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里的手朝下摸去,拨开遮羞布,一条长腿分开江玉之的双腿,没轻没重地亵玩女孩隐秘的私处,摸到她已经湿了。
她知道,这一刻,她变成一个爱着康里的女人。
康里一句安抚的话都没有,身上的浴袍也未脱去,享受片刻肉壁紧紧吸附,便耸动劲腰抽送起来,晦暗的目光落在摇摇晃晃的胸脯上,放开她的手腕,大掌抓住一只跳动的雪球,引得她倒抽一口凉气,纤细的五指在榻榻米上抠挖出细微的声响。
康里把江玉之拉起身时,她瞥到他胯下的东西,上面被她的体液打湿得晶亮,粗长壮硕得可怕。
江玉之惘然咬唇,对上康里幽暗的眼睛,看不见一丝情感,整个人如同坠入暗无天日的深渊。
得更猛烈,他亲吻她,掌控她,蹂躏她。她躺了下去,他压在她身上,一身紧实的肌肉和沉重的力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小嘴又被堵得严实,她陡然不会呼吸。
安心躺平啦
不怕你的未婚夫知道?
这会儿,黎蔓秋在干什么?她应该来看看,看看她被男人侵犯的样子,多少更像嫁做人妇的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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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轻点。江玉之艰难地躲开侵略般的深吻,偏过脸,难以置信地感受着那只手的动作,比黎蔓秋的手更坚硬,他手上还有一层薄茧,粗糙地摩挲湿润紧绷的嫩唇。
康里的指腹摩挲她的乳头,若有所思道:不后悔?
眨眼之间,江玉之在陌生男人的身下沉沦在最初由黎蔓秋带给她的快感里,她痉挛着,大脑一片空白,双腿被分得更开,一个比三根手指更粗更硬的巨物强悍挺进抽搐不止的小穴中,重重一击,江玉之痛呼出声,男人喟叹一声按住她无助的双手。
康里在她耳边吐息,气息滚烫,蓦地咬住她的耳廓,两根长指以蛮横的力道刺入肥嫩的花穴,她抖颤着又忘了呼吸。
直到他停下,抽出性器,江玉之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猛地被他带出去,下身当即传来空虚的凉意,每一寸嫩肉都在不甘寂寞地哭泣,水泄得臀部都浸湿了。
毫无来由,江玉之鼻子一酸,眼里溢出泪花。
无力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江玉之伏在榻上,被撑开的红嫩窄缝仍兢兢业业地承受凶猛狂捣,带着泡沫的蜜液一缕缕沿着大腿流下。
猛烈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江玉之耳畔,对她而言过于野蛮又刺激,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一处侵占夺了去,她不禁收缩,不禁颤抖,却找不到一丝抵挡男人强悍性欲冲击的方法,只能瑟瑟承受,紧咬的牙关失守似的溢出呜咽般的呻吟。
夜很漫长,江玉之丝毫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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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不及多想,康里让她跪趴着,揪着她的头发便从身后彻底贯穿她,她被迫仰起头颅,灵魂高高在上倾听躯壳被填满的欢呼。
在高潮中的穴肉连连收缩,肉壁几乎缩合,却突然被无情破开,被捅出前所未有的形状,被捅进最深处。男人的胯部撞上来时,敏感的阴蒂被拍打,极致的高潮因而被延长,湿润紧窄的小穴最大程度取悦了男人深藏眼底的欲望。
是后悔试我了?
拍打的声音愈发清脆,江玉之一头细汗,一波接一波带着隐痛的浪潮不断淹没她,她茫然望着虚空,良久良久,终于想起黎蔓秋。
结婚就是走进粪坑,母亲对黎蔓秋说的话,江玉之一直都记得。
想好好改简介的,结果还是不知道改成啥
江玉之心知肚明他是个情场老手,他像黎蔓秋一样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搅动她的阴道。黎蔓秋说过,床事上女人的快乐就在阴蒂,她教过她如何自己取悦自己,简单而叫人欲罢不能。
就在江玉之的意识将要破裂而消散的时候,康里俯身压在她摇摇欲坠的背上,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胸脯,紧紧地把她圈在怀里,俊脸埋在她的颈窝,下身仍狂野地驰骋。
不后悔、啊、呜
江玉之摇头,康里眨眨眼,动作稍稍放轻放缓,深深插入,浅浅抽出,感受肉壁的挤压与吸附,一下又一下变得认真仔细。
康里低笑一声,含住她的耳垂,抽插的速度愈发迅猛,胯部的撞击直把她的雪臀打红。
这回,江玉之把头摇得殷勤,有几分讨好意味。
江玉之强打精神,在他的攻势下竭力保持片刻冷静,道:他算什么东西?我又没、呜我、我又没打算真和他结婚
她很敏感,只是被揉胸就湿了。
哭什么?康里的气息灌入她的耳道。
这是江玉之没有感受过的怀抱,宽阔、有力、炽热,将她拥住的时候仿佛为她挡去了所有,她变得好小,小小的她小小的世界只剩他的呼吸和体温,她在他宽阔又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