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里闻言冷笑了一下,看来拜尔德没跟你说过。
他刚才说的是自己的情人,不是曾经的情人。
疯狂过后,康里再不提及结婚的事。
噢,康里,你这是什么意思?玛拉惊愕道。
江
玛拉心知肚明,康里已经知道她们在欧洲的事了,而他这表情显然是不希望江韫之和阴原晖再有见面的机会。
也许她已经忘了自己,江韫之心想。
她心中的忧郁轻叹,溢出唇齿,都成了酥麻的呻吟。
说什么?
没什么。康里刚想说什么,顿时又改口,脸上挂起玩味的笑漪,男人不会跟妻子说起自己的情人,我还以为坦坦荡荡的拜尔德是个例外呢。
唔
拜尔德又嘱咐道:阴原晖不是什么寻常人物,你也别凑得太近。
有了玛拉拖家带口当麻烦,拉着霍尔东拼西凑地扯谎和时不时寸步不离地跟着,江韫之完全没有机会和时间走进有阴原晖表演的剧院。尽管她还想和阴原晖再见面,但就是走不开身。
这一场演出,阴原晖没有胡来,算得上是规规矩矩。她炫技式的演绎极具张力,也使她小巧玲珑的身姿有了威慑八方的气势,疯癫的野性是细腻美好的克里斯蒂娜所不能媲美的。当然,这一晚,在第三幕的独舞时,她凭借超神的技巧如化身陀螺一般将三十二个挥鞭转变成了观众眼花缭乱数不清的震撼,深深地印烙在他们心中。
你心知肚明。
机会很快到来,是一个秋夜,剧院里表演的是《天鹅湖》,克里斯蒂娜·库尔尼科娃饰演的是白天鹅奥杰塔,阴原晖饰演的是黑天鹅奥吉莉亚。
拜尔德这么说,玛拉不得不和康里在一个战线上。
下个礼拜呀玛拉心里回答道,嘴上却说:这个还不太清楚,我只是听别人说的,其实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是在骗我。
事实上她真没说什么,欢欢喜喜进门后只说了亲爱的,阴原晖会在美国演出你要看吗这样一句话,接着她就看到康里回过头来,满怀恶意的渗人目光叫她不寒而栗。
玛拉心里有些不爽又好事地问:我们能去看什么?
那肯定是真的了,江韫之微笑着说,迟早会知道时间的。
这一晚,江韫之没能私下和阴原晖见上一面,她做完自己的表演后便离开剧院,并没有待到最后。
深夜,大饭店的豪华套房里,瘦削的女子被抵在墙上,身上的黑色纱质演出服早已被撕扯成破烂,一个身材伟岸的金发男人站在她身后钳住她的腰身放纵。
一九二四年的夏天,加里宁芭蕾舞团抵达美国,玛拉兴高采烈跑来关照江韫之,正好康里在场,只见他冷峻的脸庞上眉头微蹙,幽深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盯着玛拉,盯得她后背发毛,于是她讪讪笑道:我没说什么
虽然玛拉完全可以硬着头皮和康里作对,但是拜尔德那里尽管他说已经不抱希望了,可她也不能当叛徒。
演出过后,大部分观众七嘴八舌议论的是,她转了四十个。我数的是五十一个。不不不,我数了,是四十六个。不,是五十七个。是六十个,六十个,是六十个
江韫之攥紧床单,媚眼如丝,颤栗不止。
玛拉,你那么聪明,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江韫之当然不知道他们各自心怀鬼胎,阴原晖这个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问:她什么时候来美国?
你要是爱她,以后就别跟阴小姐来往,这不就什么事都没吗?
柔若无骨的细长手指在贴着花纹壁纸的墙上有意无意地挠着,食指指尖移动的路线仿佛在描绘某种简单的图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冲撞挺翘的娇臀,巨龙在妩媚花穴中大开大合驰骋。
可怜的玛拉在江韫之面前只能强颜欢笑,随后在路上,康里果然不出她所预料,他警告她,别再拉拢她去看什么。
玛拉自己抗拒不了这一场,她心里发誓就只看这一场,看完就走,再也不来。
被康里这一戏弄,拜尔德·法兰杰斯只能抱着霍尔,父子合作哄了大半天才让玛拉相信,在她印象里有着严谨作风从不撒滑稽的谎的康里就是在滑稽地撒谎,就是在嫉妒他们幸福的一家三口。
过后,在玛拉惴惴不安地和江韫之告别时,康里优雅起身如话家常,低沉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我送你,正好我要去找拜尔德谈谈。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玛拉感觉自己要被康里的眼神枪毙了那一双深渊般的眼睛如同弹道,那里面锋利的光芒如同金属子弹即将飞离,被瞄准的目标就是她。
一直到秋天,她仍在听闻阴原晖的消息,也得知了加里宁芭蕾舞团似乎要在美国常驻的消息,这让她莫名得到了慰藉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