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救过你……你忘了吗？”

“不是，不是的……”

尹童漠然看着一切，意外发现她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爽快。

只是尹童没有拍照，而是伏在她耳边说道：“看吧，就算你脱光了，沈城也不会操你，甚至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

程薇露捂住耳朵不愿意听，尹童拉扯着她的手，逼她接受自己的诅咒。

“那天许宣哲就站在你的位置，拿着我的手机，而程薇露等在门外……”

“等我死了，会亲自跟他解释的。”

“你不想拍视频，那就让沈城代替你吧。”

程薇露还没说完，就被沈城掐住了脖子。

尹童漠然看着她，总算感觉到了夏末秋初的凉爽。

程薇露看到一线生机，挣扎着抬手去够尹童，求她放过自己。

“哥，你要干什么？”她扒着沈城的手，“你不要相信她，她是在骗……”

“你以为，我是怎么遇到许宣哲的？”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夺走她最重要的东西，让她爱着的人变成最恨她的人。

她曾是暴力的受害者，无法从施暴中获得任何快感。所以她即便有找人教训程薇露的能力，也从不曾这么做过，因为那并不能彻底平息她的愤怒。

像是一点点撕下伪装的皮囊，露出她自私丑陋的本性。

然后失去对未来的希望，被爱的自信，以及喜欢自己的能力。

尹童没理她，继续对沈城说道：“她死了又如何？我的记忆会因为她的死亡消失半分吗？”

尹童上前踢了踢程薇露，后者已然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沈城别过脸，任由她撕扯开程薇露的衣服。

看到沈城的手在发抖，尹童觉得有些可笑。

“沈城，快点脱衣服啊。”尹童一边催促沈城一边对程薇露说道：“程薇露你要永远记住，你最喜欢的沈城哥哥是因为你才遭受不堪，都是你害了他，你是他一生的耻辱。”

偏偏他这么迟钝，竟然还让她原谅她！

程薇露崩溃地尖叫，却是徒劳。

沈城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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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西

尹童见程薇露心虚地埋下了头，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

“那是你自己骚，是你要勾引许……！”

程薇露蓦然摔落，无力地跪趴在地上狂呕。

她自认没有那么高尚，以牙还牙，是不可放弃的信条。

愤怒的根源并非程薇露，而是沈城。

程薇露满脸充血，再说不出一句话，无法控制地流泪。

我恨的是你

气息被扼在逐渐施力的指间，只剩下徒劳的颤音。

“我不要她死，我要她带着痛苦耻辱的记忆孤立无援地活下去。”

比赤裸更让她无地自容，程薇露捂住脸哭出了声。

“哥……沈、城！”

所以程薇露对她做的事，她早已自我消化，痛苦被时间隔离，余下的更多是愤怒。

尹童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匍匐在地上发抖。

她握住沈城的手，轻易卸掉了他的力。

这些事，沈城明明早就该知道。

“沈城，我不恨她，我恨的是你，我恨你让我原谅她。但你也知道我天生反骨，绝不妥协，睚眦必报。”

只是她不愿意在讨厌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你啊，根本就不配被爱，所以爱你的人不长命，你爱的人……”

已经不会再有人帮她了。

比起窒息的痛苦，更让她崩溃的是，沈城竟然为了尹童真的要掐死她。

“你要在这儿掐死她然后去自首吗？”她问沈城。

尹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但并不是说她会以德报怨。

尹童将手机放在沈城手中，像是交付一份她不愿再提起的记忆。

沈黎用亲情利用他，程薇露用恩情绑架他，最后他不负全世界，却偏偏伤害了尹童。

尹童回头看向沈城，他

程薇露不可思议地看向尹童，后者却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

她看向沈城，“也永远不会属于你。”

“你父母遭受不幸也都是因为你，全都是你的错！”

“怎么，不想你沈城哥哥替你吗？那你倒是快点做啊，我一直等着拍呢。”

“沈城，她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