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去,安格斯才发现自己不能免俗地对那里有一种怀念之情。
好像?她可是很惦记你的,你居然没什么印象?
约翰默不作声,像是默认。
这段时间康里有找你的麻烦吗?
还有几章这个番外就完啦。
约翰笑了笑,又想到什么似的,倏然正色问道:你提她做什么?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对了,这一次我还把一些人安排在欧洲,之后我还得时不时回去看看情况。
我看开了。对约翰来说,只要安格斯不受伤就行。
说什么,就听见安格斯说:比尔,把他打晕弄上车,随便找个垃圾堆扔了。
醋意大涨,怒火极盛的查理还没来得及清算这笔账就被比尔一个手刀劈得不省人事。比尔将他搬上车后座,随后上了副驾驶座。安格斯开车,倒也没真的找垃圾堆,而是开到安魂会的一个医院。
约翰听出了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
安格斯蹙眉,那是我的事。比尔,动手。
闻言,约翰恨不得两眼一抹黑,什么都当没发生。
安格斯笑着凑近他,你现在不谴责我了?
约翰早就猜到,安格斯不会无缘无故去接近佐-法兰杰斯。
约翰一脸天打雷劈般的神情,木然松开他。
约翰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大手揪住安格斯的衣襟严厉道:她现在也才十五六岁,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碰孩子的?
他笑了笑说:医生,我打了查理三枪,没中要害。
约翰认真回想了一下,两手一摊,都多少年了。当年是她抱着一条病狗到处求医,求到我这里来,我刚好有空就帮她了。结果,她小小年纪又记仇又挺会感恩戴德的,说什么满安魂会的医生没一个愿意帮她,她都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了,以后要报复,还说一定会报答我。
我也不知道,会了总比不会好。医生,其实你也有在学吧,之前我听说过你和一些没身份的中国人走得近。
这孩子天真,不知道安魂会的暗杀家族跟医学世家表面和平,实际上势不两立,杀手自己养医生,医生自己学杀人。
你还记得法兰西丝吗?奥古斯特家的蠢女儿。
安格斯很无辜,我能对她做什么?
约翰想拥抱他的手僵在身侧,微微闭上眼睛,轻拍一下他的肩膀,转身坐下。
安格斯回到纽约时,出乎他的意料,本应在西部的约翰已经在等着他。
约翰微诧,我好像给她的狗做过手术。
但是他确实很好玩。安格斯放松身心靠进沙发背,约翰,我会汉语了,货真价实的。
我们又不和那些人打交道,会了能做什么?
安格斯微微一笑,也不是每个医生都会医狗的吧?
安格斯咧嘴一笑,冷静点,约翰,我可不会在外面胡来,对她也没兴趣。而且,她才十五六岁,但她已经知道自己喜欢女人了,你该担心的不是她,而是她身边那些又香又软的小姑娘。
放心,安格斯抬手拍拍他的胸口,又不跟他们正面冲突,查理也会以为我打伤他后只会逃命,不会还留人在那里。再说了,约翰,那里是你我的故乡,总不能一辈子不回去吧?
安格斯直白说:她以后归我们了。
安格斯扯扯衣襟,忍不住继续笑道:又香又软,这可是她的原话。
好玩。
远离安魂会,远离欧洲,远离法兰杰斯,至于安格斯三世无理取闹的要求,顺其自然
那蠢姑娘很有本事,跟了我们一段时间,异想天开要杀了我一鸣惊人,失败了又把你搬出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止饶她一命,还帮她排忧解难,教她人情世故。今年还是明年,我再回去,看看她变成什么样。
约翰的眼神黯淡下来,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股寂寥。
你从小到大做的每一件事没一件是为了玩的。
第二天,查理从医院醒来,匆匆调集人手,安格斯一伙人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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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愣了一下,忙点头,刚迈步,地上的男人极度不满地咆哮起来,安格斯,你他妈护着佐-法兰杰斯家的小崽子,你早晚会被他害死的!
约翰微惊,我们不是说要远离那里的吗?
查理一脸悔恨,他要是早知道那个呆子酒量如海,喝多少都面不改色,第一眼他就该请他吃枪子而不是酒了。
他也得找得到我。约翰说,倒是你,为什么要跟他的儿子走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