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都能怀上我的孩子,要几个有几个,就看我想不想而已,有什么重要?
你
安格斯不会轻易暴露自己,一直如此,这一次也不例外,即便是在他面前。
安格斯蹙眉,怎么不躲了?
说着,搭在佐铭谦左肩上的手就要拉开他敞着的大衣,一瞬间,佐铭谦揪住安格斯的衣襟,坚硬的拳头风一般停在安格斯的脸侧,毫米之距安格斯及时扣住他的手腕,呆子,别这么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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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佐,要带她走,就先把她变成你的,直截了当点,说不定我会成全你,但别哥哥妹妹的把我当傻子耍。
他不明白安格斯为了让他放弃怎么可以这么羞辱郗良,让她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假心假意地命令他去上她。
到底还是郗良,现在就躺在他们眼前的郗良。
没想到我的宝贝一下子变得至关重要,看来我的眼光真的很不错,否则怎么能在人来人往的车站一眼相中她呢?
佐铭谦将口腔里的血腥咽下去,悲哀又阴狠的目光睨着安格斯,她怀了你的孩子,对你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佐铭谦的拳头攥得骨头清脆地响起,安格斯将手覆在他揪着自己的拳头上,你生气了,很好,本来还以为你刀枪不入,现在总算知道你的死穴是什么了。说着,他收紧五指,欲扭转佐铭谦的右手,佐铭谦反应过来,长臂一扫,安格斯连忙闪身,两个人开始你一拳我一掌地在床边过起招来。
只是一瞬间,郗良宛如祭品躺在床上的模样还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莹白的身体笼着融融的柔光,双乳满是被抓揉的红痕,平坦的小腹似乎还在痉挛。
充满着温暖的鹅黄光芒的房间内,拳风冷如冰刃擦肩而过,安格斯笑嘻嘻应付,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散发着不知好歹的气息。
佐铭谦仍然相信他在撒谎,在嘴硬,否则他不必因为江彧志死了亲自找上他,甚至说:我不会放弃她的。
呆子夏佐的死穴,是个人都想掐一下吧。
安格斯搂住佐铭谦的肩膀,薄唇凑在他耳边微启,声音低沉而诱惑,还有一丝似是而非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你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康里真是过分,居然也不关心一下儿子会不会找乐子。不过也不奇怪,毕竟他风流成性,想必会以为自己虎父无犬子。这样说来就是你过分了,怎么能这么丢他的老脸?
安格斯深蓝色的眼珠子上下滑动打量了他一下,别开脸转身到床边,拎起被子重新盖在郗良身上。
既然不重要,那你也别怪我把你当傻子耍。我是一定会带她离开这里,你最好沉得住气。
佐铭谦只觉得嘴里的血腥味很浓,仿佛有一口血从被掏空的胸口涌上来。
佐铭谦反手一拳砸在他脸上,安格斯踉跄了一步,衣襟又被拎起。修长的手指抹过唇角一缕即将流下的殷红,他仍然笑着,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生气。
他说,呆子夏佐的死穴是郗良。
不管对错,他自己呢?私生子安格斯的死穴呢?
安格斯对他非礼勿视的自觉不甚满意,深邃的眼睛在看向郗良时陡然炽热起来,喜爱的意味和占有的欲望毫不遮掩。
安格斯笑意更深,一排白晃晃的整齐牙齿露了出来,耸耸肩道:你这样不行,还好只有我知道,否则你老子的脸都要让你丢光了。
安格斯?门外传来比尔的声音,接着是轻微的上楼脚步声,安格斯?
佐铭谦盯着他的侧脸,似乎要在他脸上找出他在说谎的蛛丝马迹,但很显然姜还是老的辣,安格斯讥讽的脸庞上没有半点柔情。
佐铭谦无声地攥紧拳头,手腕手背青筋狰狞暴起。
佐铭谦面对他,冷冽的脸庞上暗沉的眸子睁开,目光阴森而狠戾,安格斯,你找死。
我从来没有跟人分享女人的习惯,不过你是例外。睁开眼睛看看,良是瘦了点,但滋味很不错。你要是不会也没关系,哥哥教你,安格斯意味深长一笑,将哥哥一词咬得重了些,嗯?去抱她,别让她冻着了。
一拳扫过安格斯的脸庞,安格斯侧首,反手就是一拳挥过去,谁知道佐铭谦没躲了,还有几分稚气的俊美容颜生生被砸了一拳,脑袋一偏。
安格斯闻言笑出声,坐在床边,颇有几分欣慰地看着佐铭谦,我有什么沉不住气的?我说过我不介意跟你共用一个女人。这样好了,我和她一起搬去你家住,一起玩,玩腻了我再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