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冷笑一声,你做梦去吧!
我才不用做梦呢。
郗良转转眼珠子,少女怀春似的露出羞赧的微笑,没好意思直说,铭谦哥哥听了会更喜欢她。
安格斯非要摸那里,看那里,强奸她也要碰那里。直到那个晚上,安格斯直白而残忍地告诉她,强奸是强奸那里的,会怀孕也是强奸那里的,结婚后,夫妻就是这样做的。她终于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难怪江韫之要生气。
江韫之的神情冷寂下来,为什么要和他说?
安格斯又欺身压在她的
过后,在外回来的江玉之听阿秀说起,跑来笑眯眯道:我们良儿长大了。
我要和他说我来初潮了。
便可以不用逃。
不然你还想让谁喜欢?
良儿,这种事你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和谁说。
脱光了衣服,将不能示人的部位袒露在男人面前,明明自己都看不见,却还让他一览无遗,看得清清楚楚,胸腔里深藏的心脏都羞耻得揪成一团。
不管是一开始安格斯要强奸她,还是这一刻她自己求着安格斯强奸她,郗良都感觉自己像阿秀说的,是下贱的。
我为什么要他喜欢啊?
她告诉江玉之,小姨,阿秀为什么说,我要是告诉江彧志我来初潮了,他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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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阿秀叫她告诉江彧志关于那个部位的事,是要江彧志来强奸她。所以如果她傻傻地去告诉佐铭谦,也是要佐铭谦来强奸她。
郗良甜甜一笑,铭谦哥哥!铭谦哥哥喜欢我,我喜欢铭谦哥哥。
呜呜、啊
原来,她只知道自己很痛,却不知道痛在哪里。但脱光衣服后伏在安格斯身下,双腿打开到最大限度,筋肉发酸作痛,任安格斯玩弄强奸。不能示人的部位被塞得严丝合缝,满得要裂开,深得她害怕。这一刻,她便知道自己痛在哪里了。
慢慢地,她就没精力在意这犹如本能的羞耻感,与高潮迭起的痛苦和快感比起来,这点羞耻微不足道,也更像一个放大镜,令那个部位的一切感觉都在脑海里放大了。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裙子,垫上卫生棉,郗良回到书房里,江韫之已经把椅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江韫之看起来生气了的样子,郗良眉眼黯然,不敢再说什么。
细腻光滑的雪臀被抓揉、拍打,一个个指印火辣辣重叠在一起成了一片淫靡的红粉。分开跪着的两条细长的腿也无法幸免,娇嫩的大腿内侧早已被蹂躏得通红。接连不断的强悍抽插弄得隐秘的穴口泥泞不堪,蜂蜜般的春液在狂捣之下成了乳白色,一缕缕一片片沿着两条腿流下。
郗良点了点头,阿秀正好经过,她听见江玉之朝阿秀道:阿秀,你要死啊?胡乱教她什么呢?
江玉之闻言唇边的笑意微僵,片刻后她笑意更深,良儿,流血的地方是这里对不对?这里是要穿衣服遮起来对不对?所以,这里不能给人看,这里的事也不能告诉别人,除非是我,或者是姐姐。因为我们两人和你一样是女人,也是你的长辈,有什么事告诉我们就没关系。知道吗?
郗良还是一头雾水,女人流血到底是长大还是下贱?为什么和江彧志说初潮他会喜欢她?为什么和佐铭谦说初潮江韫之会生气?她实在不懂。
从此,郗良谨记那个部位不能给人看,不能跟人说。
痛无处不在,千刀万剐一样折磨她,天罗地网一样笼罩她,她无处可逃。
江娘,铭谦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问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