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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昏,西边天际夕yan迤逦照耀在气氛活络的学校篮球上。放学後除了这里,校舍冷清,走廊空荡无人。

孟秦和一群人在篮球场上奔跑运球,他闪过前面的人墙,越过三分线,一个跳跃,将球以快速的抛物线擦板投篮。

球一穿过篮网马上落入飞跳而上的另人手中,飞快的又被投入另一面篮板,可惜没进。

满头大汗的孟秦停在球场中央弯着身、双手抵着膝盖大口喘着气,「你也太逊了吧!这样也投不进去,不打了,我要回去了!」

打了一场球流出一些汗,感觉脑袋里多余的杂思代谢了许多,过剩的血气被消耗掉後,人清爽多了。

「好啦,好啦,不打了,收一收。」一群人各自到场边拿东西鸟兽散。

「孟秦要一块去吃东西吗?」有人问。

「不了,你们先走,我还有东西放在教室忘了拿。」擦擦汗,他背着背包往教室方向走去。

h昏的走廊十分清静,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他停在一栋教室尽头的厕所外面的洗手台,悠然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一把水冲凉,冲掉一脸汗渍,忽然听见建筑物後方车棚传出声音。他抬起头,擦了擦脸绕过去。还真如他所想,学校有名的朱哥大少、朱邵麟正在调戏良家妇nv,两人在那里拉拉扯扯,nv方显得相当恐惧。这位朱大少也就是他隔壁班导师,他的数学老师,很不巧地他调戏的正是他导师樊士芬,要他袖手旁观可能有点困难。

他走过去,扬声威吓,「不要这样,朱老师!」听见人语,樊士芬满脸惊恐地想拨开朱邵麟的手,他却抵si不放。

「孟秦!」樊士芬求救似的喊他,水汪汪双眸流露几分恐惧。

「樊老师,我是真心诚心,请你跟我交往。」si缠着樊士芬的朱邵麟看起来并没他的话那般诚恳,看起来b较像无赖。

「你g嘛?还不放开。」

孟秦走近斥喝,以犀利眼神瞪着朱邵麟,他却仍不放手,反而斥责孟秦。

「放学还不回家,g嘛还逗留在学校,你想g什麽坏g当是不是?」

「你是在说你吧?还不放手!」孟秦一箭步过去,用力扳开那双si箍住樊士芬的咸猪手。

她趁势用力挣脱,赶紧逃到孟秦背後躲着,在他背後余悸犹存说:「我要回去,他跟我来这里,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拒绝他就失控。」

见孟秦冷冽双眸直直瞪着,不甘心的朱邵麟对他吆喝:「孟秦,你想做什麽?」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才对。」平常孟秦可能会为了成绩而对他毕恭毕敬,对他的傲慢置之不理,可是为人师表做出令人发指的事那就另当别论。

「这是你对老师说话的态度吗?你敢藐视尊长,小心我记你大过。」他认为一向成绩优异的孟秦应该不至於傻得与老师作对,说几句重话ga0不好他即像哈巴狗夹着尾巴跑了。

偏偏他并不胆小。

「你没资格记我过,但我可以举发你,你看你跟踪人到这里想g嘛?」

「你这臭小子……」朱绍麟恼羞成怒一拳挥过去,正中孟秦脸颊。

「孟秦──」见孟秦被打樊士芬惊慌失措,不知该怎办,见孟秦想要还手她吓得不知该躲哪里。

「敢打我?」他冲过去用力一把捉住隔壁班男导师领口,狠狠将他甩到教室外墙边冷狠的瞪着他。他应该不知道他这几天正冲得很,刚好可以让他发泄。

「孟秦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老师。」朱绍麟一个踉跄撞到墙壁才没跌倒。

「你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学校公然调戏nv老师。」孟秦不甘示弱呛了回去。

「你看见我调戏她了?」朱绍麟咬牙切齿。

「当然看见了。」孟秦语气肯定。

「这只是追求你别乱讲。」朱绍麟瞪着孟秦说,心想着,他跟他这梁子结定了。

「追求用这方式,不会显得太激进了吗?旁人看了跟qianbao没啥两样。」孟秦调侃无毫师道的朱绍麟。

「你这小子……」一来一语,朱绍麟气呼呼地又举起拳头想揍他。

「你想怎样?」看他那副颐指气使的嘴脸孟秦忍不住挑臖。

「怎样?我想揍你!」冷不防一个拳头又往孟秦脸上挥去,落在他脸颊上,打歪了他的镜架。

「真打过来?」扶正眼镜,瞪着眼前无良师长,他也豁出去一般挥拳过去,而且他这一拳就打在他刚刚打在他脸颊的那个位置。

「你们别打了!」樊士芬心急喊。她以为孟秦出现就没事了,没预料到两人竟然会一言不和大打出手。

两人一来一往打了几拳,打得有点狼狈。朱绍麟感觉打不过,0着嘴角沁出的血丝冷哼一声,「孟秦!你给我记住!」

孟秦也没占到什麽便宜,第一拳已经让他挂彩,要不是这一拳痛得他受不了,他当然不想惹事生非。看人落荒而逃,他心里有数,这位伟大的数学老师往後将天天找他麻烦,他心里不由得哼了几声。没关系,恶人自有恶人治,他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怕他招架不住。

这种状况下,樊士芬也不知道该指责还道谢,「谢谢你,如果你没来,真不知会怎样。」但是口中说出的语气却好像在赞扬他英雄救美一样的褒扬。

孟秦冷眼瞅她,心里有些气恼,不知天都黑了她不回去留在学校做什麽?更糟糕的是,她来这种隐密的地方做什麽?摆明让不肖之徒有机可趁。

见孟秦瞪着她,她略为不安问:「有怎样吗?你的脸……」

「我看不到我怎麽知道怎麽了?」他很不爽,不是因为被打,而是感觉她没自我保护的忧患意识。今天遇见他还好,要是都没人出现呢?

「要不要到我那里冰敷,你的脸……」俊帅的脸被打肿她显得内疚。

「我、我没事……哇……」他拍了一下叫了出来。怎会这麽痛。

听见他大叫一声,她一心急下意识握住他0着脸颊的那只手,忧心忡忡问:「我看看有怎样吗?」

她不碰他还好,一碰他感觉全身都躁热起来──

去她那里?意指她住的地方?有听错吗?

不敢置信,她就这麽乾脆说出。孟秦x口像有一百只虫子在里面狂跳,脸颊涨热。她会这麽说,不是没忧犯意识就是不把他当男……人!

肯定是後者。他是学生,她是老师,谁会对学生产生防备心,何况她丝毫没忧犯意识。

「我住在学校後面很近,先冰敷一会,我担心会肿得更严重。」她又00他脸颊上的伤显得内疚。只顾着担心她的大意让他破相,其他并没想太多,浑然不觉他脑袋里思想的不纯正。

「喔──」看她露出关切眼神,他内心不断交战,不知去还是不去?

可是不等他心底的天使与恶魔争辩结束,樊士芬已拉着肿了半边脸的孟秦往学校後门而去。他连拒绝都来不及,跟着她的脚步离开学校。

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她走偏僻的後门,是因为她住在学校後面的开放式小公寓,从後门小径可以省掉一大段冤枉路。

开门进去里面是十来坪的套房,一进门樊士芬即打开双门小冰箱上层的冷冻库拿出冰块走去流理台前。

脱掉球鞋,孟秦惴惴跟进去将背包放下来,呆立在一旁看她将冰块放进塑胶袋里,瞄了一下四周,整理得十分乾净,淡粉的床褥整齐铺着。这是他第一次进入nv孩子的房间,明知不会有什麽事发生,心跳仍略为不安定。

不安的眼神扫过,赫然发现她刚刚打开的冰箱上摆着一面相框,远看跟她合照的人彷佛很面善,他蹑足走过去,困惑的将相框拿起来,定睛看了两秒吃惊问:「他、他是你的谁?」看他们的亲密样,他心里呐喊:不会这麽巧吧!

装好冰袋,樊士芬走到他身边叫他拿着敷。「他是我男友,在霹雳小组服务,他是警官。」那张相片是去年他们一块去垦丁海边浮潜的留影,照片中的他们穿着潜水装备,笑得十分开心。

「他是你男友?」拿着冰袋敷脸放下相框,他显得相当震惊,心跳又开始加速。

「嗯──是啊!」聊起魏扬樊士芬脸上绽放幸福笑容,他们已论及婚嫁。「他人很好,脾气也很好,我们已经见过双方父母了。」

樊士芬似乎还想跟他多说些魏扬的事,甚至问他,他有没有发觉他们长得很像的问题,可是,樊士芬还没说出口,孟秦即神se黯然地将冰袋丢给她,仓促说:「我要回去了。」迳自拿起背包,神se慌张往门槛走去。

「这麽急着走,才敷一会根本没用。」樊士芬拿着冰袋纳闷,不知他又怎麽了,心急跟在後面,又将冰袋递给他,不忘叮咛他。「回去後记得再敷一会儿,不然明天会肿更大。」

「喔──」她这麽关心他,他听话的边走边敷。心想,以後还是和她保持距离,单纯维持师生关系,绝对绝对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那是很糟糕的。

孟秦走到门前,门突然打开,心神不定的他吓了一跳,看见开门的人,他脸se一沉,这也太快了,人马上出现。他很快挤出一丝别扭笑容,对着走进来的魏扬嗫嚅喊:「大、哥──」

走进来的人跟樊士芬听见孟秦叫「大哥」满脸错愕,揪起眉头望着孟秦不敢置信的低呼:「小秦,怎麽来了?」端详一会,看他敷着冰袋又担忧问:「你脸怎麽了?」

孟秦耸耸肩不知怎麽解释刚才的状况,笑得一脸纠结,更是用冰袋遮住红肿的地方。

魏扬看他举止怪异,拿开他脸上冰袋察看,讶然问:「你跟人家打架了?」

被发现,他赶紧解释。「一点点冲突而已。」眼神瞄瞄樊士芬别扭傻笑,希望她帮他解围。

「一点点冲突?什麽叫一点点冲突,打架就是打架,学坏了?这麽久都不连络。」魏扬笑着说,担心他。

「你们?」他们竟然认识,樊士芬只顾讶异,完全没感受到孟秦求救的眼神。

看这局势孟秦不想多留,再次将冰袋交到樊士芬手上,急促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这瞬间罪恶感又开始作祟。

拿起背包急着走的时候魏扬拉住他。「一起去吃晚饭再走嘛,打个电话跟妈说就好了。」刚才见到他当下他真以为孟秦来找他,看他穿的制服,才了然,原来他就读附近那所高中,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不了,我要回去了。」他笑着对魏扬说,心里却相当不自在。怎会这凑巧。蹲在门槛绑鞋带,他心急想走,竟将哥哥的nv友当作x幻想对象──真是该si又丢脸!

「改天跟妈一起,我们去吃个饭。」见留不住他,魏扬只好预约下回。心念的弟弟好像没有他这麽为他们的久别重逢高兴,他不见怪,他们分开的时候他还那麽小,而後说实在也没见过几次面,感情微淡,也是人之常情。

绑好鞋带,孟秦抬起头看魏扬,满脸绯红匆匆说:「回去我会跟妈说。」他多瞄一眼魏扬,大他七岁的大哥变得成熟内敛,身上散发稳健的安全感,和迷糊又没防备心的樊士芬确实很搭,站在一起一副金童玉nv貌,将他的杂思全部打下地狱,永不超生了。

其实,假如没有樊士芬夹在中间他一定会留下来,两人真的很久没见了,可是,现在,心中的感觉相当微妙,酸、甜、苦、辣、五味杂陈的滋味,难以形容。

「他就是你弟弟?」樊士芬错愕,如同自己又多了个弟弟般喜悦。「难怪你们长得这麽像,一开始我就觉得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万万没想到你们竟然是亲兄弟。」

不同姓氏令人难以联想他们竟是这层关系,魏扬极少对她提他弟弟的事。

魏扬朗声笑,忆起父母离异时,他十岁,弟弟才三岁,妈妈要带他走时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拗着脾气说不要离开哥哥,现在,只是叫他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却好像火烧房子非急着走不可。

转眼十多年过去,他们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兄弟感情也在父母离异之後被强迫分割。所以,他一直渴望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而这个愿望即将实现。

「跟他很久没见了,上回是我妈带他去警校找我的时候,那时他才读国三,现在都b我高了。」即使匆匆一面魏扬依然满足。弟弟跟了继父姓,似乎也变成别人家的儿子了。「可是还是那个拗脾气,说走就走。」

说着魏扬淡然而笑,彷佛父母失和造成的手足离散已云淡风轻。走出yan台看着他急促的背影渐行渐远,显得不舍,心中好像还有很多话没说完,想喊他回来却没叫出口。

「看什麽?人都走远了。」樊士芬也走出来,街灯下孟秦身影已经模糊。

魏扬伸手搂住她腰际,ai怜地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像是巴结似的柔声道:「帮我好好照顾他,我最担心他了。」

听他这麽说樊士芬不好气的叹口气,她倒觉得从小即失去母ai的他更该受人照顾。「你只会为别人着想,也不想想自己。」

「他是我弟弟啊,我只有这麽一个亲弟弟。」

「我知道……」他就是对别人t贴过头了,有时候她也会吃味起来,可是这就是她ai他的理由。

回到家孟秦心情极度恶劣,放下背包空着肚子一gu脑颓丧的躺在床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脆弱心灵受到激烈打击不断呐喊:樊士芬竟是哥哥的nv友?她竟然是哥哥的nv友?我将来的大嫂?

他不太能接受的事实。

可是又想回来,他有什麽好难以接受?樊士芬不就是他导师,而魏扬是他哥哥,这种天作之合他该高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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