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怎么,堂堂人民教师,难道想赖账?” 贺研一看到江暄脸红扑扑的样子就很快乐,干脆双手一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完全挡住厨房的门框,吊起两只眼看江暄,就差把“你要是敢食言我就地干你哦”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写在脑门上了。
“……”
室内温度不低,江暄脱掉大衣,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家具衬衣。他身上还戴着围裙,贺研就趁着他低头忙活的时候,穿过围裙,把手伸进衣服里去了。
“你不信?那我们来看看哦!”
“想……想要……帮帮我,贺研……”
这时候,陶罐里的肉泥已然初具雏形。
作为双性人,江暄的乳房发育得还不错,小巧饱满的两只,正好够握在手里肆意亵玩。贺研两根手指曲起,捏住一只乳房上小小的乳头。
贺研不为所动,反而故意又往里顶了顶,正好顶在江暄阴道内敏感的花心上。江暄被他磨得直逼出生理性泪水,眼梢都被灼热的情欲晕染上浓烈的胭脂色,额的如果再得不到一次爆发解脱的话,他可能真的要被生生熬死在他的学生身下。
“想不想要啊?”
那是在拉着窗帘、昏暗无比的办公室里,贺研做过一轮了,江暄的甬道了满是溢出的白精,但他还是很恶劣得用大鸡巴堵着,不给流出来;肚子里被塞得满满的感觉很胀,不是很舒服,江暄就推着贺研,让他快点出去。
江老师向来稳重自持,何尝受过这种一言不合就被扒衣服裸着的屈辱?
这顿晚饭做起来也是一波三折。
“唔——唔,你在说什么啊!”江暄被贺研玩得骨头酥软,浑身无力,手里的锤子也“啪嗒”一声掉回陶罐里,身体软得仿佛一滩水,差点瘫倒在灶台前。
江暄差点没让这把突然出现的刀吓出心梗。
江暄一想明白这一切,脸变得更红了。
赫然是那个寒冷冬夜里闯进教室的男人的声音!
犹如溺水的人追求最后一根救命的浮木,陷入幻觉的瘾君子渴求一支能获得快乐的药剂,江暄什么脸面、良知、自重都顾不上了,他只求贺研的那个大家伙能够狠狠肏进来,每一次都能摩擦过那个点,抚平里面每一个翻滚着欲望浪潮的褶皱。
但是他事先没有知会贺研要这么做,所以他前脚踏入厨房,那厢贺研就迎面送上一把沉重的大刀。
盯在乳房上的两颗小乳头果然是粉粉嫩嫩的颜色。贺研从罐子里撮起一抹肉泥,凑上来比对着江暄的乳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贺研说着,“哗啦”一声掀开江暄的衣服,布满胸膛的青紫色印记在暮色和夕阳余晖中显得分外淫靡又旖旎,惹人遐想。
然后贺研说,如果老师能够亲手为他做一顿好吃的,他就能大度得让老师得到释放,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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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研自己并不觉得他这个行为很恶劣,只是低低笑着,饶有趣味得捏弄江暄胸前的一只红缨。
“江暄,我知道你早里面,开门!”
江暄忽然发出一声惊叫,但还没叫起来,嘴巴里就被塞进一根手指头。江暄委委屈屈得含着贺研的手指头,犹自呜呜咽咽不停。
江暄默默得推开贺研,请他爱去哪去哪,别搁这碍事,然后自己挽起袖子找出需要的工具,开始捶打猪肉。
不疾不徐的两声叩击,回荡在慢慢变得昏暗的走廊上,无端叫人觉得心里发毛。
可恶的贺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开始抚摸他的胸膛!
就在这时,忽然客厅那边门上传来两声叩击。
忽然想到他好像真的在无意识中说过这么一句。
贺研站在一边,好奇得探头探脑看江老师怎么锤肉泥。
江暄准备把馄饨做成正宗的建郡风味,所以肉馅不能是剁出来的,而是要把整块肉放进陶罐里面,用捣肉锤完全把它捣成泥状。这样做出来的肉馅细腻柔和,滑软劲道,有一种不一样的风味。
“叫啊,叫啊,使劲叫。”贺研坏心眼得逗弄他:“江老师,你有没有看出来,其实这个肉馅儿和你的乳头是一个色的?”
乳头可以说是人身上最敏感的一个地方了,难怪江暄被刺激得要叫起来。
那还能怎么办呢?江暄无奈得摊手,表示那我开始做吧。这尊自己跟进来的大佛真实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得,除了顺着毛撸,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来对付他。
贺研逗弄他,略微粗糙的指尖摩挲江暄光洁滑腻的下巴,引得那一小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捶打肉泥是个体力活,很快江暄就觉得气力不支,暂停下来休息一下。
但姓贺的学生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想干啥就干啥,正常人的脑回路可能根本想象不出来他下一秒到底要干什么。
当时正是情迷意乱的时候,江暄甚至没有完全理解贺研的这个要求到底什么意思,只顾得“嗯嗯嗯”,就在下一个瞬间重新被卷到多巴胺分泌的巅峰。
江暄羞愤得快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