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不疼的不疼的”他颤着声音说道(2/10)111  沦落的师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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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终于想起来时,问侍女近况,侍女回答他。

从来没有过一样。

眼前的一切情景如同一柄尖刀扎进他的心脏,从那里开始将他一点点凌迟,下体的痛楚换作曾经也是无法承受的,但在此刻,却仿佛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附痛。

那阵子刚好赶上魔尊忙碌,他刚刚有很多事情都要处理,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云卿。

“好好看着。”

“仙尊这几日一直都抱着一个枕头,当成他死去的孩子。”

他捏住一把土,死死地攥在手心里,攥的掌心被指甲扎出血来。

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枕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魔尊呼吸一紧,眼睛红了:“骚货。”

云卿的嘴唇都在颤:“……不疼的,我不疼,奴很舒服……很舒服的。都是奴的错,求君上……这个孩子都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请君上用奴来泄欲平怒……”

是不是很疼?被狼吃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他没往前爬上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了回来。

云卿如梦初醒,他膝行几步,便用嘴去解魔尊的腰带。

孩子哭不出来也不会哭出来,而他被干得满脸泪水。

魔尊攥住他的手腕,强迫他不能再动,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将枕头给我。”

他赤裸着身子,呆呆地趴在原地。他浑身都是性虐留下的痕迹,他流了很多的血,但是没有关系,他拖着这副身子爬到孩子躺过的地方,那里的狼早就被领走了,云卿双手不停地摩挲着那片土,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不要……不要……”他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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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别再做无谓的念想。”

那滚烫、狰狞的阳物将内壁侵犯摩擦,如同一把火烙烙过,可是这样的痛感似乎比起来某些事也算不得什么了。

都被狼吃掉了,连一点点遗骸都没有给他留下,甚至连渗了血迹的土壤或石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魔尊让他看着,趴在他耳边,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可他还在持续不断地撞进去。云卿往前爬,被掐住腰肢拽回来,反复插入。

他只记得那些狼被放了出来,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那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师尊。”

我错了,”他跪在魔尊面前不断磕头,磕得额头上全红,“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他吧。”

“不,”云卿猛然睁大眼睛,拼命地摇头,他竭力向爬去,“不要。”

他生完孩子没多久,而那个刚刚生下的孩子躺在下面的地上,他在台上被狠狠侵犯。

可是他除了不要,也没有什么能说了。

附痛而已。

师尊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眼下根本不是能够承欢的身子,穴口虽说因为产下孩子还维持宽松的状态,能够轻而易举地容纳魔尊阳物的进入。但每有东西进去剐蹭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宫口更是疼得厉害,可他仍然摆动身子,尽力迎合着魔尊。

他的精神开始不正常了。

他拼命将腿张大,以便让身上的男人进得更深,腿部的肉反复痉挛,他却都感受不到了,无论是伸拉还是承受度都已经几乎到了身体极限,仿佛再多一点这具身体就要崩溃。

“疼吗?”魔尊冰冷地问他。

他把师尊按倒在地,直接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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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具体记忆他已经没有了,也许是太血腥、太不可忍受了,所以身体本能地屏蔽了这方面的记忆。

魔尊在他耳边粗壮地喘息着,他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竭力去夹紧去讨好身体里鞭挞的巨物,以求换得对方的怜悯和点头。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身后的男人轻启薄唇,云卿听到了两个字。

天地的痕迹都仿佛从四面八方退走,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风声和狼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那么明显,连身后撞击声的撞击和淫水四溅的声音都将被其盖了过去。

云卿死死咬着嘴唇,手上更是一丝劲都不肯松,在他眼里这个人就是来杀他的孩子的,可他怎么能拗得过魔尊的

这是他听过最残忍的两个字。

云卿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动,他对魔尊的这张鎏金面具恐惧至极,仿佛背后藏着一个不可言述的恐怖东西,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他一直摇着头:“不要。”

云卿没有看见,他也想象不出来,但午夜梦回之间,他总能梦到那个场景,其实从他的那个角度,他只能看见狼群将孩子紧紧围住,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心口和身后持续不断的痛意是如此鲜明,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现状。

吃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魔尊说的是:“放吧。”

但人的脑子是会自动补充细节的,他好像总能听见孩子在哭,他明明知道躺在那里的是一具小小的遗骸,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不会任何的痛觉。可他还是觉得孩子在哭,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待着他就会出现幻觉,好像有人在和他哭。

那里被无情地捅入,云卿痛得面色发白,刚刚生产一日多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就像一根狼牙棒在里面搅动,双腿都在打颤,感觉内部都要被凿穿了一样,里面每一寸被像刀一点点地割开,再插进去撑裂,似乎有液体在流下来,那大概是血吧。

“把腿张开,”魔尊冷冷地说,“你不是说,刚生完孩子的身子,舒服得很吗?”

魔尊丝毫不顾他刚刚生产完的身体,直接撞开了宫口,插进了胞宫里。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狼要吃几口呢?好像没多久就走了,又好像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不管怎样,云卿那时好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片刻被拉得极长,又被缩得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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