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良,良
良,我们到床上去?
斯塔就是star,星星。
50年开始,就是郗良、佐铭谦和上一代人的爱恨情仇。
他方发觉,郗良喜欢背对他的姿势。
安格斯、啊
就这样带着无法说出口的不满顶弄了几十下,当作发泄般,安格斯还是极度不满,像在做什么亏本生意,他简直想杀人。
深邃的湛蓝眼眸深深凝视她,薄唇轻启,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
良,你想怎么来?
弄脏了我来铺床,好不好?
安格斯不在时,房子里要保持干净,只能她自己操劳。
安格斯走过来,忽然之间,一个思绪在他脑海中闪过。
窗外晴空万里,凉风习习,衣襟被拉开,小巧的乳房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感到清凉,却也并未凉却心中的炙热欲念。
两只手用同样的动作玩她的胸脯和阴蒂,隔着裙子,抵着禁域的指尖感到温热、濡湿。
不知道如果她得知戒指的来历,戒指的原主人,还会不会这么喜欢。
她整个人软成天边的云彩,安格斯扔开皮带,不和她废话,抱起她往床上去。
纸
她的身体总是冰凉,唯有在他身下才有一丝温暖。
郗良扭头看一眼整洁干净的床,不要,我刚刚洗被子,把床弄好了。
郗良伸出无力的手,刚一抓住飞到床边的纸张,腿心的冲击令她不由攥紧床单,连纸张一角也攥紧拳头里。
你到底来不来?
安格斯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再将她的裙子彻底脱了。两人面对面,赤诚相见。他将她压在身下,掰过她不悦的脸色,亲吻之时再次挺进她的体内,酣畅无比。
面前的稿纸被风吹起,郗良忙将它们按回去,颈背被安格斯亲吻得痒痒的。她干脆趴在稿纸上,嗫嚅道:这样要戴套。
也就还有大概两三章的样子。
啊
安格斯一噎,她就要没耐性了,他沉下脸色,皮带金属扣嗒一声被解开,长长的黑皮带抽出来干脆扔在她背上。
尽管在气头上,发觉浪潮退去,安格斯还是探手摸了摸她的阴蒂,拿过皮带一头,不由分说拍打她最最敏感的小花核,看着她戴戒指的小手一张一握,精致的侧颜又笼上高潮氤氲,粉红一片。
安格斯的掌心温暖,覆在胸脯上,郗良的目光不敢停留,傻傻地盯着蓝宝石戒面,身子烤火般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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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窗外凉风阵阵灌进屋内,整齐的白纸一张张被窸窣吹起,宛如蒲公英般在空中飞舞,落在地上,落在床上,又像落在不息的河流里,无法自主地随波逐流。
安格斯阴沉着脸,看她粗喘着,将戒指凑到唇边亲了一口。
良,叫我的名字。
郗良的脑袋温顺伏在桌上,戴着戒指的小手紧紧攥着,美丽的蓝宝石近在眼前,光滑折射出湛蓝苍穹般。
大床上,两道修长的身影赤条条纠缠,欲火久燃不熄,一屋炽热。
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一身薄汗,仍被抱得很紧很紧。
郗良深吸一口气,张嘴叹道:戒指
两人的上身却漠然疏离,他的心向着她,她的心却背对他藏了起来。
我现在有点慌
安格斯起身到床边拿安全套,郗良趴在桌上,压着稿纸,还在认真地玩新得到的戒指。
她也在看他,不得不看着他,但蹙起的柳眉下,眸光飘浮,仿佛已经透过他飘向远方,只剩嫣红小嘴微张,流出动人的呻吟。
安格斯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声音低沉道:你要好好戴着它,知道吗?
她有好多个钻石戒指,安格斯随意给的,没一个能戴得像这枚金戒指这样严丝合缝,而且它们都累赘了些,钻石太大,只适合她拿在手里抛着玩。
他给过她许多首饰,从来没见她用它们精心打扮过,只有在刚拿到时她会摆弄它们,新鲜劲过去了,它们就都在抽屉里吃灰。
郗良不放心似的,还扭过头来看,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看他自己给那根东西戴上套。
而郗良踮着脚,紧绷的小花穴承受了一会儿,熟悉的快感在被撑开的地方炸开,直直冲向四肢百骸,整个身子痉挛着,双腿也颤抖发软,忽地站都站不稳,脚底沾地时,体内的巨物插得更深。
身子一沾床,洗涤过后的清香和太阳晒出来的味道萦上鼻尖,郗良嗓音软糯又带责备之意,说了不要弄脏床的
郗良点点头,有难以察觉的敷衍意味。
安格斯被她的举动气得胸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撩起她的裙子,扯下白布三角裤,胯下巨龙没有感情地捅了进去。
看样子真的很喜欢这枚戒指。
49年来了,50年还远吗?
安格斯掐着凉凉的纤腰,逼她抬高娇臀,直至她连脚尖也踮起来,隐秘的部位紧紧贴着他的,紧紧裹着他的,像一对爱人一般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