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坏了,小坏蛋。」
「…」到底谁才坏。
「最近应该没跟橄榄那个了吧?」
「…」
「要是胆敢让他射里面,我不肏烂这屁股才怪!」
他狠狠的揉着我才刚被蹂躏完的屁股,咬牙切齿说。
恩恩传了讯息过来。我问她上次怎麽没有出现在约好的体育馆门口,她说「没出现不是比较好?」我整个哑口无言。难道她知道那晚发生什麽事,难道那个一晃眼跑走的黑影就是她?我头脑愈来愈混乱了。就跟我和橄榄还有强哥的关系一样。
最近强哥好像都在忙朋友的事情变得也不常回合宿,而橄榄则是因为球赛的关系都不在,晚上黑摸摸一个人在家,怪恐怖的。
恩恩传了讯息问可以来公寓找我玩吗,顺便带朋友过去。也好,不然一个人在家既无聊又有点恐怖。
「是个帅哥喔」她说。这个恩恩真的很,故意。
我们买了一些卤味和啤酒就在客厅边看节目边随便聊着天。她带来的朋友叫亨泰,戴个细金边的圆眼镜,一副学霸样,他会算塔罗牌,恩恩说他算得很准。酒过三巡我们都有些微醺,话题也逐渐变得歪斜。亨泰不罗苏的直接出柜说自己其实是双性恋。那我就问他是否喜欢恩恩,但她们俩都坚决对方只是闺蜜。
「其实,泰会一种东西很厉害。」
「什麽什麽?」
「唉唷不要说那个啦。」亨泰的脸红红,但本来就已经喝得很红。
「说啦...」
恩恩看向亨泰,但亨泰一直猛甩头。
「不然,今晚你让我们俩睡这边我就说。」恩恩笑笑的引诱我。
「没地方睡啊。」
「橄榄说他房间可以借我。泰跟你睡。」
「真假...我是问,橄榄真的有说可以吗?」
「所以泰跟你睡没意见。」
这下换我羞红了脸。
我不太会喝,整个脑袋胀胀像是吹得饱满的气球,随着心跳脉搏在震荡晃动着,有点像把电音开得很大声那样。
最後,我已经忘了恩恩说了啥就意识不太清楚。後面发生的事情就有点像在作梦一般。我的印象大概是这样的:
首先一直觉得亨泰在我耳边呢喃着什麽话语,然後身体就开始轻飘飘的,从躺着的床上不断下沈,下沈,下沈到最深处,然後就看到亨泰字站在床旁边,他要我相信他说的每一字一句,我说我当然相信啊,但是躺在床上的身体软绵绵的,并不能做太多反应。
然後他啪一声打响手指,感觉像有魔法式的血液便立刻往下体集合,导致我瞬间就勃起了。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身体并没有排斥这种现象,反而还觉得这样被控制有点舒服。
「没有我的指令,你不能高潮。」亨泰用他非常有男性魅力的声音说着。
我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被火灼烧那样狂热,随着亨泰又在喃喃念着,并弹着手指头,我的身体就变得愈来愈敏感,且热,就有点像在被橄榄或强哥肏入的时候那样,可是我没有被亨泰肏吧,我有吗,我的印象就是他只有讲话跟弹手指而已。
整个身体变得很想要,一直难受的扭动着,手指不断抚触自己的乳头,那一根则是变成像一支直直指向天的木棍,极端胀硬着痛苦的不断出汁,随着亨泰的指令身体的快感就急剧膨胀,直到快要爆炸的时候...
「停下来。」他冷静的说。
「你想要停下来。」
说也奇怪我的慾火就那样慢慢的消退了,在他弹指之间。简直像不可思议的咒语一般,亨泰可以控制我身体里面的那股性慾。
这应该是梦吧。一场奇怪的春梦。半夜醒来的时候,亨泰侧躺在我的床上。我勃起着硬到不行的棍棒直指他的屁缝之间,我发现凉被下我没穿内裤,亨泰则穿着合身的四角裤,天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稍微挪了下身子,亨泰就也被我吵醒了,翻回正面侧脸睁开眼看我。他此时此刻看起来又萌又可爱,有种小高中一的气息。
「Sorry...吵醒你了,我没打呼吧?」
「没事我本来就浅眠。」
「还是我去睡沙发?」我是尴尬的想逃离现场。
「不用不用。这样偶尔跟人挤一下...也不错。」
「那个,恩恩说你会的是什麽?」
沈默从空气中蔓延。早秋清晨的凉意透进被子里,但旁边有另一个人的体温恰恰好够暖和。
「。」
「催眠?!」
我马上意识到我醒来前的那场梦!我是被催眠了?
「情慾催眠。」他说。
这下我更肯定刚刚那场清醒梦就是被泰亨给催眠了!
「你...你怎麽办到的?」
「人只要足够放松,就比较容易进入状况。」
「所以你早先催眠我了?」
「因为你一直吵着要试...」
我...怎麽可能。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是不是酒喝到断片我都不能确定。从哪边开始是清醒,又从哪边开始是催眠,或是梦,我也没把握了。
「那我们没有...那个...吧...」
「做爱?没有。」
「喔。」
「还是你想...」话说完,亨泰就把手伸了过来握住,害我吓到倒弹。
亨泰跟我说,恩恩就很迷恋这种沈浸式的多重高潮,亨泰跟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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