便也被那些魔族有意地避开。

即使是这样,景怜雪后来也碰到云卿过几次。有一次他被蹂躏完,浑身青紫,长发堪堪遮住私密的地方,仍能窥见有红白交织的液体从腿间滴落。

他似乎很痛,靠在刚刚被按住交欢的柱子上慢慢滑落,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轻轻地喘息着。

天还有许久才会黑,这个时间任何人经过看到他,都会把这个美人按在这里再肏弄几顿。

云卿不住呼吸颤抖着,他大概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实在太疲倦了,只能趁着这难得的空闲时间休息,其余的听天由命。

“他是谁?”景怜雪第一次忍不住问旁边人。

她那天后来给云卿递了一件很普通的披风用于裹身,云卿完全没有想到,有些惶恐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可还是接过去了。

这件披风后来也被扯裂了,至少景怜雪下一次没再看见。

景怜雪觉得云卿真的很可怜。

顾哲彦对他很不好,偶尔想起他来时,侍人往往要在魔宫里找上许久,才能找到不知被拉到那个草丛中的云卿,再给他洗干净身体送到正殿,供顾哲彦使用。

魔尊的宠幸不是一件好事,云卿身上全是触目惊心虐待的痕迹。

景怜雪在和顾哲彦交谈时,有意无意地谈起了云卿。

顾哲彦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草草地敷衍两句便了了事,他没有对景怜雪说太多的事情,景怜雪全靠从旁人那里得知。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几个月后。

云卿又怀了。

景怜雪听人说,这已经是他到魔宫后,怀的第三胎了。

“第三胎?那前两个呢?”景怜雪吃了一惊,她并没有听过魔宫内有孩子。

“第二胎没几个月就流了,第一个倒是生下来了,不过好像……生下来就被尊上……喂了狼。”

景怜雪一时说不出话。

“君上把自己的亲生子喂狼了?”

宫人支支吾吾:“尊上好像不在乎……”

他确实不在乎。

云卿被发现怀孕时已经四个月了,这一次怀孕之后,顾哲彦也没有任何表示,他并没有停了别人对云卿的凌辱。魔宫里的性事变本加厉起来,可以肏到仙界美人的机会本就不多,更别说是怀孕的大肚美人了。

云卿实在受不住,他选择了自尽,结局当然显而易见。

顾哲彦不让他死,让魔医把他救了回来。

但有些东西魔医诊断后也看不下去了,委婉地劝说道:“君上,他被这样对待,可能会对孩子不好。”

顾哲彦拒绝道:“等孩子出生后,本座有的是天材地宝,自然能将孩子养得白白胖胖。”

“……”

云卿吞下嘴中的液体,跪在地上拼命地哀求他,哀求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上他,哀求他回去做任何事情。

他在魔宫里与娼妓无异,也没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旁人交媾,可在自己的至亲师门面前,还是想守住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顾哲彦没有理会他,他被射得满身精液丢在那里,白浊的液体不断从下体涌出。云卿不敢回头去看那些人的表情,只是挣扎着将残余的布料贴在身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顾哲彦钉牢他的腕骨,挑断了他的手筋脚,完全断了他的仙骨,让他再也不能凝聚起能够伤害自己的灵力。

他被断了筋脉的手腕,只能发颤着捧起来阳物,连简单握紧都做不到了。

就这样不停地做,不停地干。

他大概被魔尊额外地喂了什么东西,这个孩子掉不了。

一次他被迫在院子里跪趴着,身后连续的撞击使他瘫软下去,隆起的肚子垂到地面,他的四肢都在战栗,竭力支撑身体,不让腹部受到压迫。

景怜雪实在忍不住了。

她以有碍观瞻的名义,请顾哲彦给云卿一处住所。

顾哲彦虽然觉得她会关注这些很诧异,但还是允了。

“魔后既然开口了,便这样吧。”

云卿幸运地是终于有一个住处,他能够躺在床榻上被轮挨肏,而不是跪在坚硬的石板路,被人来人往的看着。

顾哲彦给了他一间宫殿作为栖息处。

他的宫殿成为了实际上的淫乐所,日日夜夜都人往里面去,不曾停歇,月份小的时候还好些,月份越大越受不住。这也是后来为什么云卿终于鼓起勇气跪在魔尊面前,苦苦哀求他能休息一夜就好。

他已经不知道被轮暴过多少个日夜了,含着男人的阳物昏过去,本就因为怀孕而鼓起的肚子因为被灌了满精液而更鼓了,多少掩盖了肚子原本的大小。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云卿生产的前几日,自是不必再提了。

景怜雪有时候会偷偷给云卿一些伤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但她看到云卿的眼睛,觉得这样一个仙人,不应该这样被对待。

哪怕是与君上有真的恨之入骨的血海深仇,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

云卿把孩子生下来了。

但这一胎……

景怜雪抱起那对青紫的双胞胎时,是很难说出那时候自己的心情的。

这个临产的美人,虚弱地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他的身下全都是血,气息微弱到甚至感觉不到。

他明明早就看不见了,可还在用力睁眼,他试图抬起手来,去摸一摸自己刚刚产下的孩子。

他不知道这是双胞胎,也不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大限将至。

景怜雪抬高了。

她不想让云卿知道他怀胎九个多月的孩子不在了。

但她后来意识到,这其实是她做的最残忍的一件事情。

云卿看不见孩子的脸,也不会听见孩子的声音——那个时候景怜雪还不知云卿听不见,但孩子是没有哭的——伸出手已经是他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即使是死的,是冷的,是小的,也该让他碰一碰、摸一摸的,哪怕抱着两个自己生的孩子就这样断了气呢?

他后来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抱一抱自己的这个孩子了。

顾哲彦真的给过云卿活路吗?或者说他自始至终,真的想过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她想起来顾哲彦说的那句话,他说孩子出生会

可是孩子已经死了呀,生下就死了,用不着任何所谓奇怪的承诺,从头至尾受尽折磨的,都只有那个美人。

她不知道云卿到底和顾哲彦有过怎么样的恩怨,才让魔尊能够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尊。

顾哲彦到的时候,云卿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一次云卿握住的确是魔尊的手了,但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也不在乎到底是谁在他身旁,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好痛,我好痛……”

仿佛没有尽头。

“我师尊有说什么吗?”

景怜雪给顾哲彦行了一个礼:“仙尊说,求您能够对孩子好一些。”

顾哲彦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孩子呢?”

这两个孩子此刻都用襁褓包裹了起来,顾哲彦看到是两个愣了愣,用手去剥开。

他的嘴唇动了动。

“是生下来就死了吗?”

“是。”

顾哲彦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血色褪尽。

“……带去葬了吧。”

云卿还是没有死,他也许是宁愿自己死了的。

顾哲彦用尽了魔宫的宝物,才吊回了他师尊的一条命。

他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终于醒了过来。

不过云卿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有了意识后很怕人,什么人都怕,尤其是男人,他不知是痴了还是疯了,隐隐约约有点像第一次生完孩子后的情况,顾哲彦这次却不敢再刺激他了。

云卿怕人他就躲得远远,不愿他接近他就不接近。

云卿也很乖。

他醒来之后每日只是蜷缩在床榻的最里侧,不哭不闹,将头抵在两膝之间。

这么一坐便是一整天,有时候就这样睡着了。

顾哲彦没有事情的时候就远远地望着他师尊,云卿很怕人接近,一有人就瑟瑟发抖,因此他也不去靠近。

他看着看着,忽然想:

云卿怎么这么瘦。

师尊瘦得几乎皮包骨,脸上没有半分血色,之前怀孕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明显,如今孩子生下来后,身上仅有的几块肉也都看不见了。

他明明是一个很高挑的人,蜷缩在那里却那么小,好像随时都要碎掉。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后来云卿逐渐好些了,也能接受一些人靠近。

他听不见也看不见,旁人就通过在他手上写字的方式来告诉他事情,久而久之,他也不说话了,全靠写字来与旁人交流。

只是,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几个月前刚刚生下孩子,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

顾哲彦当然也不敢让人跟他提,他巴不得云卿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只能能往后拖就往后拖。

他试图治过云卿的眼睛和耳朵,但考虑到师尊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有时候能够接收外界信息的东西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样靠写字得到的东西毕竟有限,于是暂时放弃了。

其实他在害怕,他害怕云卿想起来问起来,他回答不上来。

他师尊现在似乎处于一个半失忆的状态,其实这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他当时握住云卿的手时,第一次他那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要死了。

师尊也会死吗?顾哲彦想。

会的。

那一刻云卿好像真的要离他远去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的感觉比这更加强烈。

他生出了惶恐,忽然后悔了。

他不应该那样对待云卿的。

他想,师尊就维持这样的状态,他就这样养着,养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云卿后来没那么害怕了,顾哲彦终于可以离师尊近一点了,他慢慢来到床榻旁,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伸出手。

云卿能感受到气息,他歪着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他是谁。

他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得出答案没有,只是没有躲到角落里,反而主动挪了过来。

顾哲彦松了一口气。

云卿挪到顾哲彦面前,他乖巧地跪在床上,就开始低头用嘴去解开顾哲彦的腰带,想要侍奉他的阳物。

顾哲彦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师尊,你在做什么?”

那力气其实不大,但师尊还是被直接推到在了床上,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错了哪里。

他的呼吸颤抖起来,似乎在害怕什么。

于是他顺势平躺在了床上,张开大腿,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雌穴,掰到最大,他的动作慌张匆忙,生怕晚一步就会受到惩罚。顾哲彦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皮肉扯开的声音,云卿惨白的手指上沾着淫水,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大开肉洞,摆出一幅任君采颉的淫荡模样。

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动作因为太大而渗出血丝,许久不曾有阳物捅入的身体显得对雌穴的张开有些陌生,穴口处顺着这个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媚肉正在动弹。

这是一个标准的动作,就像一个被调教熟稔的的淫奴。

其实也不用像,他本就是。

这是他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调教和责打后才会主动做出的行为。

曾经时候,他被无数次要求以这样姿态俩面对魔尊,他反抗过,然而稍有反抗就会遭来残酷的虐打。

即使没有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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