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颤抖的声音无比乖巧顺从:“主……主人……”
费昶寐扬起马鞭:“自己报数,如果记错了,主人可不付钱。”
“啪!”
又是一鞭子狠狠落在大黑屁股上。
吕大磙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哽咽着报数:“一……二……呜呜……主人……三……轻点……四……疼……呜呜……”
马鞭啪啪落下,打得吕大磙两团黑屁股横七竖八布满殷红鞭痕。
可他不敢躲,还要哭着数数:“二十五……呜啊……二十六……二十七……”
忽然,马鞭从上而下,重重打进了吕大磙夹紧的臀缝间。
敏感柔嫩的臀缝瞬间把疼痛扩大了十几倍,疼得吕大磙惨叫着破了音:“啊——别打……别打那里,求求主人……啊——别打那里……”
费昶寐呼吸粗重低哑:“打一鞭子红屁眼,两千。”
吕大磙下意识想摇头拒绝。
太疼了。
打屁眼实在,实在太疼了。
可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却恍惚看见了瘫在轮椅上的大勇哥。
他的,大勇哥,需要很多钱。
后续的治疗,恢复,营养,回家的船票,都需要很多钱……
吕大磙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茶几上,双手颤颤巍巍向后,握住两团浑圆臀丘掰开,露出鲜红软嫩的臀缝和屁眼
费昶寐兴奋地肺里都呼出了血腥味:“性奴是在邀请主人打你的骚屁眼吗?”
“主人……打……打吧,”吕大磙呜咽,“打性奴的骚屁眼……怎么打都可以……啊!”
话音未落,马鞭就已经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鲜红娇嫩的骚屁眼上。
“贱货!贱性奴!”费昶寐一鞭接一遍又准又狠地打得红屁眼飞快肿起来,肿到两团大屁股都夹不住,在臀肉中间淫荡而美丽地绽开红肿肉花,“为了这点钱就自己掰开屁股让主人打!下贱东西!打烂你!打烂你的骚屁眼!不许松手,给我把屁股掰好了!”
吕大磙疼的几乎要昏过去,肿成鲜红肉花的屁眼轻轻一碰都会痛,却被马鞭无情地反复鞭挞蹂躏。
可怜的屁眼足足挨了五十鞭子,费昶寐才算过瘾。
他扯开领口禁欲的衬衫扣子,解开皮带掏出胯下二十二厘米长的粉白大鸡巴,对准红肿凄惨不像样的大红屁眼狠狠插进去。
“啊——”吕大磙疼到眼前一片白光,无法控制地四肢乱动想要往前跑。
却被身后温柔俊雅大天使一般的费总监抓住手腕拽回来,把他两手扣在后腰上用手铐铐住。
费昶寐抓着手铐中间的锁链,像骑马一样毫不留情地凶狠肏干,放纵大鸡巴在可怜保安肿到不行的凄惨小屁眼里驰骋。
吕大磙的哭声被凶横的肏干一下下打断:“呃……啊……主人……不要……啊……呜啊……疼……好疼……”
和费总监温柔美貌全然不符的巨大龟头坚硬如贴,凶狠地反复碾过痉挛的肠壁,捣向他紧闭的宫腔。
红肿的穴口每一次吞吐都像在承受酷刑,剧痛强烈到了极致,化作一股浓烈的痒。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中,黏腻透明的淫水从红肿穴口涌出来。
吕大磙无处可逃无法反抗,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趴跪在鲜红的茶几上,被费总监从后面一下比一下重地插进臀间。
他看见自己腹肌清晰结实的小腹被大鸡巴顶出凸起的形状,代表力量壮硕的八块腹肌像无助的波浪一样被从里面顶的翻涌起伏。
让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正在被大鸡巴插弄肏干,被肏的哭哑了嗓子,肏大了肚子。
为了换取一份,给他的未婚夫治病的钱。
他被费总监,肏大了肚子。
“大勇哥……”吕大磙神志不清地哭了出来,“对不起……大勇哥……啊——”
在这样近乎凌虐的狠肏中,吕大磙贴在小腹上无人触碰的黑鸡巴,摇晃着吐出了浓白精水。
他被费总监肏射了。
高潮后的肠道痉挛着夹紧埋在里面的凶狠大鸡巴,神经末梢敏感到了极致,清晰勾勒出那根漂亮大鸡巴上青筋勃起的形状。
“呜啊……不能……不能再肏了……呜呜……费总监……饶了我……不能再肏了……”吕大磙哭着求饶,高潮后的身体太过敏感,巨大的鸡巴反复占据小腹里紧窄的空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要……要尿了……呜呜……主人……性奴要尿了……要被肏尿了……”
费昶寐两手抓起他的大腿,就着继续肏干的动作把他抱起来,摆成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的大镜子清楚映出他们的此刻的模样。
吕大磙迷离模糊的眼睛里清楚看见,他被费昶寐分开双腿抱在怀里,从后面狠狠肏干的样子。
粉白粗长的漂亮大鸡巴凶狠顶进他红肿不堪的穴眼中,抽出来的时候仿佛带出了一小截肠肉,又伴随着下一次顶弄狠狠撞进去。
被……被肏坏了……
性奴的屁眼已经被主人……肏坏掉了……
小腹恐惧而滚烫地发抖,羞耻的剧烈快感让尿意越发浓烈。
费昶寐咬住他的耳垂,轻声说:“性奴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看,性奴就要尿给主人看。你是主人合格的小性奴吗?”
吕大磙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大鸡巴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深顶,他哭着高高仰起头,看着镜子里挨肏的自己尿了出来。
费昶寐被极大的取悦到,猛地把他的小性奴按在洗手台上,狠狠射在了菊穴深处半开的红肿宫口上。
大股大股精水把吕大磙小腹撑的鼓起来。
他趴在洗手台上痛苦地呻吟:“啊……肚子好涨……主人……呜……”
他这会儿才明白,第一次卖屁股时那个温柔的费总监,是有多克制。
连射精,都只在他肚子里射了一小半就拔出去了。
费昶寐痛痛快快射满小性奴的肚子,又在里面静静享受地埋了一会儿,才舍得拔出来。
吕大磙长出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
可下一秒,一个冰冷的肛塞就堵住了他装满精液的屁股。
“呜……”吕大磙难受呻吟。
费昶寐鸡巴又硬了。
但他看出吕大磙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是他再做下去,小保安非被他吓得辞职逃回老家不可。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肛塞把自己的精液封在小保安肚子里,手指捏着留在外面的圆珠型末端轻轻按了按,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漏出来:“明天戴着这个去上班,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如果敢自己偷偷拿出来,小性奴,主人保证,你明天晚上会受到的惩罚,一定永生难忘。”
费昶寐粗暴发狂般把他的小性奴扔到沙发上:“脱!把衣服脱了!”
吕大磙听话地脱了衣服。
他就穿了一件外套和一条裤子。
脱掉之后,就只剩下胸肌上裹着的那条薄纱,和下面同款深红色蕾丝。
费昶寐眼珠子都发红了。
原来黑皮性奴下面甚至不是丁字裤,而是一条蕾丝透明的紧致包臀裙。
深红蕾丝紧紧包裹着吕大磙劲瘦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
半透明蕾丝下被打出来的纵横鞭痕隐约可见,幽深沟壑中夹着尚未完全消肿的殷红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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