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每晚照常被lun(2/10)111  沦落的师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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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云卿快临产了,可他整个人都特别瘦,两颊的肉都已经凹陷下去,身上更是能够清楚地摸到每一处骨头。

上面扣着一把锁,锁上刻着一个徽纹,看风格样式不像是魔界的东西。

魔尊对云卿说:“师尊,死多好啊,死是一种解脱,可是人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有活着的人需要承担后果。”

但这都与云卿无关。

云卿眼前一片黑暗,他看不见魔尊脸上的表情,因此判断不出来魔尊此时的心情,他本来都不报任何希望了,但魔尊的话给了他一丝希望。

“几个月了?”魔尊感觉着云卿在怀中的颤抖,将掌心压在他的腹部,慢条斯理地问道。

对于云卿而言,又是漫长的一夜。

这么一摔,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他的手脚筋早就被挑断,痛苦地维持着那个姿势喘息着。

四周静静的,殿中并无回声。

他把他带到他的师兄弟面前。

那天之后魔尊就没怎么召幸他了,他的肚子很快到了九个多月,大得动弹一点都很艰难。只能成日的仰躺在床上,肏他的人也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情,寻来软垫放置在他的腰间,让他躺在上面抱好肚子再肏进去。

穴肉因为彻骨的寒气而不断抽搐,却又因为刺激层层叠叠地缠在上面。

空气中静了片刻。

“来人……”

“就这样吧,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不折磨你了。”

顾哲彦给他换了一处新的地方,不许闲杂人等进入。

灯火恍惚,明暗斑驳的光撒下来,顾哲彦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不知是什么表情。

临近生产,孩子反而越来越乖了,不再常踢他,然而之前留下的淤青还依旧触目惊心。

“师尊。”

这是哪里,这是哪,他迷茫地想。

“饶了我吧,”云卿呜咽道,不知道顾哲彦又拿了什么东西来亵玩他。

他惨叫一声,其实他没什么力气了。虽然是惨叫,但也只是一声虚弱至极的声音。他竭力把自己翻了过来,手抚摸上肚子,颤颤巍巍地喘息着,似乎要缓和一下痛楚。

“说我长大了,以后不要再揪着树叶子吹了。”

云卿身上的痕迹本就是一层叠着一层,以前往往旧伤没好就添了新伤,也没有人给他上药,就那么强撑着,全靠自身愈合,如今一时半会也除不去。

还是云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当着师兄弟所有人的面张口吃进他的阳物,给他口侍,吞进精液,才求得他手下留情,并且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寻死了。

排队的人很多,从门里排到了门外,从外一眼能望见男人背对着房门、正在耸动的光裸脊背。屋里充斥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

这笛子触肌生凉,散发着一股寒气,是上等的昆仑玉所制。笛子的表层刻着繁重的古饰图案,他将笛子翻过来,只见在尾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彦”字。

他只能自己摸索着下床时,却因为腹中的疼痛而走了神,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魔尊冷眼看着他。

他压了上去。

“只要您能善待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顾哲彦引导着他把手放在玉笛上,用手指拂过上面的纹路。

顾哲彦没有安排魔宫的侍人,寻常魔族不能收敛自己身上的魔气,云卿现在的身体虚弱到靠近魔族就会损伤,左右有灵力阵滋养,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总比原先好很多了。

可是魔尊被发现并且制止了。

他许久许久,跪在床下轻声说:“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顾哲彦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徽纹了,但这个东西确实在他的生命占据了很长一部分时间。

他附在云卿耳边,一边撕扯掉他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师尊,你也配死?我要你活着承受这一切,你如果敢死,我就先把你的尸体扔给魔兽轮一边,再在你的面前把你的师兄弟们一个个全活剐了。”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这是我加冠时,你送给我的礼物。”

云卿身体根基已经彻底损坏了,加上之前不断与魔族交媾,那些人往往会刻意注入魔气刺激身体行欢,不断侵蚀他的身体。

宫人给云卿清洗了几遍身子才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弄干净,送到榻上时,已经是晚上了。

他还没有从长时间的性事中脱离出来,他被肏得太狠太过了,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

这句“孽种”让云卿怔然在原地,他才反应过来,他摇头,低下头哽咽道:“他……不是……不是孽种……他是我怀胎八个月的孩子……是我的宝宝……”

他把其中一人挟持过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要先活剐一个给他师尊瞧。

他茫然地低下头,眼前发晕,只是下意识把手放在了小腹处,孩子在这个时候踢了他一脚,痛意让他回过神来。

他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枯瘦的十指死死地扣在肚皮上,用于止住猛烈撞击时肚皮的晃动,用以慰藉腹中的孩儿。

送来的各类贺礼太多了,堆得库房都放不下,宫人来问顾哲彦该怎么弄。整的他心烦,干脆让人把库房彻底清一把,连着以前的东西并现在的,该赏人的赏人,顺眼的东西再留下。

云卿其实内心深处已经绝望了,可他念着魔尊可能今天心情好一些,不愿意放弃最后的这个机会,跪下来苦苦哀求他:“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

然而床上的另一个人却好似死了一般,安静极了,就连细小的喘息和呻吟也不曾发出。

这几日魔尊没有再让人折腾他,似乎好过了一些,只是他之前在孕期受尽折磨,身体早就已经承受不住。他这些天分不清昼夜,几乎终日昏睡,脑子更是浑浑噩噩。

“本座问你,”顾哲彦冷冷地说,“今日是本座的生辰,你不祝本座生辰快乐吗?”

云卿抬头,怔怔地看着他,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魔尊那嘲讽的眼神如同化作实体一般。极度的绝望感涌了上来,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求饶了,这句话让他几乎崩溃。

也许是在孕期受尽折磨的缘故,他肚子里的孩子比前一个这个月份的时候小了很多,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给这孩子求一条活路。

那东西冰到了宫口,孩子似乎都感觉到了不适,在肚子里闹腾了起来。

他从云卿手中抽走玉笛,将其捅入穴口,冰冷的触感碾在内壁上,云卿几乎下意识就要往后缩,收回双腿,却被顾哲彦拽住脚踝。

顾哲彦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没了兴趣:“罢了,我都不记得了,怎么能指望你记得。”

顾哲彦压住他师尊的两条腿,用玉笛把身下人折腾得哭泣求饶,旋转着往里面抽送,最后一把抽了出来,捅进去的部分湿湿嗒嗒,还滴下几滴淫水。

静静躺在里面的是一把玉笛,尾部系着一个红穗。

他惶恐地摸了摸这四周陌生的东西。

手掌心感受着肚皮上那处还没有收缩回去的小弧度,高隆起来的肚子挡住所有,他的手摸不到跪着的膝盖。

宫人到的时候,云卿正在挨肏。

他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

她不敢私自处置,故而来请示顾哲彦。

顾哲彦把它扔到了地上。

只是人不曾少过。

寒意和无力从蔓延向四肢百骸,浸透每一层皮肉和筋脉,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仿佛有一只手牢牢地攥住了他的心脏,令他喘不过气来。

一不同的是,这日魔尊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心情格外得好,竟然破天荒地让他在床上多待了一会儿,还摸上了他的肚皮。

不知过了多久,云卿才似乎缓过些劲来。

顾哲彦的手放在木盒顶上,似乎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咔嚓一声拧断了锁头,打开了这个尘封已久的东西。

“你不愿意让我死,”云卿哽咽道,“却连一条活路都不留给我。”

他喊了数十声也无人回应,额头已经痛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云卿拼命地摇头,呜咽出声,捅入穴口的东西又硬又冰,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云卿茫然地睁大眼睛,他不知道顾哲彦在说什么,耳边仅有嗡嗡的声音,只是本能地张开腿。

只是接下来他无力再去思考这些,他被送给谁都好,只要能救救他。

玉笛触指冰冷,云卿并无灵力傍身,手指哆嗦着想要移开,却被顾哲彦牢牢攥着手腕,逼他将手指按在上面。

“算了,师尊。”性事最后,他附在昏迷的云卿耳边。

“师尊,”魔尊勾起了他的下巴,“你被那么多人轮过,肚子里不知道怀的是谁的种,你想要我善待他?”

各方势力对这位年轻的魔尊忌惮非常,虽然私下里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但无一不畏惧他的势力,明面上纷纷表示恭贺。

他又被送给谁了?

他的孩子要出生了,在挣扎。

但他现在已经入魔了,所以即便东西是他的,除了暴力破坏,也别无他法。

他什么也看不见,在短暂的歇息后,只能重新摸索着开始爬,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堪堪触碰到了什么。

他想起他最初怀孕的时候,被一日一日地扔给别人轮奸,那他实在承受不住,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尽。

顾哲彦将笛子放到嘴边,简单地吹了几个音,断断续续似乎连成了一小段旋律,试了几遍似乎都不满意,最终将玉笛塞到他师尊的手里。

等过几日,抓些仙界的人过来吧。

其实他在剧痛之下已经分辨不

只听见魔尊略带嘲讽的语气:“你是说,让我善待这个孽种,嗯?”

宫人从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这大概是魔尊以前放着的。

于是魔尊接下来强暴了他的师尊,让他淫叫迎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场活春宫。

他麻木地抱着即将要生产的肚子,将双腿分得极开,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施暴。

云卿的腹部不断传来下坠感,腹部的钝痛惊醒了他。

他没有用“本座”,用了“我”。

这几日正好是顾哲彦的生辰。

他摩挲着那一小块地方,沉默良久。

“那个淫奴呢?”他说道,“把他带过来。”

触碰到的是墙壁。

他大着肚子,爬行对他实在是太艰难了,腹中胎儿动了几下,就踢得他又失了力。

顾哲彦布了一个小型灵力阵,来以聚拢灵气以供滋养云卿的身体,支撑他在最后孕期所需。

他一边说话,一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缓缓将玉笛送入深处。

那天起,云卿就更加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他依旧被扔给别人轮暴,可是他再也不敢轻易地寻死了。

“八个多月了,”云卿颤着声音道,“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

顾哲彦唤了宫人过来。

“君上,”云卿扯出一丝笑容,他轻声说道“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君上能不能善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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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嗯”了一声,手依旧放在云卿的肚皮上没有挪开,却没有再说别的话。

“我忘记怎么吹了,”顾哲彦说,“你再教教我吧。”

那些名贵的丹药法器顾哲彦一概没兴趣,反而是一些精致小巧的、作为陪品的小物件得了他的心意,想必放在某人的身子里,别有一番韵味。

“师尊,”魔尊故作温柔地一点点把云卿额前的碎发缕到两边,他俯下身来,残忍地吐出如同毒蛇般的言语,刺入云卿的身体里,“你现在也什么都可以做。”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无尽的绝望。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云卿跪在地上,伸手去够魔尊的手,他带着颤音恳求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善待他?”在云卿恳切的等待回复中,魔尊终于开口了,然而一开口就碾碎了他所有的希望。

云卿颤抖着伸手去摸那堵冰冷厚实的墙壁。

这让云卿从疼痛中猛然清醒了过来,母亲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威胁孩子的一切东西,他怕魔尊会直接按下去。

他随手扯了扯那把锁,这才想起来,那是一把仙界的灵力锁,设置的人只需输入自己的灵力就可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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