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先暴躁的那个就输了。
刑逼供了。”说是这么说,冷冽的手已经放到叶恕行大腿上了。
他瞪着冷冽很想站起来一个大耳刮子抽他脸上,再骂一句:老子白跟你这么多年了禽兽!
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冷冽以为他要告白了,结果叶恕行又酝酿了一下,才一脸郑重地说:“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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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连第一个“七年”都没到,叶恕行眉一拧,“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的生活状态并没有什么不好,平淡中也会有激情,冷冽喜欢在能准时下班的时候开车去叶恕行他们局门口接他下班,叶恕行反侦查一样偷偷摸摸飞快钻进车里的样子简直太好玩和可爱了。
不过,“离婚”这种说法不值得提倡,更不能纵容。
对面的叶恕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敢情他们就是个同居室友啊!
时至今日,他仍然能收到各种或暧昧或直接的表白,有些更是赤裸裸的邀约,无关情爱只有欲望,有时他也会响应一下,当然,最终结果都是拒绝的。
总之,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很美好,性生活很和谐,一切都算得上完美。
所以当叶恕行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要离婚的时候,冷冽的思绪暂停了一秒,甚至更短,然后一脸茫然地问:“我们结婚了吗?”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么?”
冷冽似乎也来了兴致,他喜欢叶恕行,所以也喜欢观察叶恕行,几年下来,叶恕行每次闹脾气的路数他都一清二楚了。
冷冽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凑近叶恕行,在后者躲开之后贴在他耳边说:“你想做的还没做……舍得离婚?”
冷冽嘴角微微一扬,“我们也没有同居吧?”
操……那难道算炮/友?
每到这时他都有光天化日之下把人直接按在车上蹂躏一番的冲动,说直白一点,大概就是有一种类似“偷情”的快感。
“好吧,”叶恕行点点头,嘴角无法控制地抽了两下之后,挤出一个微笑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我们没结婚……但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有点距离吗?”
这事说起来有点悲哀,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反攻,他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有些事,从失望到绝望,再到释然,过程其实还真没那么复杂。
可这都要离婚了,连一次都没成功未免太吃亏了。便宜都让冷冽占了,他一次都没占到,想想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我并不
几秒钟之后,叶恕行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样,深深舒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冷冽,两只手还搭在他肩膀上,一脸“深情”地盯着他。
冷冽很能忍,甚至表白上忍的时候还能想着跟你玩点儿阴的,所以,他也要忍。
所谓的严刑逼供,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叶恕行当然没想离婚,只是突然这么一说,有点有感而发的意思。可冷冽现在这个态度,这个德性让他恨不得他们真是夫妻马上离了!
冷冽一直很享受跟叶恕行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没有人知道,但他一直以“有家室”的男人自居,虽然表面上和法律上他仍然是单身,但他心想如果叶恕行能开口叫他一声“老公”的话,他是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个有老婆的男人的。
然而叶恕行已经不是容易冲动的年纪了,跟冷冽在一起这么久,他学会的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就是:隐忍。
“你说呢?”他反问。
嗯?
冷冽一直是个受欢迎的男人,这点从未有人怀疑过,包括他自己。
一开始叶恕行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看到冷冽暧昧和玩味的眼神时才恍然大悟,晴天霹雳!
叶恕行眉头一挑,“偷情?”
“很刺激的形容。”冷冽点头,仰头看着天花板,“不过偷情是没有七年之痒这一说的吧?”
冷冽却不回答,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真想离婚?”
眼看着叶恕行像个气球一样马上要爆了,冷冽轻咳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在叶恕行小腿上蹭了蹭,有意的勾引。
“行……”叶恕行咬牙,屁股向后挪了一点,看着冷冽正襟危坐,一副谈判架式。“那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