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了。江韫之想也没想说。
?还来后台找我?
你爱她吗?
疯子你以为那个女人是谁?她跟你一样,不过是康里·佐-法兰杰斯的泄欲工具!她狠毒地说着,强劲的长腿往她腰腹间踢了一脚。
江韫之错愕一瞬,道:谢谢,我也爱你。
这不重要。
衣服被扯得凌乱,下颌被咬得皮肉开裂,鲜血流下脖子,丽莎咬咬牙,走近倒在地上不作为的阴原晖。
你喜欢她的表演吗?
江韫之微微摇头,我是冲你来的。几年了,除去刚重逢不久的妹妹,我再没见过一样的人了。
玛拉不禁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江韫之,这得是多么理智且冷血的人才说得出来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掌扇过她的脸颊,冷漠的声音讥讽道:真是个招蜂引蝶的下贱胚子。
我觉得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棕色短发的丽莎揪扯着阴原晖的长发,不能尽全力的拳头一下下落在她的腰腹间,好不容易才让她松口,她抓住机会将她狠狠地甩到墙上。
他们顺道采访她们对阴原晖的看法,重点是问江韫之,因为她和阴原晖是一样的人。
最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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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韫之想了想,缓缓道:我也不懂艺术,但我可以觉得我理解的就是艺术,毕竟艺术是多方面的,对吧。我只看过这两场,也许别人认为你不按剧情的轨迹来走会造成车毁人亡,可我不认为。你很有才华,正比如今晚的吉赛尔,你唯一的失误就是顺着剧情死,你应该活,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人因为一见钟情却不能日久相伴而愤然离世生命再脆弱,也脆弱不过感情
喜欢。
上了车玛拉才松一口气,想看笑话看热闹的人永远不少,她就害怕那些家伙把康里跟阴原晖的关系曝给江韫之。
当江韫之和玛拉离开欧洲的时候,阴原晖正捧着报纸,目不转睛地盯着。
江韫之没有在意他们提问时意味深长的眼神和笑意,随意脱口而出一一回答后拉着玛拉钻进轿车离开。
玛拉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她发现她们把她当透明的了,这正合她的意,这样她也许能得到更多关于阴原晖,关于江韫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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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缩起来,为她说的话失了神。
阴原晖呜咽出声,后背与墙壁碰撞,一口鲜血吐在地上沾湿了长发。
阴原晖改口道:我爱你。
也许会来,也许不会。
坐定以后,玛拉后知后觉问:亲爱的,我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吗?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阴原晖呢喃着,眼睛眨了几下,唇角掠过一抹苦涩,又问,你觉得我跳得怎么样?以后我的演出你还会来吗?
拜别笑靥如花的阴原晖,江韫之勉强恢复一身轻松和玛拉说笑,在剧院门口却被几个记者碰上了。他们似乎是从美国来的,都认得玛拉·法兰杰斯,也认得她,臭名昭著的法兰杰斯的情妇。
身体麻木得没有痛觉,她咧开嘴,满口鲜血,笑声不断。
阴原晖松开两臂,缓缓垂下,脑海里仍回荡着那一句你应该活,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她的眼里因此有了激动的光亮,如果,这世界上,有呢?
你觉得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她定睛于阴原晖的双眼,任何感情都无法击垮一条生命,亲情尚且如此,何况爱情。
江韫之跟康里·佐-法兰杰斯
那是不成熟的生命,死不足惜。江韫之再度握紧了双手。
阴原晖攥起拳头,小脸上溢满了笑意,你还没回答我,以后还来不来我的演出
阴原晖回过神来,原本想不明白是江韫之看不见还是视而不见,她在舞台上跳的那两个字救我。
一时之间,光线阴暗的屋内,两个女人撕咬在一起,尖锐的咒骂和喉咙里发出的沉闷如困兽般的呜咽充斥在彼此的耳畔。
丽莎抬手抹了一下脖子,看着手掌心触目的红,她又一脚踹向她的大腿。
她明明应该看见的,可是已经不重要了她和康里·佐-法兰杰斯
也许会,也许不会,来或是不来,未来的事谁能给出肯定的答案呢?
阴原晖揪紧了报纸又松手,抬起头,脸颊火辣辣地疼,黑色的眼睛充满暴戾,瞪得奇大。眼前的人仿佛又想开口,她扑上去,揪着对方的衣衫死死地咬上她的下颌。
为什么阴原晖脱口而出问道,问完才反应过来自己问得有多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