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今天有些反常,甚至沉城刚走,他就忍不住揶揄了尹童一句。
“看来你伤的不算重。”
尹童知道他在嘲讽她白日宣淫。
其实被谢应知和颐思韵看到,她并没什么心理负担。
她又没违法背德,在自己男人房间里做点爱做的事,有什么好避讳的?
“反正我又不用动。”
尹童笑了笑,从他面前拿了块梅干塞进嘴里。
谢应知眯眼盯着她,目光下移到双唇——舌尖舔掉梅干残留在唇上的糖粒,津液将红润的嘴唇染得更加通透玲珑。
这张嘴是不是下楼前还给沉城做了什么?
“不知检点。”谢应知脱口而出。
尹童忽然被“教育”,感到荒唐又好笑。
“男女朋友互相取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难道你和颐思韵不做吗?”
尹童见他难得沉默,一种荒诞的猜想油然而生。
“谢学长,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谢应知面色平静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发现茶水已经凉了。
不等他开口,尹童已经有了判断。
“也可以理解,毕竟你身体不行。”
她笑嘻嘻地拿过一盘瓜子嗑了起来,得意洋洋地给自己判了胜局。
谢应知意外发现,被这么诋毁揶揄,自己竟然不太生气。
只是心里莫名发痒,想要教训一下这个小丫头。
他给茶壶添上热水,绅士地为尹童送了一杯茶过去:“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尹童错愕的抬头,撞上谢应知暧昧的笑意,一时间竟搞不清楚他说这话的意思。
且不说她对他完全没兴趣,谢应知也不止一次对她表示不屑。
“你不是看不上我吗?”
本以为上一步已经将军,谢应知没想到尹童竟然真的探索起可能性。
说实话,他被问住了。
以他给自己定的标准来说,尹童一开始确实不在考虑范围内。
可如今他为她改头换面,除了身材稍逊颐思韵,倒也并非那么不堪入目……
谢应知恍神片刻,又很快阻断了这个想法。这女孩心思敏锐,倘若被她洞见自己的罅隙,很难说不被她反将一军。
“泄欲还管什么良妇娼妓。”
谢应知掩住险些暴露的松懈,慌乱到忘了笑,于是锐利的回击只剩下羞辱的味道。
尹童被他激怒,抬手将刚刚接过的热茶回敬到了他脸上。
谢应知一瞬间被泼醒了,才意识到自己的话的确过了。
想要道歉却来不及了,沉城已经挡在了他和尹童之间。
他抹掉脸上的水,无喜无怒,仿佛刚才不过是尹童无心失手的意外。
“我回房间换件衣服。”
你别看他
沈城回来时只看到尹童泼茶这一幕。
偏心不用多问,一定是谢应知的错!
如果不是尹童及时拉住他,恐怕谢应知已经躺在地上了。
等谢应知离开视野,沈城才回头问尹童:“怎么回事?”
尹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他口臭,我帮他洗洗罢了。”
她不想激化两人的矛盾,于是小事化了转移了话题。
“你妈叫你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大事。”
沈城刚想含混过去,就见尹童眯起了眼,不禁生出一个激灵。
差点忘了,不能对她有秘密。
他忙清了清喉咙,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
其实沈黎说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在感叹尹童怎么就成了苏韵的女儿。
沈城没办法解答,只好在一旁干听,听烦了要走,沈黎才说了重点。
“你可给我争点气,把人家哄好了。”
尹童哑然失笑,说道:“我忽然觉得,你妈也挺好的。”
至少做人原则还挺统一的,就是趋炎附势。
其实沈城活这么大,也第一次觉得他妈还不错。
大概六点多的时候,谢景仁回来了,比他先到一步的是颐思韵。应该说她一直等在门外,见主人回来了才不得不进来。
尹童和沈城只看了她一眼,颐思韵的脸就瞬间爆红。直到谢应知进来她才从僵硬中回神,又公事公办地跟谢景仁重新介绍了一次尹童。
谢景仁回来的路上已经听沈黎讲了,所以颐思韵说的时候,面上并没有太多情绪。
“以后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这话又把颐思韵说的不好意思了,悄悄躲到了谢应知身边。
尹童眼观鼻鼻观心,没有领情,毕竟“以后”对她来说充满了不确定。
圆桌七个座位,尹童坐在客席,正对着谢景仁和沈黎。右手边是沈城,左边与谢应知隔了一个位置。
她原以为这个位置是给谢应知母亲留的,但直到开餐都没有再添上一副碗筷。
她看了一眼坐在谢景仁旁边的沈黎,笑语盈盈地为丈夫添菜。想起佛前苦坐的妇人,尹童不禁感叹,这就是“输家”的下场吗——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她不禁看向谢应知,后者神色平静,只是话少了许多,比学校里见到时要显得沉默。
谢应知感受到尹童的目光,也向她看了过来。
很神奇,他竟然看懂了她眼里的同情。
下午他去看他母亲时,就听说她碰到一个迷路的女孩子。不用想,一定是尹童。
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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