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良的泪水也流得凶,还在艰难地望着安格斯,无助的小手扯着他的裤子,胡乱拍打紧实的大腿,到她筋疲力尽,安格斯松开她的头发时,她无力倒在被子上剧烈地咳嗽、干呕,小脸湿润通红,贴着不少凌乱的发丝。
你的哥哥就这么好?也许他想要你死呢?毕竟你在这多久了,他来看过你吗?来过吗?
郗良不再守着骄傲,安格斯的可怕叫她顾不得颜面,也顾不得佐铭谦还爱不爱她,还恨不恨她,苏白尘会不会笑她,她都不管不顾叫着铭谦哥哥,仿佛叫得多了,佐铭谦终究会被打动,会回心转意,将她带离痛苦的深渊,永远陪伴着她。
安格斯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就掐着她的两颊将半硬的阴茎捅进她嘴里,把那些和佐铭谦有关的痴话都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听起来很可笑啊,良。就当他真是爱你好了,你以为他还会和你结婚吗?知不知道在他眼里,你已经脏了?
郗良的眼泪夺眶而出,难受地扭着头,想要吐出嘴里蓄势待发的巨龙。安格斯居高临下看着她,晦涩的蓝眸沉沉,情绪难窥。他不动声色收紧郗良的发丝用力一按,郗良被迫将巨龙含得更深,硕大的龟头直插脆弱的喉咙底,插得她连连抖颤,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安格斯面无表情评论道,一只手掌控她的脑袋一只手扯下裤链,将温热的性器释放出来的瞬间拍打到郗良的脸颊,她哭着倒抽冷气,茫然无措地望着安格斯,呢喃着说过的话,我要和铭谦哥哥结婚,铭谦哥哥是爱我的,他是唔
不郗良哭着怒吼道,铭谦哥哥不会的,铭谦哥哥爱我,他会来的,铭谦哥哥是爱我的
铭谦哥哥铭谦哥哥,再爱佐铭谦又如何?她仍然得在他胯下仰着头张着嘴。
安格斯再次揪住她的头发逼她仰头,尽管在气头上,他的话也是无懈可击。
思念的禁锢一旦被撬开,就像无法阻拦的洪流奔涌而出。
用淫娃荡妇羞辱郗良,如同对牛弹琴,她听不懂。
真是感人。
话是这么说,安格斯却没有一点要将这场性交的主导权交给郗良的意思。按着她圆圆的后脑勺,安格斯兀自挺腰,又粗又长的巨龙大刀阔斧般在她嘴里抽插起来,强横的龟头猛烈地擦过贝齿,穿过口腔,碾压笨拙的小舌头,直插令人销魂的喉咙底,停顿片刻退出后又原路捅进去,插得小嘴里咽不下的津液泛滥,潺潺作响。
好好舔它,良。安格斯徐徐诱哄道,舔好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你没结婚,却怀孕了。
良,解答的时候到了,想知道吗?
郗良抽噎道:我要和铭谦哥哥结婚,铭谦哥哥是爱我的,他是我的,他会和我结婚,永远和我在一起
话音刚落,看见郗良惘然的眼神,安格斯反应过来,不懂一丁点性爱的她根本没有世上其他女人都有的根深蒂固的贞操观念,佐铭谦的母亲没有像别的母亲将世上男人对女人的桎梏和羞辱传家宝似的传给女儿那样传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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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良呜咽着慢慢点了
安格斯仍站在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套弄两下湿了一半的茎身,还有一大半是干的,插不进郗良嘴里,野蛮的欲望堆积着亟待发泄。
这句话对郗良来说如同火上浇油,她几乎又要吼出那一句话,安格斯干脆也替她说出来,你要说你没有结婚不会怀孕是吗?
安格斯改口残忍道:你怀孕了。
脱掉自己的衣服后,他将颤巍巍的郗良拎起来三下五除二扒光她的衣服。郗良大哭,用沙哑的声音叫唤:铭谦哥哥,铭谦哥哥
安格斯不想再听见这四个字,霸道地分开郗良双腿置身其中,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在她剧烈起伏的腹部轻抚,粗壮的性器在湿热的花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顶弄,黏腻的蜜液很快布满硬挺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