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一手握住胯下巨龙在女孩湿漉漉的花穴口上下蹭着她的体液,纠正道:叫我的名字。
他俯身抚摸她满是泪水的脸颊,待她哭声渐弱时,骤然一个挺身,粗硬的巨龙长驱直入,狠狠贯穿她,在小小的花穴里凿出容身之处。
郗良抿紧红唇,倔强地瞪着安格斯,坚决不顺着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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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面不改色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想破坏他的婚事我也会帮你,一切随你喜欢。
郗良的呼吸粗重,红唇微微张着,安格斯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巴,灵活的舌头肆意在她嘴里扫荡。
小疯子满意地笑了,安格斯也满意地笑了,大手缓缓游走回濡湿的密地,这一次,她怯怯地看着他,不再抗拒。
郗良不想只能喜欢安格斯,她对他不熟悉,但一想到佐铭谦不会再见她,她便找不出话语来反驳安格斯,哼哼唧唧满腹委屈。
安格斯温和一笑,你觉得你会亏什么?
郗良眸光微微一闪,安格斯知道她就要动摇了,乘胜追击道: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的哥哥就会回来,继续当你的哥哥,你既多了我,还能和哥哥重归于好,什么也没亏,赚死了,不是吗?
好疼呜呜呜不要了,安格斯,不要了
灵光一闪,安格斯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无奈道:你和我在一起,我给你当奴隶,行吗?
说,你要和我在一起,嗯?安格斯的语气充满威胁意味。
长指揉弄娇嫩敏感的花穴口,黏腻的蜜液缓缓渗透白布三角裤,郗良的脚趾忍不住蜷起,安格斯俯身亲吻她的锁骨,转而又含住她的耳垂,她呻吟一声,双手无力揪住床单。
郗良眨巴眨巴眼睛,忍不住咧嘴笑,稚声稚气问:真、真的吗?
铭谦哥哥和我会像以前一样亲吗?如果他要和别人结婚怎么办?
、脖颈,直截了当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喜欢我。
这一刻,郗良发现亲吻有种魔力,令人沉醉。她本能地学安格斯,小舌头迎向他的,近乎鲁莽地探入他的嘴里,胡乱扫过他的牙齿。
安格斯
郗良一身僵硬紧绷,抓着床单大哭,泪流满面,被撕裂的疼痛还在腿心持续着。
安格斯喟叹一声,自知安抚无用,他捧着她的小脸深情索吻,将她的哭声堵回喉咙里,胯下巨龙艰难地退出一小寸,又无情地插入。
安格斯分开她偷偷合上的双腿,笑道:没人和你说书上的图片仅供参考?
郗良认真想了想,自己既多了一个奴隶,佐铭谦也会回来她身边,确实什么也没亏。
安格斯扯落丝绸睡裙的肩带,女孩雪白的乳房顿时一览无余,她惊呼一声,小小的乳尖随即被捻起,不要
哥哥安格斯,我害怕
对付小疯子,得顺着她的心意来。
郗良抬眸望着他,哥哥
不应该,从小就被当成医生培养的人,理应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体了。
别怕,放松点。
待他把下身的短裤脱了,郗良的目光才移到他的双腿间。在笔直结实的长腿之间,金色密林下,一条粉色的巨龙硬挺,龙首硕大,龙身粗壮,尺寸惊人。
他的上身裸露,肩膀宽阔,窄腰劲瘦,一身皮肤白净细腻,肌肉线条干净利落,带着清隽的性感,叫郗良看得忘了眨眼。
情欲在两人之间涌流,安格斯极力克制着,手上的动作慢慢变得粗重,当她的亵裤湿得一塌糊涂时,他便将它扯下,随即不舍地放过她的红唇,直起挺拔的身躯,果断解开浴袍。
安格斯好笑地看着她的神情,骄傲揶揄道:怎么,你不知道?
她在家里看过父母接吻,也在电影里看过接吻,却只知道嘴巴对着嘴巴,彼此仿佛在吮吸。她一直想和佐铭谦亲吻,但佐铭谦向来只轻轻亲吻她的额头、脸颊,蜻蜓点水般。
安格斯深吸一口气,连忙安抚道:乖,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乖。
郗良迷迷糊糊一叫,安格斯突然挺身,壮硕的龙首直接破开蠕动的媚肉,郗良惨叫一声,敏感的身体骤然僵硬,她又哭了起来。
郗良倒抽一口凉气,嘀咕道:书上的图片没有这么大。
郗良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它,艰涩问:这、这是什么?
安格斯心下大喜,含住她的舌尖吮吸,两人缠绵的唇齿间,一缕晶亮的津液自郗良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