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万万没想到,只是喝了顿酒而已,就稀里糊涂把自己的妻子赔了出去。
事情的起因源自于公司的一场聚餐,那晚,部门里大部分的人都去了,一开始还是正常的局面,结束了午夜场后,女同事们先行回了家,而剩下的男同事们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神,又开着车来到另一处地方打起了牌。
说来也是挺巧,前阵子盛林刚好完成了一个挺大的单子,被上司正儿八经的表扬过,牌桌上的男人,无非就是爱听些恭维的话,再加上他喜欢在外面装面子的性格,整个过程中,无论是谁来倒酒他都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等两瓶红酒下去,他就开始神志不清了,思维也有些迟钝,甚至手中的牌都有了晃动的迹象,连具体打出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输得很惨,迷迷糊糊中他晃着身子想要下桌,却听到了一句,“怎么?盛林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酒精作祟下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那些煽风点火的话无疑刺痛了盛林高傲的自尊心,他当即涨红了脸,喘着粗气重新坐下来,一拍桌子下了自己最后的砝码。
后来的事情他就有些记不清了,醒过来时,他是在一间烟雾缭绕的包厢里,刚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有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嘶……我,我这是在哪?”,盛林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宿醉后的大脑传来的刺痛弄的迭坐了回去,他呻吟出声,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就听到身旁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轻笑。
盛林环视四周,发现除了徐邱落以外,还有另外几个人也在,而最让人感到莫名和心里发毛的是,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看好戏,还有跃跃欲试的神情,当中包括盛林在公司里最大的死对头,凌云峰,也叼着烟嘴,眼里闪过亢奋。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了,我家里人,没给我来过电话吧?”
话音刚落,一旁的徐邱落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扔了过来。
盛林接到手里,低头一看,只见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时常为两分钟左右的视频,拍摄时间是昨晚。
心中那不安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仿佛有什么被遗忘的记忆强行涌进脑海,盛林抖着手,点开了开始播放,然后瞬间呼吸一窒。
“怎么?盛林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你说谁玩不起?”
“你啊,不会是输光了要躲去厕所哭吧?”
在阵阵哄笑当中不知道谁提到了盛林的老婆,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双性,说如果是自己先遇到的对方,对方会不会嫁给盛林还不一定,还言辞挑衅的说那样的极品,睡上一晚的话死也值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盛林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想,他脸色难看的想要把手机甩出去,却被徐邱落按住了手腕。别看这个带着眼镜男人平时一副很文质彬彬的模样,可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练家子,盛林被他制住,竟然挣都挣不动。
视频继续播放,盛林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这间狭小的空间内,“操!想睡我老婆?行啊,今晚只要赢了我,随便你们怎么操他,一星期,一星期够不够!”
结果可想而知,盛林输得很惨,而赢的最多的就是徐邱落和凌云峰,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其实对于盛林的老婆迟夏,他们一开始只是好奇,这好奇从盛林炫耀似的带着他和他们一同吃了次饭,就变成了好感。已为人妻的迟夏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在饭桌上,他的话很少,偶尔被调侃着叫了两声嫂子,也只会抿着唇,红着脸轻轻的笑。
后来又有一次,部门所有的人带着家属去山上露营,夜深人静时,却从盛林和迟夏的那个帐篷里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在黑暗中被无限的放大,有好几个男人都失眠了,他们听着迟夏细碎的呜咽,可怜兮兮的叫着老公轻点,又在盛林故意旋着腰的狠命撞击下变成了尖锐的语不成调的哭喊,他们借着抽烟为由轻手轻脚的从各自的帐篷里爬出来,余光瞟到那在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来交缠在一块的身影。
大概每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好胜心,和隐秘的快感,所以即使盛林明知道有人在偷看,也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甚至干的更狠了些,帐篷在他的带动下稀里哗啦的疯狂摇晃,紧接着,一个纤细的人影被抱着抵了过来,肉眼可见下,那轮廓清晰的后背大幅度的瑟瑟发抖,跨坐在自己丈夫腿上的人妻或是淫荡的扭动,或是死死仰起脖颈,又软又浪的哭喊声和白天里温温柔柔的嗓音截然不同。
“呜呜呜……不行……不行了老公……会被……会被听到……”
“听到就听到好了,让其他人都听听你被我干的有多爽,嗯……瞧瞧,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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