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酒不好喝吗?安格斯放下酒瓶,拿过纸巾胡乱帮她擦泪,擦嘴。
呜呜呜
郗良被迫喝了十几口酒,安格斯这才放开她。她的下巴、脖子、胸口都被酒水打湿,委屈的泪水盈满眼眶。
她被吓呆了,安格斯再次拿过酒瓶问:再喝几口?
一听她哭着要回家,安格斯立刻变了脸色,心里慌乱,一根长指封住她的嘴巴,不许哭。
不知为什么,安格斯开始感觉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有一股味道,不仅能让人听见,还能让人闻见。他继续喝两口白兰地,脑海里灵光一现,他停下来,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手里的酒
郗良有些畏惧,除此以外,她是面不改色,如同喝水一样把半瓶四十二度的白兰地喝了个精光。
杰克忍不住摇摇头,安格斯真是自讨苦吃。
郗良回想一下,窘迫地咬紧牙关,悲愤之下,她撕破脸皮吼道:我就是不要报答你了!忘恩负义就忘恩负义!你又能怎样?滚
安格斯理直气壮道:我没有。
关你什么事?她倔强得近乎蛮横道。
你这么说,意思就是得夏佐吻过你,我才能吻你?
郗良魂不守舍,把空酒瓶扔给他,又委屈地哭了起来,我要回家,呜呜呜,妈妈、妈妈
你要干什么?
安格斯!杰克偏过头来看,但两人背对他,他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得回过头好好操控直升机。安格斯,你在对她做什么?
郗良打掉他的手,哭着控诉道: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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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良眨眨眼,点点头。
干什么?郗良警惕道。
她还不算傻。安格斯颔了颔首,不紧不慢道:可你才说要报答我,我说了,我只缺一个你,你是不是想反悔,想忘恩负义了?
郗良越想越气,稚气又清冷的嗓音凶恶道:我都还没有和铭谦哥哥亲吻过,你怎么能亲我?
中午吃完没漱口吧?小脏猫。安格斯皮笑肉不笑哄道,乖,多喝几口。
没有感情的声音在此刻变得胆小如鼠的郗良听来如同是压迫,是无法抗拒的命令,她脸色苍白,生怕安格斯再灌她,双手接过酒瓶,大口喝起来,咕咚咕咚,一口气把瓶里剩下的酒喝完。
安格斯错愕,你喝完了?
咳咳
两人算是吵起来了,杰克哭笑不得,还不忘落井下石道:安格斯,医生早就说过了,她不适合你,你不适合她。
那又怎样?安格斯态度冷硬,那缕味道又浮上鼻间,他屏息静气,继续仰头喝酒,以期忘记。
真是两个疯子凑一起了杰克一个头两个大,也不问安格斯了,掉头准备直接回家。
他是你的哥哥,你为了和他乱伦,在家里应该已经众叛亲离了吧?安格斯淡然问。
给她漱口。
郗良看着他喝酒,又看着他瞪自己,混沌的脑袋慢慢明朗,也瞪回他,你亲我了。
扯过纸巾,安格斯擦了一下自己脸上被喷到的星星点点,心平气和地看着眼前炸毛的小姑娘,朝她一勾手,过来。
可怕味道。
呜呜郗良哭声渐止,美眸怒瞪安格斯,你凭什么吻我?就算、就算铭谦哥哥吻我了,你也不能吻!
唔、唔
安格斯懒得理会一惊一乍的杰克,继续哄着郗良,别哭了,还想不想喝?
郗良呼吸一窒。
杰克不可思议问道:她才十八岁,你给她喝酒了?
没想到九月就这么快完了,终究要到十月我预计40章之内结束,还有几章,但是明天还得去赶车,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码字,所以大家明天不用等我噢。
安格斯轻笑,风轻云淡说:你有没有想过,除非你放弃夏佐,否则没人会让你回家?
你还吻我!铭谦哥哥都还没有吻过我郗良委屈的哭泣忽而变成憾恨的哭泣。
郗良抽噎着,手足无措四下张望,随着夕阳西落,没有开灯的机舱里渐渐昏暗,安格斯不怀好意的蓝眸近在眼前,闪着最后一抹余晖。
什么?
郗良惊恐,安格斯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将酒瓶口塞进她的唇间,他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酒香四溢,一口一口灌进她的嘴里。
酒气和着若隐若现的蒜泥烤鸡的尸骨味一起,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猛扑过来,还有几点唾沫星子,安格斯下意识偏过脸,只觉晦气得很。
郗良忽而想起三个母亲都曾为此落泪的模样,这一刻,她才明白流淌在她们悲戚的脸庞上的不是泪水,而是绝望,对她的绝望。
想要夏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