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面，一般人也参与不了。

贺韵示意厉成锋，“看看人家俩学霸到底那道题选什么，赌不赌？”

厉成锋摆手想回房，被贺韵死死拽着不让走，“你怕了是不是？你要是输了得给我买一个月早餐！”

被缠得没法，厉成锋慢吞吞跟着贺韵身后凑过去，郑清昱和姚远骋的答案一样，聊到各自的思路，不谋而合，完全嗨了，厉成锋默默站在旁边一言不发。贺韵这也不懂哪也不懂，偏偏不耻下问频频打断人家，姚远骋没什么耐心，语气敷衍，对厉成锋“哟呵”吼一声，“我锋哥今天也开始学习了？走啊，吃宵夜去。”

“我不去了。”

姚远骋又拍拍郑清昱肩膀，“吃宵夜去啊。”打断了郑清昱的讲解，贺韵十分不满瞪他一眼。

“妈呀大姐你眼睛能别瞪这么大吗，我害怕。”贱兮兮的样子和班里男同学一样讨人厌，贺韵准备上手，姚远骋一下闪开了，手还搭在郑清昱肩上，催促她：“别讲了，她也听不懂，走走走……”

郑清昱看贺韵也不在旁边了，看了眼墙上的钟，“丽哲姐还没回来。”

“那行吧，勉为其难再等她十分钟。”姚远骋又坐回郑清昱旁边。

贺韵实在忍不住了，拿手指戳他，“你当我是死的啊。”

这个女的，刚搬进来，姚远骋和她实在不是很熟，他很反感别人动手动脚的，皱眉抖了抖衣服，心不在焉说：“就说你去不去吧？”

贺韵故意做个鬼脸，得意洋洋故意重重咬字，“我不去。”

“不去拉倒。”

“气死我了……”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章丽哲回来了，她对这个学校充满怨气，每次一回来第一句话一定是“气死我了”。

郑清昱好笑：“谁又把我们大小姐给气坏了。”

“吃宵夜去啊。”姚远骋撑个脑袋漫不经心叫她一声，章丽哲把书包用力一脱，差点甩阿姨脸上。

“天天这么大火气。”阿姨不太严肃抱怨一句，嫌章丽哲怨气太重，但毕竟是人家家孩子。可对姚远骋就不同了，脸色一变，“这么晚还吃什么吃？”

姚远骋充耳不闻，直接上手把郑清昱拽起来，扭头示意章丽哲跟上。

“贺韵不去？”章丽哲已经迫不及待和姚远骋吐槽，只有郑清昱临走前最后问了一下贺韵。

“我要看小说啦。”

她这样说，郑清昱也没强求，加入章姚的对话，三人风风火火出门去了。

“你干嘛不去？”贺韵突然对厉成锋产生了丝同情，但他的存在又足够宽慰自己。

“不想。”厉成锋冷冷淡淡的。

他是真不想，如果想，他也是可以完全融入那三个人的，贺韵想了想，逗他一句：“你是不是因为我所以不想？”

“什么？”厉成锋在关电视，好像真没听到，贺韵心跳加速，没什么情绪飞快甩了句“聋子”就回房间了。

厉成锋觉得她莫名其妙。

原本吵闹的客厅，一下空荡荡的，厉成锋刚最后看了眼栏目剧的结局——早无人关注。走神了。把遥控放回去，偶然瞥到郑清昱的书包岌岌可危挂在椅子上，一碰就能掉地的样子。

她刚走得太急。

厉成锋面无表情弯腰给她捞起来，挪到另一张椅子上，稳稳当当竖起来靠墙放。回到房间，姚远骋不在的话，也就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突然从窗口飘进来一阵欢声笑语，郑清昱的嗓音很突出。

他们渐渐走远了，小区楼下又是一片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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