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昨晚倒也不是没想过安排几个本地货让David感受一下种花特有的人文风情的。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嘛,在米国找到的人,就算是种花原籍,或许到底是本土化过,怎么的也差了点意思。老朋友来了,他总要让他宾至如归可是时间紧迫,David拒绝了他这个友好的建议。
那个作陪的白衬衫官员,他也已经猜到是谁了。很简单的。结合一些已有的信息,就可以对上人物。
梁碧荷还在旁边生气。
和割羊毛比起来,这些都只是随时都有的娱乐罢了。
女人哼了一声。
早餐。
我真的是喝醉了,车厢里传来他的声音,十分无辜,我昨晚就是吃饭。后面就喝醉了。
这是他的损失。
倒是昨天的晚宴私密又低调。在政府属下的一个宴会厅里举行的。参与的人数不多,菜品更是简单。来出席的官员级别却是很高。央府特派员,z省的一号和其他官员全程并无记者,这个宴会更不会对外报道。这种种花政界的宴会他其实也跟着父亲去过几次,好几个省府一号也面见过,但是这种规格还是少有。通常来说,参与人员越是级高私密,菜品就越是简单,或许这也是一些不成文的规矩之一。
洗都没洗,谁舔的下这东西?碧荷捂着头皮气势汹汹的起了床,换了管家拿来的衣物就要去找David对质。可是如今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整个总统套房里却只有留守的安保和管家,那个远道而来的牧羊人显然已经开始了他今天辛勤的劳作。
别生气了。他的手伸了过去,强硬的抓住了她的手。
刚刚因为他的口误,太太的注意力显然从一个问题 已经挪到了更大的问题或者只是她认为的那个更大的问题。瞪了他几眼,碧荷果然瞄了一眼他那裸露的阴茎一晚上没洗,已经有一股麝香的腥味弥漫了出来。
闻名不如见面。
大的脑仁一次只能专注一个问题。所以如果牧羊人想要掩盖一个问题,那就可以制造一个看起来更大的问题来掩盖它。
年轻有为,内敛低调。倒是不知道这位,已经有了几分其父平日之风?
男人抬起手,手指轻轻的越过后排的中台。谁知指尖才刚刚碰到了那柔软的小手,却又一下子躲开了。触摸失败的男人顺便再次收获了一个怒气冲冲的瞪眼。
(这节不写啦,后面写啥我再想想。)
上面让这位来接待David,倒是很有些意思在这个意思,显然更有趣。
车子滑出了酒店,男人坐在后排,看了看旁边那依然愤怒又警惕的脸。梁碧荷昨晚半夜还来找他。男人抬了抬下巴,唇角微勾,又笑了起来。肯定是离开他就睡不好,所以来找他来了。幸亏他昨晚没乱搞错了,他怎么可能乱搞?他没那么傻。
问好。
做梦!她呸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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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