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那他跟姐姐
不知过了多久,江韫之不自觉环抱双臂,颤声嘀咕:怎么会这样玉儿,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结不结婚不重要。江玉之低着头悲哀地说。
江韫之叹息一声,走过来轻抚她的后背,玉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很正常的事。遵守自己的思想,也该尊重别人的思想。我不要名声,是那东西没什么用,我也管不住别人的嘴。男人可以有情人,女人为什么不能有?一样都是人,一样没有婚嫁。如果结婚了,我就不这样了。现在,我是很乐意的。
什么利益能换跟你的一夜春宵呢,姐姐?她在心里想着,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宛如高岭之花的姐姐在男人身下的模样,她该是圣洁无暇,高不可攀。
你很喜欢他?
在那个遥远的晚上选择了这样一个男人试试性爱,江玉之自然不知道自己会走到这一步,但如果时间倒流,在那个晚上,她仍会义无反顾奔向这个陌生男人,心甘情愿当他的玩物,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
喜欢姐姐,我爱他,我爱他
二更~
直到走出江韫之的房子,江玉之还没缓过神来,耳边只剩姐姐信誓旦旦的一句话,我会跟他一刀两断的。
在江韫之的书房里,江玉之看到她和康里的合照,摆在办公桌最显眼的地方,埋头工作的主人一抬头就能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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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大英俊、风流多金的冷酷男人,他不爱逢场作戏,但他给出的深情亲吻与温暖怀抱注定是最美妙的糖果,被这样一个男人紧紧拥抱过,享受了他给的热烈宠爱,懵懂的少女满心欢喜,甘愿臣服,无药可救。
我不知道
江玉之不经意地咬了下嘴唇,看着江韫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便觉得刺眼,姐姐,你真让江家蒙羞!
美貌依旧的江韫之,清冷孤高,江玉之敢断定如果黎蔓秋在场,一定会中邪一般移不开自己的目光,更甚的,她一定想跟她欢爱一场。
缎的长发还是漆黑发亮,一袭黑色长裙简洁干净,衬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她看起来还是娴静的模样,眉目间与生俱来的忧郁仍未褪下,带着淡淡的冰霜。
两行眼泪在脸上滑落,江玉之想起曾经说自己不想当疯婆子的姐姐,那个姐姐聪明理智,一身傲骨,今时今日却成了放荡的妓女般,成了上流社会男人们共有的玩物,她捂着自己的嘴巴蹲下身,你这样子开心吗?
一样的情人?江韫之一脸不可置信,恍惚间她想到江玉之刚才拿着她和康里的照片,康里·佐-法兰杰斯?
江韫之看着照片轻笑,没有。
多亏黎蔓秋锲而不舍提醒,江玉之一直记得自己只是一个玩物,每回康里拿她泄欲时,她都在努力当一个合格的玩物,取悦他。
江韫之微微一笑,别人都没给我理清楚,我自己也没记着。
江韫之看了江玉之一眼,将照片视若珍宝般稳稳地放回桌子上,风轻云淡说:只是情人。
姐姐的情人江玉之抑制着自己那不知道是狂喜还是悲哀的情绪问,你有过几个情人?
她害怕康里再说起那句话,如果你想被舔,那你可以换个男人玩。
几年了。
为什么?江玉之若说得出来就好了。
江玉之痛苦颔首,江韫之宛如雕像般生硬,跌坐在地上靠着办公桌,相顾无言。
姐姐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江玉之相信她。
玉儿,你在看什么?
江玉之闻言不能自己地哭出声,没有关系吗?我们有一样的情人,没有关系吗?
玉儿,你觉得他会娶你吗?江韫之意味不明地问。
姐姐,江玉之侧身将照片递给她,脸色漠然问,你结婚了吗?
江家?江韫之蹙起眉头正视她,玉儿,离开了西川,就没有江家了。丢脸,那是我自己蒙羞,是我自己的事。
江玉之颓靡地抱着脑袋,脑海里一幕幕浮现康里没有温度的笑意,斯文守礼,有说不出的疏离感,可在床上,他压着她,抱着她,神色再冷漠,他的身体与她的却紧紧嵌合,没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