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醒来时旁边还有人躺着,段昀芸又闭眼等了好久,也没等段莠先起,偷偷查看,段莠正半眼看着她,看她醒来把眼收回去,又摆回来。这个细节让段昀芸的心有了点好受。段莠说:醒了?段昀芸说:嗯。稍稍动了动身体,才发现段莠搂着她。段莠说:起来吃饭吧。放开了手。段昀芸等他下床,才从被窝溜出去穿衣服,从来分用两个洗手间,这次段昀芸跟段莠到里面的,段莠在洗手池前举着手看他的小臂外侧,段昀芸凑过去,段莠的用指甲刮掉上面淡白色的印记,屑子往下掉。段昀芸想,那是她昨晚流的,应该段莠也累了,没有洗漱就躺下了。
这回气一直闹到下午,到时间了,段莠又让人把段昀芸送回去上学了,段昀芸换上校服去学校周周练,路上夕阳拖着好大的影子,冬季校服宽大肥硕的剪裁包裹着她的身体,剥夺走一切女的春的魅力,她还带着眼镜,这样她是不被性化的,但是自尊里又恼悔,觉得她在段莠那脱得还不够,不达标准,又让段莠给退了回来,她又开始恨自己,呜呜地在路上边走边哭起来。当然也是没有考好,放学见到老张的车子,简直不想走过去,一扭身,混在人流里往另一边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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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她舒服了段莠就不会舒服,要想段莠高兴,她就要吃苦,今天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呢。她是要报恩的呀!不然,她可没那么多钱还给段莠。
段莠让她去叫餐,他们在床上支了小桌吃,好像又回到那昏天黑地的帐子里的日子了,窗帘也笼着,室内暗暗的光,段昀芸把粥喂给段莠,她喂得歪,段莠把勺子含住,退出来的时候勺子还有一点粥粒,段昀芸鬼使神差地就往自己嘴里送,恨不得把这勺子舔个遍,段莠微笑起来,他从来不喜欢别人说他美,但看段昀芸因他神魂颠倒像痴孩子,他倒有些高兴。段昀芸又递过去两勺,段莠说不吃了,段昀芸把剩下的粥喝完,把桌子撤了,又爬上床,段莠知道她要干什么,段昀芸就是年轻,身体恢复好,也许打一顿,第二天也会生龙火虎的。当然也是打不得的。段昀芸说:我想给你舔一下。段莠说:什么?段昀芸说:我够舒服了,我也想让你舒服。段莠说:不用的。段昀芸倔起来:不行,我就要。段莠拉下脸,段昀芸说:你太虚伪了,差这一下吗?你觉得不操我就不叫睡我了吗。段莠说:我心里上过不去。段昀芸说:那你就一直当我的好长辈就好了,为什么把我拉上床。
这话一出情就淡了。两人各一边的不说话,段莠不认段昀芸说的,段昀芸也开始恨他,最开始就是他,她不过亲了他一下,她亲的人可多了,又是小孩,亲一下怎么了,他却把她扒光了,手指都塞到她下身里面,一下子把她都掏走了,穿起衣服又要演长后辈的戏码,她恭恭敬敬的,他一直享受侍奉,白天要一套,晚上是另一套,让段昀芸卖给他。也许最开始还真是拿她给他续命的,不然怎么遇到段莠后她的人生越走越窄,现在有家不能回,学习上也变笨了,也许段莠真是妖怪,把她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