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狠狠地攥紧了手中勃发的性器,用力到柱身上几乎都留下指痕。
“啊啊、唔……好痛,啊啊……主人,放手唔啊……好痛,主人……”
是叶擎宇的求饶和哭叫唤醒了陷入负面情绪的少年,他猛地惊醒,看着那根被握到垂头丧气的性器,有一些愧疚地抚摸了一下承受折磨的柱身。
“咿啊啊……不要,那么……不要、太爽了……唔啊,主人……”
臧安澜不知道自己手上的薄茧对敏感期的叶擎宇产生了怎样的刺激,当叶擎宇翻起白眼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将男人撸到了一次高潮。
直到叶擎宇哭叫着祈求停下的时候,臧安澜才猛地惊觉,男人口中的“主人”是他,男人是在祈求他的怜悯。这样的想法让臧安澜战栗了一下,他觉得一阵兴奋的感觉直冲大脑,就连刚刚那种阴郁的想法都被一扫而空。
真好,这样一个强大的Alpha在跟他求饶,在祈求他停下手中的苛责。
臧安澜终于理解了万文虹的恶趣味,他这才完全意识到性虐一个Alpha的兴奋与满足,尤其是男人用曾经清冷的声音虚弱地叫着他、祈求他的时候,那种涌向全身的战栗与快乐是从未有过的。
少年舔了舔唇,他不再关注被标记的男人,转而把注意力放到手握的性器上。明明知道标记过程中的Alpha是更加敏感的,身体也会因为舒适与满足而放松,但偏偏臧安澜要在这个时候给予叶擎宇刺激。
玩乐器的臧安澜手上满是薄茧,尤其是指腹的位置,他故意用带茧的位置摩擦着男人敏感的柱身,甚至恶趣味地顺着青筋一路抚摸,有时还会摩擦一下湿滑的龟头,更有甚者会用指甲刺激一下含着按摩棒的龟头附近。
“唔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放过我,主人……啊啊、会射的……”
叶擎宇感受到比射精还要强烈的快感,他下意识地挺了一下腰身,试图通过射精获得性快感,但唯一的出口却被玻璃棒堵住,无论怎样的哭叫都得不到任何怜悯。
就在男人痛苦地嘶吼的时候,臧安澜像是摸到了门路一样,专注着刺激阴茎上所有的敏感区域,每一下摩擦都会让叶擎宇发出一声哭腔。
“宇哥,你还不能射。”
臧安澜的话没有任何停顿,坚定又霸道,一反常态。
玻璃棒在阴茎中猛冲了几轮,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前列腺附近,就在叶擎宇哆嗦着求饶的时候,臧安澜猛地拔出了玻璃棒,然后狠狠攥紧了坚硬炙热的柱身,像是要握碎那根脆弱的性器一样。
“啊!哦啊啊啊……”
叶擎宇的声音明显哽咽了一下,臧安澜亲眼看着那根肉棒在失去异物后被他抓握到慢慢疲软下去,但这样的疼痛却完全没有止住Alpha的高潮,就在阴茎瘫软下去之后,已经缩回到包皮庇护下的马眼却大大张开,吐出了大股大股的前液。
“啊啊、唔……主人,主人……啊啊啊……”
Alpha的性器像是一个水龙头,喷射出大量的前液,像是失禁了一样,而淫液散发出的腥臊味道也与信息素味道交织在一起。
这时标记的过程也结束了,万文虹笑着抬起了头,看向男人身前的一片狼藉,然后继续摆弄起男人的身体来,继续用阴茎折磨着男人的后穴。
“做的不错嘛,小鬼很上道啊。”
这时的叶擎宇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任由摆弄的身体就像是破败的娃娃,而身前的那根性器也变得软绵又短小,随着身体起伏的节奏再一次摆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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