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掌掴了五个男人后,江韫之的名声开始败坏,不少男人在私下的言谈里都暗示自己已经上过她。一时之间,上过江韫之,和拜尔德·法兰杰斯共用一个玩物,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
这个时候,江韫之没心思去管别人对她的看法,她知道她要往上爬,爬到一个就算对方有权有势,走过来言语轻薄她,她一巴掌扇过去,对方也只能忍气吞声的高度。
江韫之听得有些不自在,神情不自觉地变得腼腆。面对玛拉灵动如猫的眼睛,精致红润的脸庞,她感觉她是法兰西盛开得最璀璨的玫瑰,她有那些遭受战争摧残的法国年轻女子所没有的生机与风情,如此可见,拜尔德·法兰杰斯对她这个妻子有多好。
希望你不会感觉我很奇怪,或者我的话实在太多了,我知道我的话确实有点多,但能够认识你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在圣诞节那一天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后拜尔德就不让我出门了,直到现在我除了看见管家佣人以外,一个什么人都没看见。说实话,当拜尔德跟我说他在法国遇见一个来自东方的姑娘,并且很有可能会远渡美国来教我汉语,我每天都在期待,而你的到来对我来说就像是和平的到来一样,我欣喜异常。玛拉无比真诚温存地说,你实在太美丽了,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来自东方的人,我真希望能跟你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
江韫之更不受欢迎,在别人眼里,她是亚洲来的野丫头,又穷又廉价,人人都当她是法兰杰斯家的女仆。
我相信我们会的。
当然,她也没心思去想法兰杰斯到底为何对她如此友善。
然而,玛拉本身在一堆贵妇人里就是被排挤的对象,哪怕她的丈夫是拜尔德·法兰杰斯,她在别人眼里仍是一个欧洲乡下来的野丫头。
经此一事,江韫之更加明白金钱的重要性。人无论身处何地,金钱至上的法则永远在那里。她一心忙着想方设法赚钱,用积攒许久的财产在有前景的行业投资,在拜尔德的庇护和指导下,她的投资稳定,收益不菲。
在玛拉痊愈以后,她很快恢复匀称苗条的身材,同时也恢复了往日的精力和开朗,带着江韫之重新出现在以往的社交场合上,向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们介绍了江韫之。
法兰杰斯夫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是个男孩,遗传了拜尔德的金发和两人共有的绿眸,他的名字叫霍尔·法兰杰斯。
三月份,玛拉在分娩的过程中大量出血,经过抢救后才保住了性命,但她从此丧失生育能力。她为此十分沮丧,她对江韫之说,假如孩子保不住,她恐怕也活不下去了。江韫之极其不忍,她替她难过,白天尽心尽力地陪伴她,晚上则由拜尔德亲自陪着。
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一场场宴会上,在玛拉看不见的背地里,江韫之遭受了数不清的羞辱光鲜亮丽的贵妇们有权有势的丈夫都来挑逗她,在他们看来她已经被拜尔德·法兰杰斯上过了,是拜尔德的玩物,正好他们都想试试拜尔德的玩物的滋味,光是想着都觉得刺激。
江韫之为此消沉了几日,气得要吐血,为此也没脸面再见法兰杰斯夫妇。玛拉热情地来缠着她,邀她到家里共进晚餐,宽慰她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拜尔德风趣地对她说了一声抱歉,是他们两个不受欢迎的人拖累了她的名声,希望她能不嫌弃,继续和他们做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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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韫之因此认识了康里·佐-法兰杰斯,通过
夏天快过去的时候,江韫之受邀去了费城,法兰杰斯夫妇在斯托克庄园举办了一场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