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不必这么咄咄逼人，大家都侍奉法兰杰斯。

这么说，法兰杰斯先生真的会娶安小姐？诺玛陡然来到大厅门口，欣喜万分凑到罗莎琳德面前。

诺玛笑眯了眼，安小姐就是聪明。那你知道怎么做才能生儿育女吗？

安小姐，再过不久，你就要结婚了。

梵妮气得一咬牙，刚想动手打诺玛，就看见窗外跑来一个卓娅，罗莎琳德跟在后头，她只能继续忍下来，寄希望于娜斯塔西娅终会让她带她远走高飞。

说起结婚，娜斯塔西娅神情一凝，缄默不言。

梵妮咬紧牙关别开脸，竭力克制着自己。

结婚以后你就是法兰杰斯先生的妻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好妻子的本分吗？

梵

她要结婚了，我得教教她结婚该做的事！

娜斯塔西娅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被梵妮推出厨房，呆呆傻傻地向前走着。梵妮转过身怒瞪诺玛，老荡妇，你在胡乱教她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娜斯塔西娅，卓娅在找你。

娜斯塔西娅一头雾水地摇摇头。

但是，一直等到那一天，梵妮都没有等来她的离开之意。

罗莎琳德上前去，客客气气问：你好像不待见我？

这真是太好了，安小姐有归宿了。

外出一日的罗莎琳德带了好几个男人回来后，走到娜斯塔西娅面前，恭敬地对她说：娜斯塔西娅，收拾一下你的行李，我们要搬到斯托克庄园去。

琴。

梵妮如鲠在喉，呆呆地远望弹钢琴的少女，耳际琴声鸣悲，她心如刀割。

诺玛！

不合格娜斯塔西娅满眼惊愕，这个词她只听克拉克说过，卓娅写的作业经常被他批评不合格，这是老师批评学生的学业，没想到结婚当妻子还有学业，还得被丈夫批评。

娜斯塔西娅垂眸道：要生儿育女，我知道。

你得记住，诺玛一本正经自说自话起来，生孩子的地方就是你来月经的地方，孩子也是男人从那个地方种到你的肚子里的，他会脱了你的衣服，抚摸你的乳房，亲吻你，用他胯下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第一次会有点痛，你得忍忍，千万不能发脾气，知道吗？

诺玛，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都一样。罗莎琳德负手道，等娜斯塔西娅小姐嫁过来，就更是法兰杰斯的人了。

所以我才要告诉你，免得你什么都不懂，到时还以为法兰杰斯先生要欺负你，坏了他的兴致，就是个不合格的妻子了。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待见你？梵妮耍性子道。

梵妮差点咬到舌头，我家的可是佐-法兰杰斯。

亲爱的罗莎琳德，你先去画眉田庄住，努力做娜斯塔西娅最信任的人，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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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玛拉让她来这里的用意，然而看着这样为养父之死沉浸在悲恸之中的少女，罗莎琳德实在不知从何下手，做她最信任的人。

什么时候

罗莎琳德远远地看着她，只感到无尽的悲伤自她指尖流淌，随着圆润的琴声蔓延开来。

斯托克庄园已经准备好了，娜斯塔西娅小姐随时可以到那边去住。

罗莎琳德感觉得出来，这个女仆不是寻常女仆，身骨是练过的，眸底的积压杀气更是用无数条人命冶炼出来的。

梵妮大步走进厨房，诺玛脸色一变，有些不自然。

娜斯塔西娅微张着嘴，像在听天方夜谭的话，半点画面都想象不出来。

几天后，娜斯塔西娅的情绪渐渐平复，梵妮发觉诺玛偷偷把娜斯塔西娅招呼进厨房里，趁着卓娅在和罗莎琳德聊天，她跟上去，在厨房门口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无奈转身，罗莎琳德对上一双愤然的红褐色眸子，对方的敌意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