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明烛天若有所思地迈步走到玉南雪面前,握着玉南雪纤弱伶仃的手腕把脉。
江湖中人多少都会些医术,明烛天握着那截小手腕悄无声息地皱起了眉:“孩子怎么还没掉?”
玉南雪满眼是泪恐惧哀求地看着他,呜咽的喉咙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但明烛天不想听。
他今晚什么都不想听,反而耐心给玉南雪讲道理:“小祸害,段苍崖是我的夫君,所以你不能给他生孩子,你明白吗?”
玉南雪哭得更凄惨了,却一个字儿的解释都说不出来。
“乖,”明烛天擦拭着玉南雪脸上的泪,似笑非笑的妖冶双眸甚至说得上温柔,“把段苍崖的孩子打了,我赔你个新的好不好?”
玉南雪摇头呜咽。
明烛天耐心用尽了:“既然药酒打不掉,我就只能亲自来帮你了!”
他欺身压到玉南雪身上,眼底怒火狂烈焦躁。
在看到玉南雪粉软奶头就已经硬气的硕大阳物,毫不客气地捅进了玉南雪流着药酒和血的雌穴中。
玉南雪疼得几乎晕过去,对着明烛天美艳的脸不停地哭。
被差点强制打胎的甬道本就已经痛得敏感至极,却还被迫插进一根粗壮恐怖的肉刃。
好痛,好痛……
巨大龟头顺着血液和药酒的润滑势如破竹直插最深处,残忍顶开肿胀宫口,重重碾进去。
玉南雪张大嘴巴无声惨叫。
让他死……让他死掉好不好!
死掉就不会再承受这样的痛苦,不会活生生感受着自己肚子里的娇嫩胎儿被男人的阳物顶上去。
“就是这里对不对?”明烛天享受着鸡巴被绵软甬道夹紧的极致舒爽,凶狠地在玉南雪宫腔里横冲直撞,“这里就是你的子宫,是你给段苍崖怀孕生孩子的地方对不对?他是插进这里让你怀孕的吗?嗯?!”
玉南雪说不了话。
此刻就算他没有被封住哑穴,也说不出话了。
怀着孩子的宫腔几乎要被那根大肉刃捣烂,刚着床的胎儿被龟头疯狂冲撞,活生生从子宫内壁上被撞下来。
明烛天感受到自己残暴的行为,有种无法言喻的舒爽:“小祸害,你欠我爹亲的命,生一个孩子还我,我就原谅你!但你不能给段苍崖生孩子!不能给段苍崖生孩子!”
玉南雪只觉得疼,撕心裂肺的疼,天崩地裂的疼。
疼得他拼命惨叫,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要这样……求你了明烛天……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
耸动挣扎间,一枚白瓷哨子从玉南雪领口滑落,掉在了苍白唇边。
玉南雪无法出声的嘴咬住了那枚哨子。
苍崖哥哥给他的哨子。
玉南雪终于发现了希望,咬着哨子拼命吹响。
救救我。
苍崖哥哥……救救我……
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我……
他知道苍崖哥哥就在不远的地方,一定能赶回来救他。
一定……会来的……
明烛天的坚硬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内的胎儿上,浓精狠狠击打孕期柔嫩至极的内壁,鲜血从交合处随着噗嗤噗嗤的狠厉抽插一股一股涌出来。
孩子……没了……
玉南雪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彻底疼昏过去。
可明烛天仍未满足,他捧着玉南雪的腰臀抬高一点,一边输送真气护着小祸害的经脉,一边把高傲的阳物插进同样在流血抽搐的柔软菊穴中。
小祸害两口淫穴里怀的孩子都要肏掉!全都要肏掉!
肏掉段苍崖的,怀上他明烛天的!
怀上他明烛天的!
明烛天肏的极深极狠,用着要肏烂玉南雪肚子的力道,低头咬上了一颗被段苍崖挂了铃铛的小奶头。
段苍崖不说话,但也不打算走,就坐在那儿静静看着明烛天和玉南雪,预备今晚不走了。
明烛天把玉南雪抱起来,低声说:“小南雪,醒醒,小南雪。”
玉南雪迷迷糊糊地艰难睁开眼皮:“干嘛鸭……唔……困……”
明烛天在他耳边轻声说:“段苍崖不走,他要看着我们洞房,怎么办?”
玉南雪困的很,随口敷衍:“那就让他看嘛……”
明烛天喉头发紧,莫名的亢奋。
在段苍崖面前……和小南雪洞房吗?
但他双手动的比理智还快,就在段苍崖面前三下五除二把玉南雪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玉南雪困的毫无反抗之力,光溜溜一丝不挂地坐在明烛天怀里,闭着眼睛和段苍崖面对面昏昏欲睡。
明烛天双手握住玉南雪膝弯,当着段苍崖的面向两边打开。
玉南雪腿心白嫩饱满的雌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
明烛天苍白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瓣软肉,沿着水红娇嫩的逼缝来回抚摸。
想到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命悬一线的时候,小南雪就是用这口娇软小逼吞下他的阳物为他吸走魔气,明烛天心里就有种奇异的快感。
“呜……”玉南雪在醉意中舒服又别扭地扭了扭屁股,蜜水乖巧地吐出来,把明烛天苍白好看的手指裹的湿漉漉亮晶晶,一脸天真烂漫的淫媚,“明烛天……呜……不许摸……我是……为了救你……不是……给你摸的……”
明烛天低声说:“小南雪,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你相公,相公也不能摸吗?”
玉南雪迷迷糊糊地努力思考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双腿却已经被分的更开,逼唇肉花被摸的淫水直流,整朵肉花都已经被明烛天握在手里玩弄。
“呜……能……能摸……”玉南雪也是醉迷糊了,“相公可以摸……小逼给相公摸……嗯啊……”
段苍崖始终一言不发,只站在床尾沉默看着,呼吸却越来越低沉粗重。
明烛天掏出胯下粗长上钩的阳物,从臀缝顶到逼缝中,他双手握着小南雪的小手,指引玉南雪自己分开两瓣白嫩娇软的淫唇:“小南雪乖,自己把小逼掰开,让你的苍崖哥哥好好看清楚,相公是怎么肏你的好不好?”
玉南雪耳朵发颤,似乎酒醒了一点。
他抬头迷离醉眼看见段苍崖,羞的耳朵都红了,却又仿佛想起什么,故意忍着羞耻借着酒劲,赌气似的乖乖自己把小逼掰开:“呜……苍崖哥哥看……嗯呃……让苍崖哥哥看清楚……小逼被相公肏……”
段苍崖眼神浓的发黑,恨不得把这副娇媚淫荡到无耻姿态的玉南雪生吞活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明烛天托起小南雪饱满圆润的小白屁股,把向上勾起的粗长阳物肏进绵软雌穴中。
玉南雪被明烛天托着屁股抓着大腿抛起坐下,双手却还乖乖扒着自己的小逼,让段苍崖看的清楚点,再清楚一点!
就像当初他被段苍崖肏着强行给明烛天看一样,狠狠地用力看着,恨不得用眼神把他肏穿。
“苍崖哥哥肏不着~”玉南雪也实在是喝高了,嘿嘿傻笑着挑衅段苍崖,“肏~不……嗯啊……呜……着……”
段苍崖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嘶哑的嗓子犹如炼狱恶鬼低语:“小南雪,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像是警告,又像哀求。
“小南雪,不要这样……”
玉南雪看着段苍崖隐忍煎熬的样子,反而更兴奋了:“苍崖哥哥你看我~看我~呜~看看我嘛~看看小南雪被肏的多舒服……呜!”
段苍崖失控地扑上来。
明烛天怒骂:“段苍崖!”
玉南雪稀里糊涂的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已经被明烛天鸡巴填满的雌穴中,又有一根大到恐怖的滚烫阳物试图挤进来。
“不……呜呜……不行……”玉南雪酒都吓醒了一大半,拼命捶打段苍崖宽阔的肩膀,“出去……呜呜……段苍崖出去……不要苍崖哥哥的……出去……”
“小南雪真想让我出去?”段苍崖进的缓慢而不容抗拒,“如果是真的不喜欢,为什么我现在还没变成肉泥呢?”
玉南雪怔了怔,脑子里的醉意又涌上来,迷迷糊糊就被迫吞下了那根大东西。
好大……要……要撑坏了……
如果不是他已经变成域魔,这下真的要……要撑坏了……
两根巨物比赛似的狠狠往他里面顶,一下比一下顶的深。
玉南雪承受不住地一手抓紧段苍崖的衣领,一手扯着明烛天的衣袖,软绵绵地哭着哀求:“慢……慢点呜呜……都是坏东西……坏东西……”
也不知道是哪根东西的龟头顶到了他哪个点,玉南雪蜷缩着脚趾呜咽高潮,却连哭叫声都不知被谁咬着嘴唇吞进了喉咙里。
一次,两次,三次……
玉南雪高潮了好多次,好多次。
两个穴都被前前后后肏肿了,直到他彻底趴在床上昏死过去,段苍崖和明烛天才停手。
明烛天一脸饱足地靠在玉南雪身边,轻轻抚摸小南雪圆滚滚的屁股蛋,他准备睡觉了。
可一抬头,却看见段苍崖依旧硬着那根东西,目光晦暗地看看已经彻底不行的玉南雪,再意味不明地看看他。
明烛天头皮一紧,沙哑缠绵的声音听着有几分害怕:“段苍崖,你不会还想……”
段苍崖平静地说出可怕的话:“小南雪已经不行了。”
明烛天咬牙切齿:“那你就……”
他看看身边的玉南雪,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他没把段苍崖赶出去,小南雪也不会被欺负成这么惨的样子。
“我警告你段苍崖,我不是小南雪,我不喜欢被你……这样,”明烛天献祭似的闭上眼睛,“你发泄完了,就滚出我和小南雪的洞房花烛!”
玉南雪到底没去拿通粪棒。
因为段苍崖快死了,真的……快要死了。
神魂俱灭,永不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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