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安格斯在一记深深的撞击后停下来,抱起泪花盈眼的郗良,天旋地转间,她在上,他在下,柔软的胸脯压在结实的胸膛上,未等她喘过气来,巨龙由下至上猛烈地深入。
在郗良还盯着腰带看的时候,安格斯脱下她的睡裙,两人赤裸相对,没等她回神,安格斯握住她的小手往胯下按去,磁性的嗓音低沉发哑透着危险意味。
滚烫的,一身滚烫得犹如浴火般,郗良的呼吸更加粗重,被抛上情欲浪尖的一刻呻吟戛然而止,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将男人的象征绞得差点也随她一块高潮了。
安格斯,你要睡觉了吗?
本来要加更的,早点加更早点完事,但是最近比较忙,所以先跟大家说声抱歉,还要先欠着(﹏)
安格斯后知后觉,自嘲般勾起唇角。
唔、唔、唔、唔
安格斯在她耳边呢喃,醉人的嗓音带着未有满足的欲望,咬住没有耳环眼的耳垂,将属于她的最后一抹凉意也夺了去。
郗良茫茫然颤声呻吟,身体仿佛被破开,不安的情绪充盈她的心脏和眼睛,安格斯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良。俯身吻上她的唇。
然后还剩一两章就结束啦,强迫症觉得要是停在110章就刚刚好啦!
轻轻摸着粗长坚硬的巨龙,郗良心颤地点点头,倏地清醒道:戴那个
还不够,良。
郗良趴在安格斯肩上颤栗着,无措地咬住手指,咿咿呀呀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良。
你要睡,就去睡吧。
写这一章的时候我居然在想安全套过期了没有(?)
她说得像在乖乖认命,安格斯却听得出来,她有性欲。
郗良的呻吟被安格斯堵在嘴里,只剩含糊不清的呜咽,像风在低吟,单薄的身子渐渐变得炽热,薄汗微透,一时如逢盛夏。
父亲,听着挺亲的,人模人样,其实是最不负责任的东西。
郗良握紧了纤细的手,掌心还留着那个东西的触感,令她有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渴望。她乖乖爬到床头,拉开抽屉,拿了一个安全套,不必安格斯说,她自己撕开来给那个东西戴上。
安格斯将她放在床上,随即欺身压上,唇齿紧贴时,她嘴里的酒香也渡进他的感知,他贪婪地渴求,尽情地索取。
安格斯迟疑地看着她,她有点不自在地挠挠脖子,低声道:他雇你来折磨我的,你就该折磨我。
连他自己也是。
湿滑娇嫩的媚肉在不停收缩,吮吸着入侵的修长手指,大有将其吞噬殆尽的势头,奈何长指抽动,有意将不断附着的软肉扩出一条道。
啊、啊
良,想要它吗?
修长的双腿被分开,一只有力的大手向下,撩起裙摆探进温暖的密地,郗良本能地并拢双腿,夹紧他的手,不一会儿又打开,仿佛把灵魂也毫无保留地献出去一般,只静静感受他的侵入。
这是佐铭谦的恨,晦暗不明的卧房里,她终于能把安格斯当成佐铭谦了。
啊呜呜
郗良扭过头看他,你不要和我睡觉了吗?
巨龙一经嵌入久违的柔软湿热的窄洞,便难以自控地驰骋起来,退出一半又狠狠冲撞至最深处,将女孩顶撞得下体几近悬空,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出清脆的声响。
安格斯转而亲吻她的脸颊、脖颈、锁骨、胸口、乳房,每一个吻所落之处都留下细微的电流,直抵郗良敞开的心脏,又灌注四肢百骸,惹得她连灵魂深处都酥酥麻麻的。
这一次,她比以往任何一次亲密接触都要坦然和情愿。
晃动的乳房被握住一只,发硬的小乳头被微凉的指腹摩挲,敏感炽热的身体欢喜得颤抖,被鞭笞的小穴更是连连收缩,泌出大量津液在狂野的抽插中潺潺作响。
抽出黏腻的手指,安格斯直起身子,啪一声解开腰带抽出来扔在郗良边上,郗良一脸迷茫,循声看去,腰带扣在幽暗中隐隐闪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高潮余韵中,郗良大口大口呼吸着,低哑的嗓音带着哭腔道:够、够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不负责任的东西,没有资格得到父亲的称谓,没有资格得到孩子的思念。
又掉收了惨。
她看向床头柜,安格斯放开她的手,轻拍她的脑袋,去拿来。
安格斯竭力控制着,大掌不禁拢住女孩柔顺的墨发,深情轻唤:良
安格斯一边扩张她的阴道,一边隔着睡裙刺激她的乳尖,自己的呼吸也愈发沉重,热血往小腹涌动,胯下的性器坚硬得紧绷,这一回,他忍不下去了。
安格斯轻轻笑着看她,蓦地大手掐住细长的脖颈将她按倒,蠢蠢欲动的巨龙抵上软糯的小花穴,亟不可待一挺身,凶猛地贯穿她。
么大不了的。
亵裤被脱下,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长指轻而易举顺着蜜液插入紧窄的肉穴,一根刚好,两根便令她揪起床单。
喘息和呻吟支离破碎,郗良仰起头,心中窃喜。
一声不吭,安格斯抱起她上楼,郗良的脸埋在他的怀里,被他的气息所笼罩,柔软的腿心兀自湿润,渴望他的粗长,渴望他的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