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心里可怜她,越是可怜她,越是操得起劲。
相比之下,郗良多可怜啊,尽管被康里的妻子收养,做了人家的便宜女儿,但她得到了什么呢?佐-法兰杰斯夫妻富可敌国的财产她连冰山一角都得不到。
暂且不论康里,只论直接收养郗良的人,康里的妻子,她不是什么净身出户一穷二白只能回老家窝着的寻常妇人,在嫁给康里之前她已投资有成,在美国和加拿大有多家公司,横跨多个领域,常年雇佣职业经理人经营,用不着她费心劳力,每年自有令人眼红的收入进她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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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很喜欢的姿势,纯粹用来发泄而已,但当泄欲对象是这个傻子时,这个姿势就变得不尽人意。既亲不到她,也玩不了她的乳房,看不到她意乱情迷的脸,少了很多乐趣。不过她大着肚子,别的姿势都不方便,只能将就。
嗯?
安格斯一顿,神色微变,漠然地睨着她。
漫长而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耳边戛然而止时,郗良整个人都陷入了高潮迭起的痉挛中。安格斯松开她的手臂,发麻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身体仍靠抵着椅背的脑袋。
次那样突然地来。安格斯心里有底。有风声说康里·佐-法兰杰斯打算放权,最近自然也拘着他唯一的儿子夏佐在身边教导,好让夏佐学会独当一面。
安格斯
安格斯放开她的头发,转而捞起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郗良上身悬空,脑袋抵着椅背,继续被顶弄得连连与椅背碰撞。
但现实的路竟是弯曲成这样,命运和她身边的人将孑然一身的她往前推、往外推,就这样把她推到他面前,赤身裸体,一无所有,两手空空。
康里的妻子但凡分出一星半点的资产给这个便宜女儿,而不是塞给她一个不负责任还想强奸她的未婚夫,郗良如今也不会这样无助,还在傻兮兮痴情渴求天生应有尽有、得天独厚的哥哥。
他将分身退了出来,收缩不停的花穴已经红肿不堪,穴口张成一个小圆孔,被撑开太久,暂时还恢复不成原样。
听到这样一句话,郗良心里瞬间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期望破灭的声音死寂得仿佛从未存在过。她通体僵硬,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啊啊不
哥哥在学着居人之上,继承滔天权势,妹妹却稀里糊涂大着肚子,伏在男人胯下咿咿呀呀呻吟着。
安格斯闭眼享受着高潮余韵,而后大掌顺着微凹的脊背摸去,含着几分表扬的意味温柔地安抚郗良的脑袋。
郗良的嗓子都叫哑了,被迫仰着头连吞咽都变得极其困难,脑袋有些昏沉,天花板和墙壁在朦胧泪眼中仿佛要倾颓倒塌,要直直朝她压下来。
发间的汗水流下脸颊,混着泪水,仿佛身处盛夏烈日之下。她睁不开眼,注意力时而在两腿之间,时而在胸前剧烈摇晃的乳房上。
潜意识里,他清楚郗良的人生本不该如此,她的人生要么极其短暂而残酷地结束,要么在富足的平静中延续,像收养她的那个女人一样。
郗良喘着气,似乎知道结束了,茫茫然扭过头找安格斯,安格斯还握着欲求不满的巨龙在她臀上蹭来蹭去。
我说的是用嘴,你用嘴做了?
你、你说你说做了就、就给我酒的
他们两人该是陌路人,即使认识了,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过了一会儿,一股精液混着泡沫般的蜜液方被层叠的媚肉推了出来,滴流在椅子上,一些还挂在卷曲的耻毛上,仿佛密林覆雪。
安格斯兴致盎然地欣赏薄背上的汗珠,欣赏被拍打得潮红的娇臀,欣赏自己的性器进出窄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