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安格斯三步并作两步,大手揪起佐铭谦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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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人,她在保护娜斯塔西娅。
霍尔瞥了一眼佐铭谦,十分清楚他这一次做得有多过分。事实上,约翰·哈特利跟那个孩子是否还活着,他们已经不确定了。
娜斯塔西娅。佐铭谦垂眸道。
一上船,走进船舱,安格斯不禁皱起眉头,为自己所看见的感到迟疑,心头也升起一丝不安。
什么?安格斯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死?
佐铭谦见霍尔依旧不出声,死气沉沉地眨了眨眼,简单扼要地说明斯托克庄园的遭遇,只是他不知道这件事该算在谁的头上,也许等他们回去以后,拜尔德·法兰杰斯就查清楚了。
缄默的霍尔瞳孔一缩,面无表情地看向安格斯。
四个人来到海边,一艘游艇停靠,甲板上伫立着几个人,安格斯刚好都有印象,三个法兰杰斯家的,两个佐-法兰杰斯家的。
站在佐铭谦身后的一个少年左右转着眼珠子,看着两人之间不太好的氛围,小心翼翼道:当时斯托克庄园一共有七个人,都遭遇不测,其中两个死不见尸,一个就是梵妮·桑德斯。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两个佐-法兰杰斯家的人颔首走进来,默默站在佐铭谦身后。
是真的!少年硬着头皮诚恳地说。
是吗。佐铭谦面色冷漠,语气讥讽。
另一个女孩有娜斯塔西娅漂亮?安格斯问。
被安格斯这么一问,佐铭谦胸口一窒,眯起双眼,梵妮·桑德斯,你认识?
杰克和爱德华心里一沉,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骨灰盒,和郗良的差不多,而那里面装着的,竟然也是和郗良差不多年纪的女孩。
也是自杀的?那个又是谁?安格斯指着另一个骨灰盒问。
闻言,安格斯沉默良久,望着沉默的霍尔,心里不甚唏嘘,同时,他也极其愤怒,因为他本该保护好娜斯塔西娅的,就凭
安格斯呼吸一滞,转而瞪着佐铭谦,安魂会现在是什么情况?
汹涌的海浪令船身摇晃,下一秒,安格斯挥起拳头,一拳就要砸在佐铭谦脸上,刚好被另一只手扼住,原本默不作声的霍尔·法兰杰斯这会儿站在两人身边,一张略带疲惫的俊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安格斯。
安格斯的视线斜了过来,怎么可能?
一团怒火在心里燃烧,安格斯却只能无力松开佐铭谦,径自转身坐在椅子上,一眼没再看任何人,指尖恐惧地颤抖几下。
佐铭谦别开脸,没了。
等等,梵妮,她也死了?
看见佐铭谦的瞬间,安格斯很高兴,又怕这是梦,或是见鬼了,又或是他终于疯了。
呆子,摆出这副脸给谁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想怎样?梵妮到底死了没有?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杰克和爱德华僵在原地,顿时不敢想象外面的时局,还有自己的兄弟们。
佐铭谦一言难尽地眨眼,跟我来。
佐铭谦漠然地对上安格斯的眼睛,幽暗的眸底深不可测,我说,安魂会没了。
安格斯,你什么意思啊?杰克也听不明白。
去年冬天,大张旗鼓重回伦敦还没半年的约翰·哈特利又没了消息和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根据左誓的说法,最后一次见他是在皇家医院,哈特利和枫叶医生碰了面,不知道有没有被下毒,悄无声息地死了。他若是死了,那个孩子必然也活不成。
谁死了?安格斯心里顿时慌乱无措,只因脑海里已有答案。
德华则要去等物资,谁知半路竟被他逮到这该死的呆子。
梵妮跟另一个女孩不见了,他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她移情别恋,私奔了。
安格斯一愣,两只手就被他掰开,杰克和爱德华姗姗来迟,一看见佐铭谦,僵在原地,佐铭谦不动声色,转身走时顺便拉过安格斯的手。
假如这是针对法兰杰斯的一次行动,那么该不见的自然是娜斯塔西娅和她的早产儿,而非不相干的梵妮和另一个女孩。
安格斯颔首,暗自思忖,梵妮不可能会移情别恋,同时她活着的话,就绝不可能让娜斯塔西娅死,可如今娜斯塔西娅死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也死了,但为什么会不见了
桌子上置放了两个安格斯并不陌生的庄重的骨灰盒,霍尔·法兰杰斯正坐在桌子边,一只手有意无意摸着其中一个,俊美的侧脸染着浓浓的悲伤,浅金黄发被窗外灌来的海风吹得凌乱。
你的儿子跟约翰·哈特利还活着。霍尔压下他的拳头轻声说,声音低沉喑哑。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