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甚至连欧洲有姓佐的人存在都不知道，真是可惜了，否则他像这样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这样看来，我似乎赢得有些不该。

姓佐的！你知道他们，只有你知道他们！而且还有闲情逸致跟人家赌。

安格斯瞬间面如死灰，艾维斯五世继续坦荡而悲悯地看向佐铭谦说道：可惜佐-法兰杰斯，连康里都没能知道，想置你们于死地的，是你们自己人。

虽然he不he靠作者，但我圆不过来，我枯了QAQ

佐铭谦掀起眼皮，无畏无惧对上艾维斯五世深不可测的眼眸，冷笑着将照片翻过来摊开，你赢了，又有什么意义？

这两天才反应过来，郗良和安格斯不可能he，有灭门仇在中间。

艾维斯五世坦然轻笑，他的仇人不是我，还能是谁？

这算是肯定回答了，佐铭谦与左誓对视一眼，艾维斯五世慷慨说道：准确来说其实是佐慬和佐凛，佐雬的兄长，他们是三胞胎。

怕他要了结安格斯给艾维斯五世看。

他杀了他的妻儿子孙，他就不相信他不痛苦。

没错，我赢了，是赢得有些不该，但任何斗争，活得久的人就是赢家，康里和我，是我赢了。

听着他略带玩味地说出康里的名字，佐铭谦气得发抖。

决定之后不写he番外了，原本想着以48年春节为开始，写江韫之在新年时良心发现千里迢迢来找郗良，之后一番发展，郗良认爹，谁也不会死，皆大欢喜大团圆。

艾维斯五世冷着脸，埋没自己内心说不清是什么的情感。当年的时间，一点一滴过得无比缓慢与沉重，如今回头，一切却已不复存在，如同一个漫长的梦，而他已清醒，梦便是过眼云烟。

艾维斯五世一挑眉，饶有兴趣道：你知道？

左誓眉头紧蹙，他总感觉不对劲，这该死的老金毛像在故意激怒佐铭谦。

艾维斯五世看着自己的儿子，无奈笑了，他们想让他们的亲戚消失，我想让我的兄弟消失，而我们谁也不好亲自动手，只好互帮互助。这是一场交易，明白吗？

艾维斯五世面不改色道：当年你从那家伙嘴里得知这一切，怎么不来问我？

他们才是佐-法兰杰斯家的仇人，对不对？安格斯听不进去别的，一心要为父亲开脱。

顿了顿，他无奈道：结果你输了，我也输了。

艾维斯五世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镇定自若道：我跟人打了赌，赌是他们的后代能操控安魂会，还是我的后代能，以三年为期，我们都不许插手。

艾维斯五世顺着佐铭谦的目光，总算正视起自己的儿子，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冷漠中夹带嫌弃的眼神像把拦不住的利刃，直直插进安格斯心里。

这一刻，安格斯不在乎父亲看他不顺眼，不在乎父亲不认他这个儿子，不在乎这一刻，儿子只想父亲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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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早就死了，没想到还活着。可惜，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毫无作为。他摇摇头，别开脸，我果然不该对你期望太大。

你说什么？

他的天，塌了，满目疮痍，许许多多的碎片都是男人举起枪对准他的画面。

佐铭谦听着他们父子俩的对话，迟疑道：姓佐的，是佐雬？

回望过往，年幼的他总用无比敬畏的目光仰望艾维斯四世，渴望他的一个眼神，一声赞赏，直到有一天，他和别的女人结婚，那个女人已经怀孕，顷刻间，他的天就黑了，像一个偏执又自私的坏孩子，气冲冲地质问新婚的男人，你为什么要结婚？

不过那家伙说得对，我确实不在乎我的父亲是什么东西。不管什么时候得知所谓的真相，我都没打算认他。艾维斯五世面无表情道。

佐铭谦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这段时间，韦斯特已主动向他说明一切，包括他的来历，毁了他一生的来历。倘若在他懵懂的年纪知道这一切，他这一生定然不会如此惘然，可笑都半身入土了，才知道自己从哪来，为何来。

艾维斯五世手一伸，将几张照片叠在一起翻出反面的白色。

安格斯目光一紧，双手猛地拍在桌上，死死盯着艾维斯五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左誓蹙眉，四年前他遇见的那个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的家伙，居然有三个，那么他遇见的，真叫佐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父亲想杀儿子？

莫名其妙被押了注的安格斯茫然地眨了眨眼，而害他不明不白一败涂地的罪魁祸首佐铭谦若无其事地别开脸，他回过神来，收紧拳头，咬牙切齿问：你怎么不说，他的仇人不是你？

你赢了？佐铭谦的声音毫无生气，却别有深意，他瞥着桌上的照片。

艾维斯四世仿佛是第一次正视他，碧绿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那里面的陌生和无来由的厌恶就像一把利刃，无情地刺进孩子纯净的眼眸，直达心灵。

安格斯心里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