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良腻白的身子很快像在水里捞起来一样,因情欲而起的香汗淋漓。她趴着,唯独翘起娇臀,安格斯跨坐在她身上,巨龙在股间进进出出,拍打得娇臀嫣红。
没有安格斯松口,她都不敢将巨龙吐出,乖乖忍耐着喉咙被贯穿的难受,嘴角撑得像要裂开,眼睛很快又红了,无声的泪水一行行流下。
安格斯时而俯身亲吻她的肩头,情到浓处,分身深深嵌在她的体内,薄唇不禁张开,在她肩上啃咬一口。
安格斯脱去睡衣,将隐在阴影中的欲龙释放出来时,未等他引导,跪在床边的郗良立刻温驯地俯下身,伸出小舌头舔弄愈发粗壮的茎身。
濡湿柔软的小舌头由下至上舔舐茎身,高挺秀气的鼻子时不时蹭着金色密林,安格斯的手不禁罩在她的后脑勺,拇指在发丝间意味深长地摩挲,每一下都带着浓烈的情欲。
蓦地,他将她翻过来,细长的双腿被迫大开压上两肩,粗硬的巨龙蛮横冲进收缩不止的小花穴,以强悍贯穿的力度野蛮征战着。
安格斯抓着她的俏臀一挺身,壮硕的巨龙劈开稚嫩的花穴,一举侵占到底,郗良的身子僵硬着,发出一声脆弱的惨叫。
郗良说完,埋头含住光滑的龟头,有些吃力,与此同时,安格斯的手施力一按,她不得不含得更深。
啊轻、轻点
安格斯让她含深点,她便蹙眉忍着干呕的欲望,殷勤地将龙首含至喉咙,再艰难地抬眼望着安格斯,泪光之中夹着丝丝怯懦,俨然是在注意他的脸色。
灯,大壁炉里火光融融,照亮了整个房间,光芒在脸上摇曳。郗良自己脱掉睡裙,丝毫不感到寒冷,只有赤身裸体的羞涩,在她身上浮起粉霞。好在火光晦暗,白肤与粉霞犹抱琵琶半遮面。
小穴里还不够湿润,还没准备好,一下子被巨物猛地插入,她不禁改口哀求,不要动,不要动
唔安格斯的手没拿开,郗良一嘴被塞得满满的,吐不出这个入侵的外物,因而只能点点头,发出含混的声音,嗯嗯
郗良仰起头颅呻吟着,男人一手抓住一只晃荡的小乳房,用力捏着掐着,完完全全压着她坠落无边无际的情欲深渊。
安格斯缓缓抽动性器,插到深处时,胯部贴上她的臀部,他都要停下来,感受她的温暖、柔软、紧致,与她亲密无间。
安格斯,快点郗良扭过头来望着他,呼吸还没有平稳,眉眼间忧郁与欲念参半,迷乱得似乎没了半条魂。
郗良背对他张开腿伏下身子,臀部高高翘起,小小的花穴紧张又兴奋地收缩,有股难耐的紧绷感,亟待被撑开。
唔
小腹被塞得鼓鼓的,巨龙的退出与进入都碾过肉壁,每一下抽插温柔至极却又不失力道。郗良攥着小拳头,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部位,媚肉被拉扯得翻开的感觉清楚深刻。巨龙轻轻退出,她不由自主张开红唇,巨龙深深插入,她抿住红唇,这样痴迷地跟随强悍的入侵者一张一合,嫩穴愈发潮湿,一缕缕黏腻的爱液沿着长腿流下。她随意扯过被角塞进嘴里,身子酥麻抖颤。
乖,好好舔。
前几天我杀了一个人,他站在我身边的时候,他的味道好难闻,我憋得都快要断气了。
安格斯将性器抽离,郗良剧烈咳得面色潮红,大口的呼吸声都带着哭意。
沉静如海的结合伴着柴火噼啪,晦暗不明的炽热屋内,两人都为彼此的身体忘我沉沦,眸光流转间,迷离而炙热。
她主动至此,安格斯的呼吸愈发粗重。
你喜欢我的味道?
郗良似乎知道那不是梦,也害怕他又跑掉,所以在讨好他。
她指了指拉开的抽屉,安格斯应声好,她爬到床头伸手摸了一个,娴熟地给眼前坚硬的巨物戴上。
她的身体愈发紧张,愈发僵硬,安格斯也不大好受,假如不由分说抽插起来一定会弄伤她。他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戏弄上阴蒂,拧着它狠狠弹击碾压。不一会儿,她便如沉落大海般消声,安安静静喘息不止。
好,转过去。
啊
嗯?
安格斯轻轻一摸,那里已经自己湿润起来,黏糊糊的,他的长指揩了点蜜液,抹在戴了套的光滑茎身上。
安格斯捧起她的脸,深蓝的眸光水一般温柔,良
郗良舔着,又舔舔唇,仰起头傻乎乎道:安格斯,你好香啊。
安格斯微微放开她,她咳了几下,大口呼吸着,又继续含住顶端,认真舔弄、吸吮。
安格斯,我不要自己动郗良嗫嚅道,自己动好累的
安格斯看着她,即便为了某人而杀人,她还是孩子气的模样,仿佛一辈子也长不大。
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和窗帘上,郗良侧脸望去,可以看见安格斯骑在自己身上驰骋,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伟岸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
唔、啊
不可否认,她在挽回他,用她所能想到的方式。
郗良气喘吁吁,戴、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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