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康里俯身逼近她,淡淡的香气挠着他的心,他对她仍有感觉,仍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填补二十年的空缺,她是你的佣人,除了没点眼色外,看起来很忠心,我最欣赏忠心的人了。话毕,他再不能克制地吻上她没什么血色的唇瓣。
倘若当年他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惦记着她的人,那么就算让她跟他一起死,他也不允许她在这里清静二十年。一想到这二十年里那个老女人不知道有没有明里暗里对她做过什么,他的怒火一涌而来。
夫人,该吃早饭了。阿秀不自在地说道,她克制自己不去看那个东西,否则她会控制不住自己怒目而视,那样就会吓到她
康里将她凌乱垂下的发丝拂在耳后,韫之,吃完早餐我们再谈谈吧。
还有什么事?江韫之脸色苍白,目光躲闪,内心跌宕不定。
滚!江韫之恼火着被他拉起来,站稳后她甩开他的手,坐在旁边的椅子,双手颤抖地系上扣子。
江韫之将头发放下来重新挽在脑后,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阿秀没想到,在江玉之拿着两个包子一脸绝情出门后,她自欺欺人地找了整个宅子都找不到江韫之和这个男人的身影,怅然之际只能不情不愿地面对现实走到这里,结果他们真的在一起,而且即将不,她是被强迫的,是那个该死的东西在强迫她,她看得清清楚楚,她一脸痛苦
阿秀攥紧拳头,很想跟那个东西拼命,只要江韫之一声令下,她可以为她做一切事情,可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冷漠?
江韫之惊魂未定地看着他,那双深不可测的危险暗眸里是她苍白的容颜。她当然知道他在指阿秀,她哆嗦着命令道:康里,你不许在这里用你那一套!然而毫无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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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里没等江韫之缓过神就将她转过来按倒在桌子上,一手揽着她的腰,意味深长地说:真是个麻烦的东西呢。
江韫之瞥
他顺势望去,那个老女人吓呆似的杵在门口一动不动,微驼的背让她看起来像棵怪异的老树。
江韫之只觉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堪过,她恨不得凭空消失,可她做不到,她仍要镇定,努力压抑着几乎要撞出胸口的心和双唇的颤栗,为了让声音不轻浮颤抖,她用冷冰冰的声音僵硬地问:阿秀,有什么事?
康里看着她的泪水划过太阳穴,这才停下手里侵犯的动作,眷恋地在她的眼角抹去那一行湿润,韫之
夫人阿秀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心神不宁的阿秀一看见她激动又慌张,连忙接过她怀里的东西,夫人,我来。
江韫之看起来很想破口大骂,但她骂人的经验和词汇实在贫瘠得可怜,怒火中烧,她只得咬牙切齿,紊乱的呼吸急促起来。
江韫之五雷轰顶般浑身僵硬,任由他放肆地和自己唇舌交缠,一只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胸口摸索着上衣的盘扣。直到两个扣子被他解开了,她才惊醒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却跟推一堵墙一样单薄无力,深深的绝望漫上心头,不
康里见她不挣扎也不吭声,薄唇微扬,正想伸手去扯一下她的裙子吓吓她,却听到她惊恐地喃喃:不
最终,阿秀挪着大山一般沉重的双腿极其缓慢地消失在房门口。
康里极其不悦地眯起暗眸,拉着江韫之起来,长臂仍圈着她轻颤的身子,占有欲显而易见。
在一双高深莫测的眼睛注视下,江韫之勉强吃完早餐。为了撇开这双眼睛不怀好意的主人,她自顾自起身收拾碗碟勺筷放进木盆里匆匆赶到厨房。
江韫之想要跟阿秀走,身后的康里却猛地勒住她的腰,她无奈说:知道了,你先下去。
人趴在桌子上,他顺势压在她背上,是一周,还是一个月,还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