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为什么要找这个同性恋,她应该找艾达才对。
她转身往女仆的房间走,同性恋还不依不饶地跟着,像一团被风吹着四处焚烧的火焰,罗莎琳德被她灼得郁闷,干脆扯过她回自己的房间。
在她唇间啄了几下,温热的吻缓缓下移,他含住她的乳尖,牙齿轻碾,她哆嗦着,小手一抖,差点握不住苏醒的巨龙。
乳房被捏得有些热,娜斯塔西娅娇哼几声,睡裙被往上掀开,她乖乖脱掉。黑暗的好处,是令她不必面对他的审视的目光。那样直接,深不可测的目光总会叫她悸动不已。
他吻她,精瘦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抓起她的手牵向胯下。
许久,霍尔停下来,托着她的背将她扶起来,她惊惶回神,敞开的腿根发酸,她难过地钻进他的怀里,小手无措地环抱他的窄腰。
梵妮当即什么都明白了,气得如雷暴炸开来,咬牙切齿道:霍尔·法兰杰斯配为人父吗?配吗?
蓦地,霍尔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将笔直的玉腿往她的肩头压去,压成一个令她羞耻的姿势,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好在黑暗遮掩,她才不至于把脸红透。
小声点,她睡了。
舔它。他低沉的嗓音微微带着情欲的喑哑。
我求你了,睡觉好不好?
霍尔一松手,转而将两根长指插进她的嘴里,一边顶弄一边撩拨她的小舌头。
罗莎琳德看一眼时间,无奈叹一口气,抱起抽噎的孩子走去敲响梵妮的门,敲了一会儿梵妮才开,惺忪睡眼一见到孩子立刻清醒。
嗅着女孩身上的清香,慢条斯理地揉捏柔软的乳房,霍尔只后悔没有早点把孩子丢出去。
娜斯塔西娅当即面红耳赤,乳尖在他指间受的刺激都反应在并拢的腿心处。
黑暗中,交合声久久不绝,两人的呼吸交织,如两人白净的身体交缠,紧密难分。
早点出门。他揶揄道,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低语愈加性感撩人。
霍尔抱着她靠在床头,巨龙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大手揉了一把光滑的俏臀,暧昧地拍了一下,自己动。
娜斯塔西娅握住这柄硕大,轻轻抚摸它而忘了呼吸,稚嫩的掌心感受着它的跳动,感受着它在变得更粗更硬,一想到它将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腿心便激颤着溢出蜜液,紧接着,他的手指率先插了进来。
夜深人静,罗莎琳德的房间却还开着灯,床上的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唔
霍尔抽出手,倾身去拿安全套,娜斯塔西娅得自己保持着这个姿势,小穴一缩一缩更加紧绷,迫切地渴望被填满。
不一会儿,硕大的龙首抵在泥泞的穴口,哧一声强势插入湿热的小穴,娜斯塔西娅整个人为之一颤,呻吟声中带着臣服般的惊叹。
他的胯部撞上她的下体,巨龙严丝合缝地嵌入花穴中,媚肉吸吮的极致快感令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大手微微掰开她压在肩头的腿儿,尽情揉捏雪白的乳房,在她颤栗不止的呻吟里,他捏着乳房抽送起来,满含激情的撞击声回荡在漆黑的寝室中。
过去为了迁就孩子,只能白日宣淫,在清晨草草了事。通常如果娜斯塔西娅没睡醒,而他又要出门,便半点芳泽也吃不到。除非当天他没什么事,才可以肆意占有她直到尽兴。
妈妈
啊、啊疼她浑浑噩噩地呢喃,身子如同小舟上下摇晃,身体里憋着一团火,由内而外烧得她一身汗珠。下体被鞭笞得又酸又疼,乳房也被捏得疼,但她说不上来哪里更疼。
罗莎琳德头疼极了,把孩子抱在怀里,先给她擦脸,然后只见她揉揉眼睛,趴在她的肩头安安静静睡过去,她忽然连呼吸都不敢。
娜斯塔西娅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小舌头卖力地舔舐在自己嘴里搅弄的长指,又含着它吮吸,就像在帮他舔舐欲龙似的,两根手指到底比那一根粗壮的东西更容易。
娜斯塔西娅张着小嘴,低低的娇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理智也四分五裂,消散在眼前的黑暗里。
她怎么在你这里?
娜斯塔西娅仍旧紧紧抱着他,脑袋靠在宽阔的肩头,瑟瑟发抖地提起身子又坐下,笨拙的动作形成规律时,便是富有节奏的拍打声,轻易令人听了面红耳赤。
梵妮顿时蔫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接着烫手山芋。
给我听着,不哄她睡觉,明天你就走人。
妈妈
有什么办法哄她睡觉?罗莎琳德开门见山道。
梵妮不回答,沮丧地流着泪。
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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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琳德无语凝噎,转而道:算了,我就不该来找你。
不一会儿,出乎罗莎琳德意料,她抱着孩子哭了起来,而孩子见她哭,反倒不哭了,只呆呆地看着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