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哼…啊…好烫、啊…装、装不下了…啊…别再、射了…啊哈…”谢菱君仰靠在身后,被插得失去了神志,任由他摆布。
身子一颤一颤,混着白浆的液体沥沥拉拉流到地上,谢菱君又哭又叫的,一声低吼,浓稠滚烫的热精射进子宫,结束了一整个清晨的荒唐。
估计局面也不过是人走了,那穴里的骚肉也不想走,扒着那玩意儿咬,那处夹得有多紧,他可是一清二楚。
刺激太大了…
他不是不能把谢菱君强行抢过来的,可看她这样已然是快忍不住了。
她张着嘴,竟叫不出声来,有种搁浅的溺毙漫过头顶。
她晃着屁股向上躲开,秦希珩偏紧扣着小腰,两个男人都目不转睛盯着张大的尿孔,突然间,穴底被用力拍打了两下,飞溅出水星。
——
穴肉在极速收缩,肉棒嵌在媚肉间,秦希珩收紧下颌,蓄力猛插了好几十下,女人像喷壶一样,到处乱滋。
他点点头,边朝浴室走,边抓了抓头发,一手的汗,撇着嘴颇为嫌弃甩了甩手。
过不多时,在身后男人穷追不舍的攻势下,尖叫终冲破喉咙,谢菱君高嚎着哭吟,抽搐着抵达高潮。
“别…嗯啊…别这么弄…我、我受不了的啊…”
秦希珩看他打碎牙往肚子咽的憋屈样就想乐,能让赫赫有名的丁司令吃点亏,待会这顿揍也就不白挨。
“呜呜呜…嗯哼…别、别看啊…”
过了几分钟,秦希珩走出来,丁仲言抱着累瘫的小姑娘进去,路过他时,秦希珩随口问了句:“找我什么事?”
这哑巴亏,只能咽,就当是给她找了一个小倌,伺候人的东西罢了。
把扔在一旁的披风在她身上裹个严实,丝毫不介意身上的脏污。
谢菱君哭嚎着摇头,以为这样就能拒绝乍然掀起的淫浪情潮,秦希珩的手指灵巧地揉捏阴蒂,像盘核桃一样,敏感的身子抖得发颤,十只脚趾缩成球。
“啊啊啊啊…啊…到、到了…手、手拿开…啊啊啊…要、要尿了啊…”
“兜不住就流出来呗。”秦希珩满不在乎,过了好久,消停的肉棒从穴口缓缓滑出,里面的精液跟着一道流出体外。
他的攻势太猛,高潮一波接一波,谢菱君刚尿完,没忍住又喷了出来。
他刚完事,还来不及喘口气,身上的女人就被丁仲言接了过去,她累得软了骨头,男人心疼得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了,丁仲言又是撸胳膊,又是挽袖子,那就是等结束之后,揍他一顿的。
“哎呦,您伺候的还挺明白。”秦希珩调侃着,之后,一手摸到腿心,捏住敏感肿大的阴蒂玩个不停,鸡巴越捅越快,每次抽离时,都粘出拉黏的白丝,淫靡又不堪。
紧跟着,一柱泛着腥臊的液体从尿孔喷出一道弧线,谢菱君根本收不住,边哭边看着从自己身体涌出的窘迫。
“别他妈废话,赶紧的,她早上没吃东西,久了就该胃疼了。”
“啊呀!”
这么想就舒服多了…
秦希珩端了杯水递给他,一脸餍足,丁仲言看他就烦,理直气壮指使:“放热水去,放完出来,我有事找你。”
“算账。”
二少爷:不揍你一顿,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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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仲言回了他一个森寒的眼尾,冷酷无情的声音,飘进秦希珩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