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其中一个人“啧”了一声，很轻，但在本就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

言清予习惯地无视，拿了点东西又出去了。

“刚刚你睡觉咳的好厉害，现在还有不舒服吗？”

“衣服脱了。”

出舌头舔舐他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在他脸上各个地方留下黏腻的口水，舌尖撬开言清予紧闭的嘴唇，强行进入他湿热的口腔，还猥劣地把口水流在里面。

陆归舟被拒绝後表情依旧自然，只是无奈笑笑，“好吧，那你别在书桌睡觉了，窗户开小点去床上睡吧。”

“你说什么？”他猜不出对方意图，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忍不住了，嫌弃地用手背抹掉，这显然是再次激怒被无视的陆坚行，他抓起言清予的头发又往地上用力一摔！

还是吐出来舒服，他长长舒了口气，走了一段路才拦到出租车。

陆坚行的气也顺了，“起来吧。”

“唔唔唔”

言清予抬头望去，一张熟悉的脸再次映在他墨色的眼眸里，只是和印象中温润斯文的性格不同，他板着脸，凶狠的样子把言清予镇在原地。

他把内裤塞进言清予嘴里，冷笑着说：“骚货，转过去，给我看看你的贱逼。”

“你是不是怪我”

“一个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服务态度，以后别他妈给我摆架子！”陆坚行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用力击打，直到打累了他才扔掉球棍，肥硕的身躯艰难蹲下抓着言清予的头发，“你他妈听见了没？”

他笑了笑，“别紧张，你睡这里不冷吗？”

言清予在陆坚行面前脱了裤子，再把内裤脱了放在那只肿大的手上。

陆坚行满意地看着满脸都是自己口水的言清予，撸着勃起的阴茎邪笑，龟头对着言清予微张的嘴边，很快就喷出精液，一滴不剩全射在他的嘴里，这次也不用他的命令，言清予在睡梦中毫不知情把满嘴的精液都吞下。

陆归舟一言不发，抓着他的手大步走进一个房间里然后迅速锁上门。

回学校前他去药店又买了些药和口罩备着，陆坚行下手真狠，刚刚脸上还看不出打痕，没想到现在脸上那么明显一个红印。

＂唔——＂

“这贱货就是欠揍，上次也是这样，偶尔揍一顿之后就听话多了。”陆坚行已经坐回椅子上，颤颤巍巍地点上一根烟冷笑道。

他现在只记得刚刚梦里的那个人，声音、长相好像过了那么久他都忘不了。他有些懊恼地走出卫生间穿好衣服，以往每个礼拜他都有要在这里过夜，周日才回学校，想到那个人昨天突然回来，他只能憋屈地待在房间里。

言清予皱紧眉头，显然是很不适应这种关心，甚至是十分抗拒，因为他几年前就被陆归舟这样骗过。

屋内的空气很快被烟雾占据。像在地狱一样，有人会被灼烧、侮辱、谩骂，撒旦的替身狐假虎威轻蔑地看着他，然后高傲地命令。

“咔”门被关上了。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身上的痕迹地藏起来，每走一步都时刻拉扯着破损的皮肤。

“咔”的一声，门被言清予推开了。刚回到宿舍其他三个舍友就面色不爽，似乎是被吓到了，也可能是因为言清予开门的时候还带了一股冷风。

“张嘴。”

“你别怕”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看看打得严不严重。”

“啧。”

很轻一声，转瞬即逝。

即时这样他也只是微微皱眉，刚刚被扇力道不大，他现在只觉得累和烦。

“苏文峰！别他妈笑得跟疯子一样。”本就处于暴躁复习的状态让许杰随机对无辜的他发火了

嫣红的唇瓣上不知道沾了谁的口水，无所谓了，反正他整张脸都被舔过了。

“你怎么睡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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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认真，以至于言清予怀疑自己幻听了。

“对不起咳咳”含糊不清的语句，小羊肿着脸攀上一头肥猪身上，淫乱的舌头深入对方的嘴里，鼻黏膜的发炎让恶刑减半，舔过塞满牙垢的齿缝、发黑的舌苔，连腐臭的口水都被他大口吞下。

他是真的不想又和那个人碰上。

“我和你不熟。”

陆归舟脾气似乎真的很好，言清予自认为自己把态度摆得很明显了，可对方只是替他把窗拉上。

他走得很快，以至于刚关上门就差点撞到人。

言清予有点后悔刚刚用冷水洗脸了，鼻子通不到气还一直流鼻水，真希望陆坚行看见后会失去欲望放过他……

言清予打断他的话，他不想站在这和陆归舟浪费时间，况且还要忍受身体上的不适，他语气充满烦躁，“能不能让我走？”

言清予微眯着眼，陆坚行的口水都喷到他脸上，恶心死了。

陆坚行把那只笔塞入干涩的后穴，只是刚插入两厘米言清予双腿已经开始发抖，如果他现在把握着笔的手松开，说不定会多了条小尾巴和他一起抖呢。

言清予看着他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很久

“爸。”

“好的。”

“你可别太像你哥天天冷着脸，多笑笑，我走了。”说完还伸手捏了捏言清予的脸。

“言先生啊，您醒了。陆先生让您去书房。”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和脚步，只是刚踏出一步就被人抓住手臂。

白皙皮肤上的伤痕，屈辱痛苦的表情，压抑虚弱的呻吟，在他身上偏偏就不是苦，是罪。

言清予一愣，心里没有很大反应，只是奇怪这老东西怎么今天会放过他。

知道他是言斯远的朋友後，言清予更不想和他说话了。

陆归舟好笑地看着刚睁眼就满眼防备看着他的言清予，“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他刚出去了，我想问你借”

审视的目光让言清予极度不适，他现在只想吐，把刚刚吃到的恶心东西通通吐出来。

明明刚才还嫌恶点抹掉那点唾沫，现在却像是看作琼浆一般饥渴吞咽。

“那爸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了。”陆归舟眼神闪过一丝阴冷，不等他爸应声便关上门，好像真的只是来看一看。

陆坚行也不急，慢慢地跟着穴口收缩时推入，渐渐地看不见笔的踪迹了。

“不好意思啊咳咳刚才叫你让开的。”言清予拿纸巾擦了擦嘴，语气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绕过不知措施的陆归舟走了出去。

“你要干嘛。”他声音沙哑地问，忍着痛也要挣脱抓住他的手，他被陆归舟奇怪的举动吓了一跳。

“哎呀那我把暖气再开大点吧，你先把衣服脱了。”陆坚行掩盖不住自己猥琐的笑脸，急不可耐地抱住言清予，一遍一遍摸着他，“言言这样你会暖和点吗？你身上好烫啊……”

言清予没叫出声来，只是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他让言清予坐在他怀里，混浊的气息打在言清予的后颈，“你今天回去吧。”

“他真是洁癖啊，那么冷都天天洗澡，有病。”许杰坐在上铺探出头来和其他人吐槽。

“你他妈给我摆什么脸色，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陆坚行随手拿了根高尔夫球棍，走到言清予身侧。

他睁开了眼，睡眠好像没有减轻他的病情，他感觉嘴巴更干了，喉咙像是蓄了痰卡在咽喉处吞不下去咳不出来。

以前他也是这样，假模假样关心，说让人误会的话，做让人误会的事，最后又疏离你，弄得好像是别人缠着他一样。

连续灌了好几口水才把恶心的感觉咽下去，想起月末的期末考他也没心思继续坐着了，幸好中午风不大，回宿舍的路上也没什么人，或许都在宿舍里叫外卖吧。

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满，脸都肿起来了，漆黑的眸色看不出任何情绪，在注视下转过身跪下，额头艰难地撑在地上然后翘高屁股，双手扒开臀瓣，褐红色的后穴紧张地收缩，好像在勾引。

尤其是看着陆坚行又老又丑的样子，笑起来一口烟熏黄牙，肥得像头猪一样，言清予觉得自己眼睛都在痛。

刚才还燃着星星之火的烟头下一秒就被残忍熄灭，炙热的痛在舌尖蔓延

“爬过来。”

陆坚行现在看着他这幅冷淡的样子更火，又重重踹了他一脚！

“有。”

“嗯。”

言清予感觉被人推了几下，不情愿的睁开眼，瞬间就醒了。

陆坚行猛地回过头，是陆归舟站在门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门。

“哼，把内裤脱了给我。”

他长相温润斯文，笑起来眼神像是会蛊惑人，多看一秒都会沦陷。言清予皱着眉别开脸，语气冷漠，“我知道，还有别的事吗？”

“怎么了？”陆坚行笨重地直起身子，像做了一场运动大汗淋漓。

＂咳咳咳＂

“言言，过来。”陆坚行像叫狗一样叫他过来，言清予看着他的脸很难让自己不去扇他。

自甘堕落的山羊会顺从地跟随声音，哪怕没人甩着鞭子驱赶也会投入巴弗灭“圣殿”。

“啧啧。去年你的逼还是浅色的，现在都快被操黑了。”他从桌上拿了一只油性笔，在浑圆的屁股上写了四个字。

“洗得再干净有屁用，一身臭毛病！”何萧晨也跟着一起。

清脆的耳光落在脸上，言清予耳朵嗡嗡的，一时没站稳往后摔倒。

“就是听见书房动静有点大，他怎么了吗？”陆归舟目光随意地扫过躺在地上几乎皮开肉绽的人，语气中略带好奇地问。

“你有病是不是！”陆归舟抓得很紧，言清予无力低声地骂道。

不过吃药前得先吃东西，言清予随便在食堂买了份粥灌下去，粥水很稀，喝起来很恶心，他控制不住联想到其他东西，差点又吐了出来

“关你什么事。”他翻了个白眼想去开门，耐心快被消耗光了，何况是面对他。

陆坚行的表情也随着尾音变了，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言清予因为生病反应有些迟钝他还没发觉自己惹到他生气，下一秒就被陆坚行扇了一耳光！

他一路咳一路走到房间里的卫生间，等他洗好脸又灌了好几口水之后才感觉好点。他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没感觉到陆坚行操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不好意思。”言清予听出来是那天在言嘉柔的男生，他原本还以为是和她差不多年纪，现在看来应该是和言斯远差不多。

言清予攥紧拳头，过往相处的场景时时刻刻让他难堪，恶心，胃部一阵抽搐，喉咙一紧，完全控制不住的呕吐物瞬间往前喷洒出来，陆归舟的看起来不便宜的衬衫被沾上大片的淡黄色胃液，他脸色僵硬，凝重地看着自己身上。

＂咳咳咳＂

他宿舍的人现在也是几乎天天叫外卖了，每天回寝室都一股味道，他已经忍好久了。好在他平时也很少待在宿舍，尤其是临近考试，待在图书馆的时间更久了，一整天也就吃午饭的时候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