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大开大合地操着才刚开苞的女孩,恣意而酣畅淋漓,晦涩的绿眸有意无意地看着她隐忍不发的小脸,心想会爱上康里的傻子果然不一样,很能忍。
啊!
被捣出白沫的爱液挂在女孩的芳草上,随着狂野的冲击,女孩的胴体颤动不止,纤腰之上,两只被腿压住的雪乳也不断晃动。
来月经这种事,她只敢对梵妮和罗莎琳德说,因为都是女人,都会来月经。可现在,她竟然恬不知耻地和一个男人说了两次。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高潮过后的小穴更加紧致,媚肉不断抽搐,紧紧包裹挤压伺机而动的野蛮巨龙。
不习惯身边睡着别人,否则一旦对方有什么小动作,他总会醒来。他本打算在结婚后慢慢改掉这个习惯,但拜康里所赐,他果然三十岁了才定下来。
不多时,女孩惶恐不安地哭出声,哭声也被插得断断续续。
霍尔抓起她的小手包住坚硬的龟头,摸一下。
不过怕惊醒身边的男人,她躺着一动不敢动。
我好像来月经了娜斯塔西娅的声音渐渐又轻又低。
娜斯塔西娅当即闭上眼睛,身子僵硬不敢动弹。
是。
他放开她的手,她不禁握紧,手心还有自己的体液,黏黏的,滑滑的。
霍尔无语凝噎,冷声道:给我安静睡觉。
娜斯塔西娅猝不及防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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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拿开无力的小手,俯身含住颤抖的红唇,将她的声音悉数咽下。
呜呜不、不要这样呜呜
这几天是她应该来月经的时间,她顿时遍体生凉,竭力撑起身子,刚掀开被子,手臂却被抓住。
许是白天睡了一整天,这会儿娜斯塔西娅睡不着了,她休息了一下,呼吸平稳,身体没什么力气,但眼睛晶亮,脑子也活跃。
娜斯塔西娅当即不敢哭,闭上嘴抽噎着。
我我我没、没有娜斯塔西娅支支吾吾道,我
不睡觉又在干什么?
太猛烈了,娜斯塔西娅的思绪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初尝禁果还没适应便遭疯狂无度的索取而导致的疼痛之中,还有叫人狂乱的奇异感觉。
霍尔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睡觉吧,不碰你了。
娜斯塔西娅泪流满面,点头如捣蒜,疼
好久好久,娜斯塔西娅发觉不对劲,腿心的黏腻非但没有干涸,反而更湿了,有什么正在流下。
霍尔有点郁闷,他睡眠浅,一直一个人睡觉,就算是以前要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他也从未与她们共眠至天亮,因为不习惯。
你什么?
一个姿势抽插到最后,男人快慰地在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一股浓精,待他餍足,起身抽出阳具时,女孩颤栗不停,两条匀称的长腿已经无法并拢。
疼了?霍尔轻声问。
戏水声、拍打声、喘息声,重又交织在一起,掀起新一波狂欢。
娜斯塔西娅瞪大眼睛,小手的触觉被放大无数倍,粗硬的巨龙冲过她的手心直插身体深处的感觉占据她的脑海,她的泪水自顾自流下。
两人交合的地方水声潺潺响了半晌,霍尔停下来,也松开按住一双玉腿的手,女孩痉挛着,两条腿颤了颤,看起来已无力并拢。
呜呜娜斯塔西娅回过神来,绝望地抽泣。
他已经醒来有一会儿了,因为身边的女孩在不安分地搞小动作,一会儿把被子弄高弄低,一会儿揪起床单轻弹,存心不让他睡觉。
温热又发硬的感觉令她触电一般想抽回手,但抽不回,她闭上眼睛,任男人抓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把那根东西摸了一遍,还有那饱满的囊袋。
而定下来的对象,是他想都没想过的。
紧接着,双腿被打开压在肩头,娜斯塔西娅睁开眼睛,泥泞一片的腿心被硬物抵着,突如其来啪一声宣告着她被插到了最深处
一遍摸完,她感觉那根东西变得更粗更硬了。
狭窄的肉穴又被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裹住凶猛的巨龙,在巨龙抽动之时被狂捣碾压,汁水满溢,一下子将雪臀淋湿。
可是身体好难受,被插入的地方像被撕裂一样痛,骤然间被塞得满满当当,骤然间又空空荡荡。
时间一点一滴过得极慢,屋里始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冬天的夜晚更漫长。
熄了灯,室内一片漆黑,床的另一边微微下陷,接着寂静无声。娜斯塔西娅浑浑噩噩明白,他真的不碰她了,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霍尔默默观赏,心血来潮并起三根长指挤入窄缝中,刚刚被操过的小肉穴还是窄小得惊人,却也还是把三根手指吃进去了。
别哭。霍尔抽出手指,往她的乳房上抹。
她什么都不懂,咬唇克制自己的失态,也克制自己想求饶的本能,诺玛说了她得忍忍。
嫣红娇嫩的花穴连连收缩,过了许久,窄缝中,一抹乳白直直淌下。
想了想,霍尔没打算换姿势,拉起她的小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阳具轻轻抽动起来,可以感受来自上方的压力,敏感的龟头刮过被压的肉壁,气势愈发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