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江玉之炙热的目光,康里轻笑,怎么了?
江玉之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下一沉,敏锐的康里朝这边看过来,对上她的目光,随后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
江玉之别开脸,一阵海风刮来,康里闻到一股酸味,淡淡笑道:我和她没什么,刚认识的而已。
康里的手下指着那一桌说:先生在那里。
不和你说了。
他的手仿佛不是他的,一点感觉不到疼痛,心口却像被掏空了一般狂风呼啸,冰凉渗痛。
你妈那是被迫跳粪坑,你有得选择你还要走她的路吗?
现在,这句话的威力就像一个轻飘飘的泡沫,转眼就散,江玉之一点儿也不认同。
身体被贯穿的时候,江玉之眼睛湿润,意味不明喊了一声疼,康里摸着她的脑袋,亲吻她,像在安抚她,下身的抽送却不曾停止。
在那女人也看过来之前,江玉之转身跑出餐厅,垂在身侧的双手颤抖着不知所措。她一路疾走到甲板上,迎着落日余晖和凛冽海风,气恨骂道:粪坑!
我妈生了三个,也活得好好的。
你跑什么?
秋姨,康里不是粪坑,江玉之认真道,就算是,也是甜蜜的粪坑。
康里没有直接回答,胯下的巨龙却插得更用力,狂捣娇嫩的花心,淫靡的声音交织女子的呻吟,像激荡又悲哀的乐曲。
但似乎因为残酷过于冗长,江玉之先是被吓呆,最后茫茫然的,什么也没记住,连害怕都忘了。
黎蔓秋不得不按着她把怀孕、堕胎、生产、难产等性交会产生的一系列危害悉数倒出,字字句句提醒她会死人,死的也只有身为女人的她。
你
刚认识?
夜,衣衫尽褪时,江玉之看见康里在床头柜上拿了一个小东西在手里,而后给胯下尺寸傲人的性器套了一层膜一样的东西。
江玉之的别扭随风远去,又因康里撇下那人追着她出来而欢喜。两人没有回餐厅,而是回到康里的套房,不一会儿便有人给他们送来丰盛的晚餐。
对着一张蛊惑人心的俊脸,江玉之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黎蔓秋嘴里会吃死人的药对她而言也无足轻重,就像赌徒觉得自己会赢,她一心觉得自己命大,理所当然侥幸活着。
康里应了一声。
嗯?
默默跟在她身后的康里在一瞬间有了听懂的错觉,听起来像是汉语中的粪坑一词,但这女人是日本人。
江玉之径自走了,独留黎蔓秋一人在房里,感受着锥心刺骨之痛。
正是傍晚,康里在餐厅里,与他共进晚餐的是一个穿白色套裙的金发女人,精致的侧脸带笑,钻石耳环熠熠闪光。
江玉之被黎蔓秋禁锢在房里养了足足一个星期,成分不明的药物影响过去,身体康复,月经结束,她迫不及待要见康里。
她一走,酒杯在康里手中硬生生爆裂,碎片绞着一丁点酒水和血水往下掉落。
只是在玩罢了,江玉之在混沌的意识中回到一开始的夜晚,耳边也响起黎蔓秋苦口婆心的话,他当你是玩物,你还上赶着给他玩?那药吃了搞不好会死人的!
江玉之很好奇,这句话她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在她要和西园寺雅弘结婚的时候,黎蔓秋明明可以跳起来义正严词地说结婚就是跳粪坑,可她没有说。
这样子,是不是我不用吃药也不会怀孕?
她不在乎会怀孕,不在乎会因为孩子而一辈子和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不在乎和他走进婚姻这个粪坑,甚至觉得和他一起,婚姻不是粪坑。可他让她吃药,如今自己戴套,意思清楚明了,他和她之间的性交只是在玩,也许就像她和黎蔓秋的性交一样永远没有结果。
江玉之眼底随之覆上一层阴霾。
康里上下打量她一眼,身体恢复了?
唔康里,我、算是你的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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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里出声,江玉之吓一跳,回身靠在护栏上,不解问: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