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也在看着她,神色晦涩,纵使郗良看见了也觉难懂。他俯下身,压在她背上,紧攥发丝,另一只手将睡裙斜扯,亲吻她单薄的肩头,又一口咬住。
十二月,一天,杰克打了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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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只能相信了,郗良是一九二九年出生的。
原始的律动转瞬将两人变成野兽一般,郗良像头茫然的小雌兽,雌伏着承受最强悍的雄兽狂野的侵占,不能妄想逃脱,因后颈已被牢牢摄住。
他和郗良认识这么久了,床也上了无数次,孩子也生了,但他刚知道郗良的生日。
那对母子真是一个比一个讨人厌。
眨眼间,杰克话锋一转,问:老实说,安格斯是不是还没搞定她?
呜呜一年一年,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江娘为什么不来接我呜呜
波顿暗叹一声,恐怕是的。
安格斯译出内容后,神情和波顿刚听杰克说话时差不多恍然。
早点说啊,我们好准备给她过生日,差不多还要圣诞节。去年圣诞节她其实过得还挺开心的,如果她还喜欢过圣诞节收礼物,我们这边也可以准备好的。
至于她真正的生日,便就和她的家人一起,在当年那场暗无天日的屠杀中消失匿迹
生日?夏佐也是需要思考片刻,过几天就是了,十二月十日。
安格斯十分警觉,暗道不好,忙搂住她安抚,怎么了?不要哭,没事的,不想去就不去,没事的。
你年初才见过的人。你想到庄园去吗?还是那些人,他们想给你庆祝生日,陪你过圣诞节,就是新年。已经快过年了,到那边去可以热闹点,想去吗?
壮硕的巨龙重新挺进湿漉漉的小花穴,郗良浑身颤抖着,被填满的充实感几乎溢出胸口,溢出眼眶。
他披上外套出门,找到在喝着酒撒着雪玩的女孩,她裹着黑色的斗篷大衣,围着一条自己买的红色围巾,站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诡谲美丽而显眼。
安格斯无言。
安格斯清楚,不让她知晓时间,稀里糊涂过着,是唯一不会叫她伤心流泪的方法。
玻璃窗仿佛变成一面镜子,郗良看见自己被占有的神情,惘然又沉沦,小小的乳房随着身后的冲撞空虚晃荡,紧咬的唇齿间溢出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呻吟。
一年了她看向安格斯,眉眼愁云惨淡,泪光闪烁,又是一年了
安格斯一言难尽道:不是十二月十日吗?
这是你母亲捡她的日子吧?安格斯没好气说。
看到你自己了吗?
挂下电话不久,波顿在监视器上看,郗良在屋外玩雪,安格斯在厨房里。
不知道,忘记了。
什么事?是她出事了吗?
不然就是一九三〇年。夏佐沉声道,当时她说自己八岁,算一下的确是一九二九年出生的,信不信随你。
他用比尔装的铃,把安格斯引到客厅里,然后用摩斯电码言简意赅把杰克的热情转告他。
波顿语塞,我会和安格斯说说。
趁着郗良睡午觉,他开车到隔壁,打了夏佐·佐-法兰杰斯的电话。
过年郗良沉吟着,恍然想起安格斯刚刚说的十二月,十二月,就是一年到尾了,是要过新年了,她的心忽地抽痛起来。
斯在她身后,是一个挺拔的剪影。
是我。安格斯深吸一口气,又闭上了眼。
是,她真正的生日,她自己都不记得。
那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她不谈起夏佐,却挂念上夏佐的母亲了。
她怎么可能出事?安格斯压下问候佐-法兰杰斯夫人的话,改口问道,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安格斯
接听的波顿一愣,她的生日?
安格斯揪起如绸墨发,逼她直视玻璃里隐隐约约的暧昧画面。
郗良愣了愣,神情仿佛喝醉了,什么时候?
安格斯都不敢相信他了,你确定?
郗良仍是愣了愣,接着摇摇头,那不是生日,是江娘带我回家的日子。
良,过几天是你的生日?
啊?你们还不知道吗?就是十二月十日,她自己说的。去年问她的时候已经过了,今年还好我突然想起来。杰克说,小孩都会翻身了,很可爱的,她要是来了看见他一定会母爱泛滥,以后都再也舍不得不要他。
又一年了
过几天,十日那天,好像是她的生日,安格斯要带她过来一趟吗?我们给她庆祝生日。
安格斯没想到真是这样,那她出生的年份呢?
看到了
夏佐又是沉默片刻,道:一九二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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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着郗良回到屋里,安格斯不敢哄她,怕说多错多,只能等她自己哭到累了安静下来。午餐时,伤心过的郗良像个木偶一样死气沉沉地吃了点东西,接着在沙发上倒头睡下。
安格斯无奈问道:还记得杰克吗?
郗良怔着,又摇了摇头。
电话一通,那头声音清冷,安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