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倒下的一瞬间,两只乳如同扔在面案上的剂子,乳尖上点缀的小红点,就像丁季行拿回的点心匣里的两颗艾窝窝(一种江米类的点心)。他早就馋那个味道,谢菱君还没躺平,他便急不可待地趴上去,按住瘦小的身躯,埋在胸前猛吃起来。“嗯啊…啊…慢点儿…嗯…”谢菱君对于这个陌生又不太陌生的身体,并没有起什么排斥反应,自然地反抱住胸前的头,脚踩着床沿往里蹿。她的下身还在垂在外,而床边又站着一个男人,身体压制着起不来,这样的处境让她心慌。可每往床上蹭一点,身体就必要微微上挺,反而把乳肉送进男人口中,谢菱君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进退两难。丁叔懿站在地上,攥住盈盈一握的脚腕,两条腿被他竖着举起,白嫩的脚搭在胸前,男人的手摸过脚心,把玩着如玉的脚趾。每个趾甲都泛着粉,像是刻意用脂粉扑上去的,丁叔懿从没这么仔细观察过这个女人,甚至可以说他忽略了很多,谢菱君本就精致,她的每一寸都是上帝的偏爱,上帝在创造她时满心欢喜。脚趾细微攒动,丁叔懿随着指引伸出舌头,游走在十根趾头间,红肉伸出空隙,每个趾缝都不放过。“啊~嗯啊…叔懿、啊…季行…你们慢点…呀…”谢菱君抓紧身下的床单,分出一部分的意识守住自己,唯恐两人发疯上了头,不管不顾地进来。此刻的她为鱼肉,他们为刀俎,明知自己的反抗之力丝毫不够看,但她还是执着去赌,赌渔夫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点怜悯。丁季行又有了什么想法,微微转动眼珠,再抬起头时,假意拉下脸,原本灵动的五官,顷刻变成一滩死水,静静盯着她。他的表情,唬住了谢菱君,女人的手臂还搂在他的脖颈,四目相对片刻,他嘴角一勾,压低声线。“君君,叫我的名字。”谢菱君不明所以,被他盯得脸上起了热,男人的眼神中有太多的缱绻,她招架不住。他是谁?两个人怎么这么像?“叔、叔懿…”结结巴巴开口,垂下对视的眼皮。含着脚趾的舌头一顿,不悦地瞪了旁边得意脸的同时,用力咬了咬粉白的脚。“啊!为什么咬我?”谢菱君这时才分出眼神给床下站着的人,委屈巴巴地,不知自己做错了事。丁叔懿本懿面色不悦,伺候你这么多天,合着连人都分不清,他是拉着脸的人吗?!谢菱君:“……”背对着的丁季行肩膀微抖,差点笑出声,暗自抿紧嘴巴,压住上翘的笑容,索性把头埋在谢菱君的颈侧,吻着她的耳朵说:“没事,不理他,四弟吃醋了,醋你没想着他。”他对自己的越俎代庖加鸠占鹊巢,不感到丝毫惭愧,叁哥比他早拥有她这么长时间,谢菱君相较于他,对丁叔懿有着更多的依赖。这时候不抢,什么时候抢,等大哥在的时候再抢?“啊~嗯…痒…嗯…别舔、叔懿…”女人扭动着身子,耳朵是她的敏感位置,痒得出奇。她知道这几人都喜欢被叫名字,所以此时谢菱君喊得最积极。“嗯哼、叔懿…真得痒、受不住了啊…啊!嗯~”舌头在耳眼不听劝阻地一通乱舔。床下的男人望着女人满面通红,随气脱出地轻吟,这是丁叔懿欣赏了无数遍的欢愉。谢菱君被丁季行舔出了感觉,那双揪着衣服的小手,早已无力。丁叔懿看得出奇,如果现在把她压在床上,轻而易举,她会特别乖巧,丁叔懿知道她每一个反应,清楚她每一个敏感快乐的地方。男人的心被揪到一起,丁季行说道没错,他吃醋了,眼热得旁观床上的两人,冷笑出声。“没良心的小东西,伺候你这么多天,白伺候了,连人都分不出来?”分开女人的腿,跪坐到床边,扶着早已硬到不行的鸡巴,对准穴口用力敲打,吧吧吧,每一下都溅点淫水。“啊!嗯啊…不可以的…嗯…不能进…”谢菱君穴口被硬物的热意吓到,小手伸向穴底,盖住湿泞的穴口。男人的性器索性继续敲打她的手背,带着天然的阴鸷气息,质问她:“分清我是谁了吗?叫了半天我的名字,不知道叫错了?”“再说,他身上的味道君君闻不出来?小没良心的!还不让进,我就应该操进去好好惩罚你!”谢菱君睁愣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耳边一声声嘻笑,她才发觉自己认错了人,脸上一热,无比尴尬,更加不敢与他们对视。拽过枕头盖在脸上,发闷的声音从枕下传出:“谁、谁让你们长得一样…嗯…”丁季行怕她没分寸,闷出事来,赶紧把枕头拿开,小脸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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