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但力道丝毫不变,一下下顶撞得娜斯塔西娅难以承受,身体不断往外抛出,几乎喘不上气。
这一天到了晚上,娜斯塔西娅陪孩子在床上摆弄玩具,再等半小时,就是该哄孩子睡觉的时间。
可是他不在了
梵妮应了一声,心有不满道:他都好久没出门了。
霍尔·法兰杰斯出门越久越好,越远越好,梵妮一直这么祈祷,更甚的是祈祷他像康里·佐-法兰杰斯一样,意外死掉。
一点了。
霍尔心满意足摸摸她的小脑袋,又看向床上的人,她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你是不是哭过了?是不是很难受?梵妮由衷担忧地问。
娜斯塔西娅,你醒了吗?梵妮蹲下身。
对不起梵妮喃喃低语。
梵妮进来拉开窗帘时,娜斯塔西娅知道,但她还是闭上眼睛。当梵妮走近床边时,她屏息静气,心里早有预料,知道她会说什么,然而
这时,房门打开,外出一个下午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挺括正装,矜贵气韵扑面而来,娜斯塔西娅措手不及一怔。
梵妮站在床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她,寂然无声。
娜斯塔西娅当即闭上嘴巴,抽噎着,不敢再哭,但泪水还在眼里打转。
装睡被看出来了,娜斯塔西娅睁开眼,但却目光躲闪,被子下赤身裸体,莫大的羞耻令她不敢直视梵妮独特的眼睛。
霍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小动作在他眼里无处藏身。这一刻,他一眨眼,漠然置之,垂眸看着粉嫩的股间,原始的律动不禁狂野而猛烈,拇指在股缝有意无意摩挲。
娜斯塔西娅摇摇头,低垂着眼不敢抬起来。
啊
爸爸。孩子甜甜地唤着。
他刚刚出门去了。
啪一声响,娜斯塔西娅的臀部火辣辣地疼起来,小穴不由将入侵的异物夹得更紧。她惶然无措地扭过头,泪水涔涔回望霍尔,他随意地又甩下一巴掌。
哭什么?他的语气风轻云淡,又有一丝清晰可辨的不耐烦。
你还认得我?
娜斯塔西娅说不上来心里的滋味,只是看一眼床头柜上的安全套,无奈叹口气,闷闷不乐起身梳洗。
嗯?
她打了个冷颤,正要扭过头望一眼占有自己的男人时,他欺身压过来,一阵冷风袭来,大掌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枕头上,胯间的巨龙变本加厉地冲撞。
等他停下来时,娜斯塔西娅连忙大口呼吸,接着他将巨物抽出来,仿佛把她的软肉也带出去,她倒抽一口凉气,喘息未定,身子被翻过来,迷迷糊糊雌伏着,紧缩的小穴又被撑开,一寸寸挺入,她张着嘴,哑然无声地承受着。
嗯。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娜斯塔西娅迷茫问。
男人压着她肆意发泄,一次又一次,像是惩罚,又像是在把过去的忍耐都索取回来。但他还不能一整天都在床上,待他起身离开时,娜斯塔西娅清醒了一下,依旧不知道时间,又浑浑噩噩闭上眼睛。
娜斯塔西娅一愣,声音中带着自己也未察觉的不舍,他又要走了吗?
娜斯塔西娅满脸羞红,咬唇低下头去,眼泪掉落的时候,娇嫩的俏臀又挨了一巴掌。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康里,脑袋不由自主往床头柜一偏,陡然无比想念他。
轻、轻点,好不、好?娜斯塔西娅低低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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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回来了娜斯塔西娅心里陡然开出花儿似的,她本以为他又会许久不回来。
先生
娜斯塔西娅闻言微微一笑,我起床去餐厅吃就好了。现在几点了?
孩子还认得他,丢下玩具爬向床尾,霍尔大步流星走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梵妮暗叹一声,没,我我忘了给你拿点吃的来。
呜呜先生啊!娜斯塔西娅摇摇晃晃,却动弹不得,尽数承受着身后的野蛮撞击。
先生呢?
时间在混沌的黑暗里仿佛停滞了,娜斯塔西娅看不见光线的变化,整个人如坠深渊,在疾风骤雨中宛如无家可归的小野猫,历经风雨而瑟瑟发抖。
爸爸。
嗯。霍尔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平静地应了一声。
他只打过她一次,再也没有打过她,因为她很听话。
地捻起一颗小蓓蕾把玩,一边抽插一边欣赏雪乳的晃动。
上午令人食髓知味的激情在夜里一瞬间也不该回想。但当夜晚过去,把孩子抱去给罗莎琳德后,霍尔又搂着与他同床异梦的女孩,肆意索取,野蛮占据
她救不了她,当她明白过来,渴望离婚的时候,她没有能力带她离开,一切都已太晚,她再也不能为她做任何事,还和罗莎琳德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