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被他说笑了,你知道他大概在哪?
安格斯有点头疼,因为他竟然在想要不要回欧洲,要是被约翰知道他要跟着佐-法兰杰斯的儿子去,肯定又有一番大道理讲。转念又一想,约翰已经很久没管他的事了,他去了欧洲再回来,只要手下的人不说,约翰不会知道。
伯特惶恐,印象里的安格斯沉默寡言,开口说话也是说他蠢,阴沉的脸色好像他上辈子就欠了他似的,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称赞他,更不要说还动手动脚搂着他。
安格斯笑着环抱双臂,那你有没有听到风声?
安格斯敷衍地点头,这么说你知道他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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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不见,伯特再见安格斯,很兴奋,却不料被安格斯从家里拉了出来,还被勾肩搭背地称赞,现在混得不错。
安格斯,你想让佐-法兰杰斯的儿子教你?
我也挺好奇的。伯特一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半个月前查理在伦敦东区的街头遇见他,许是他长得太像他的父亲,又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查理,现在通缉令还在道上挂着,给他安了个代号叫呆子,两批刚训练出来的杀手追着他满伦敦跑,半个月了还没点好消息,比起当初不声不响灭掉佐-法兰杰斯家族,这一代杀手我看不太行了。
他僵着,下一秒,安格斯说出目的,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也挺有本事的,你知道,没上报?
你要找他?
安格斯冷笑一声,我得先说一下,我不介意现在去打他一顿,不过为了省事,我确实该低调。
片刻后,伯特拍下他的手,挺直腰背,为什么问我父亲有没有听到风声,而不是我有没有听到风声?
查理是吃饱了没事干吗?安格斯目光深沉,握紧双拳,很想再去教训他一顿,反正来都来了。
随着欧洲的战事愈演愈烈,安格斯忙得不可开交,等他终于抽出时间来窥视他的目标时才发现,他的目标被扔到欧洲去了。
欧洲一片灰暗,硝烟刺鼻,本着良心,安格斯先去找韦斯特,他们一家都没事,他很庆幸,也顺便借问夏佐·佐-法兰杰斯的下落。
他挺有本事的,前天还敢回伦敦来,就在罗素广场附近的一个酒店里。
有问题?安格斯心里已经认定目标了。
还不清楚。安格斯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实招摇,更可恶的是,它真的和法兰杰斯父子的长得一样。他见过拜尔德·法兰杰斯一回,匆匆一面,那男人看见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一双墨绿的眼睛诧异地盯着他。之后,安格斯才真的是在避开他。
这个通缉令是查理自作主张,再加上一群想要复仇佐-法兰杰斯的人应和,父亲不管,我也不管。而且,这两年查理和恺撒一众人在搞小团体,有点针对暗杀家族的样子,还在着重培养新的情报人员,也大有跟我们家对干的苗头,可惜,他们培养的人里,有一半是我们的。
听着,康里·佐-法兰杰斯把他的儿子夏佐送欧洲来了,你父亲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跟我去侦探社,我给你找个假发,你这头发太招摇了。伯特拉过他的手臂走向车库,一边问,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
安格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伯特也不糊涂,你要问佐-法兰杰斯的儿子干什么?
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别跟他太熟了,要是让人知道你回来了,很麻烦的,查理特别想弄死你。伯特直白地说。
他现在可会找麻烦了,特殊的癖好也没变,都玩死好几个小男孩了。伯特觉得有必要让安格斯知道现在的局势,你最好小心点,伪装一下,别让他知道你回来了。
他欠我钱。安格斯随口一说。
我好奇这个时候他来欧洲干什么。
安格斯满意一笑,再看照片,白净的长指在膝盖上弹着,还想不出要怎么下手把这个少年拐过来。
安格斯嗤了一声,假装转身要往屋里去,我就知道,到底还是你老子有本事。
没有。波顿摇头,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执着于学汉语,明明欧洲大半的语言他都会了,还学什么汉语?
站住。伯特把他拉回来,安格斯,激将法你最好一生只对我用这一次。
伯特子承父业,比安格斯小一岁,已经是安魂会的第九级成员了,当然,比起他父亲在这个年纪时的成就还是稍逊一筹。
没有。伯特干脆地说。
个男人欺骗,养对方吃闲饭,要钱给钱,学了四个月,学得七七八八,还能写一手奇怪的字。直到一天,比尔买了一本中国来的书送给安格斯,大家这才发现安格斯学得压根不是汉语。审问之下,男人总算承认自己是日本人,教的是日语。安格斯一气之下把人扔到地下酒吧,专门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玩。
情报方面,韦斯特一手遮天。
带了五个人,安格斯轻装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