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调教和责打后才会主动做出的行为。

自己将淫穴撑到最大，摇臀摆腰地，作为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

很漂亮，还这么乖，谁会不喜欢这样的淫货呢。

顾哲彦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他当时握住云卿的手时，第一次他那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要死了。

“……带去葬了吧。”

只是，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几个月前刚刚生下孩子，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

这是一个标准的动作，就像一个被调教熟稔的的淫奴。

顾哲彦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师尊，你在做什么？”

顾哲彦每每写完一段，都会抬头看看云卿，云卿往往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其实也不用像，他本就是。

没听进去也没有关系的，顾哲彦想，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地弥补云卿，云卿

她不知道云卿到底和顾哲彦有过怎么样的恩怨，才让魔尊能够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尊。

他的呼吸颤抖起来，似乎在害怕什么。

顾哲彦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情。

被压在身下的美人摇头：“好疼……”

云卿后来没那么害怕了，顾哲彦终于可以离师尊近一点了，他慢慢来到床榻旁，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伸出手。

云卿的手一颤。

最开始许是只带了恨意与惩处，后来变成了近乎于变态的暴虐与折磨，看着云卿痛不欲生，看着他生不如死，这些事情，有些他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想象。

他试图治过云卿的眼睛和耳朵，但考虑到师尊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有时候能够接收外界信息的东西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样靠写字得到的东西毕竟有限，于是暂时放弃了。

云卿怕人他就躲得远远，不愿他接近他就不接近。

他把两只手放在云卿的腿上，颤抖着帮他合了起来，然后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手心。

景怜雪给顾哲彦行了一个礼：“仙尊说，求您能够对孩子好一些。”

他生出了惶恐，忽然后悔了。

顾哲彦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看着，忽然想：

他想，师尊就维持这样的状态，他就这样养着，养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孩子已经死了呀，生下就死了，用不着任何所谓奇怪的承诺，从头至尾受尽折磨的，都只有那个美人。

他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终于醒了过来。

仿佛没有尽头。

师尊瘦得几乎皮包骨，脸上没有半分血色，之前怀孕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明显，如今孩子生下来后，身上仅有的几块肉也都看不见了。

顾哲彦没有事情的时候就远远地望着他师尊，云卿很怕人接近，一有人就瑟瑟发抖，因此他也不去靠近。

他不应该那样对待云卿的。

“不要，不要这样，师尊，”魔尊低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别人问他他就答，但他从不主动说话。他就像个提线娃娃一样，以前的时候痛些还会求饶，如今一句话也不说。

“是生下来就死了吗？”

“对不起，”魔尊低声对师尊说，“师尊，对不起。”

这一次云卿握住的确是魔尊的手了，但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也不在乎到底是谁在他身旁，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好痛，我好痛……”

“不是……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云卿在发抖，“我没有……没有……想自残的……”

这声“对不起”，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动作因为太大而渗出血丝，许久不曾有阳物捅入的身体显得对雌穴的张开有些陌生，穴口处顺着这个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媚肉正在动弹。

师尊也会死吗？顾哲彦想。

这天顾哲彦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看到了一块青色的地方，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的一道口子。

云卿能感受到气息，他歪着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他是谁。

即使没有魔尊，魔宫的那么多人，也总有几个喜欢让他自己扒开穴求人肏的。

云卿怎么这么瘦。

他的嘴唇动了动。

顾哲彦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即便是疼，也要乖乖地叫，乖乖地喘，不能哭，也不能求饶。

那力气其实不大，但师尊还是被直接推到在了床上，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错了哪里。

“我师尊有说什么吗？”

这么一坐便是一整天，有时候就这样睡着了。

疼又怎么样？

其实云卿没有分辨出来这人是谁，他如今与普通人无异，唯一能从气息感觉中知道的就是似乎是个男人。

子出生会

然而，这个字刚写到一半，他又颤颤巍巍地犹豫道：“不疼。”

他便这样一日日陪着云卿，坐在他的床边，在他的手上写字，跟他说事情。他不敢谈过往，就说魔界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

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云卿打掉了孩子又怎么样？他怎么忍心将后来怀了身孕的师尊扔给别人一遍又一遍的轮的？

这样能少吃很多的苦，没有人喜欢给他扩张的。

顾哲彦握住云卿的手腕，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哪里疼就和我说好不好？”

这两个孩子此刻都用襁褓包裹了起来，顾哲彦看到是两个愣了愣，用手去剥开。

云卿挪到顾哲彦面前，他乖巧地跪在床上，就开始低头用嘴去解开顾哲彦的腰带，想要侍奉他的阳物。

他握住他的手，让他去摸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上面粗粝的触感是结了的痂。

那一刻云卿好像真的要离他远去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的感觉比这更加强烈。

顾哲彦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血色褪尽。

他听不见也看不见，旁人就通过在他手上写字的方式来告诉他事情，久而久之，他也不说话了，全靠写字来与旁人交流。

顾哲彦用尽了魔宫的宝物，才吊回了他师尊的一条命。

那时候他嫌弃云卿不会叫春，一边做一边给他巴掌，他粗喘着气，恶狠狠地说：“师尊，你怎么不叫，怎么不喘，嗯？”

会的。

顾哲彦本意是想安慰他，他问道：“这里疼吗，师尊？”

他师尊现在似乎处于一个半失忆的状态，其实这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其实他在害怕，他害怕云卿想起来问起来，他回答不上来。

回应云卿的是狠命一顶，他痛得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十指都因为扭曲而发白，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灵魂被撕裂。身体里的巨物丝毫不顾承受者的感受，无情地鞭挞着敏感处。那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疼又怎么样？”

云卿还是没有死，他也许是宁愿自己死了的。

那种恐惧、躲避的感觉几乎刻在了骨子里，他点了点头，几乎本能地顺从。

曾经时候，他被无数次要求以这样姿态俩面对魔尊，他反抗过，然而稍有反抗就会遭来残酷的虐打。

云卿拼命摇头：“我不疼……不疼的…”

顾哲彦当然也不敢让人跟他提，他巴不得云卿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只能能往后拖就往后拖。

从前他那么喜欢听话的师尊，让他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情，那些事情顾哲彦如今都不敢回忆，他宁愿云卿能够骂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后来云卿逐渐好些了，也能接受一些人靠近。

云卿也很乖。

他醒来之后每日只是蜷缩在床榻的最里侧，不哭不闹，将头抵在两膝之间。

云卿写道：“疼……”

顾哲彦到的时候，云卿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明明是一个很高挑的人，蜷缩在那里却那么小，好像随时都要碎掉。

他们总是很急切地捅进来，一个结束了就换另一个，他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学会了如何本能地减少一些伤害。

顾哲彦愣了愣。

“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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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云卿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有了意识后很怕人，什么人都怕，尤其是男人，他不知是痴了还是疯了，隐隐约约有点像第一次生完孩子后的情况，顾哲彦这次却不敢再刺激他了。

“是。”

过了很久，云卿才停止了发抖，顾哲彦紧紧地抱着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于是他顺势平躺在了床上，张开大腿，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雌穴，掰到最大，他的动作慌张匆忙，生怕晚一步就会受到惩罚。顾哲彦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皮肉扯开的声音，云卿惨白的手指上沾着淫水，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大开肉洞，摆出一幅任君采颉的淫荡模样。

他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得出答案没有，只是没有躲到角落里，反而主动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