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到了周末,或者平日里没有课,司安总是会对父母找各种借口,不是说朋友找自己有事,就是要去同学家住几天,结果都去了许正堂那里。那个男人对于司安这样心怀向往的少年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司安既臣服于他强大的性能力,又害怕他在床上把人折腾的欲仙欲死的粗大和持久。
表面上是众多人男神的许正堂可不像他的名字那样正经,老男人特别寡义廉耻,没真的对司安出手前,说要叫他来自己家里看关于学习的纪录片,结果屏幕上不小心就放出了男男激烈肉搏的动作片,司安当时都吓傻了,一动不动,狐狸眼瞪得溜圆,脸涨的通红一副随时有可能爆炸的模样,许正堂在旁边悠哉悠哉的欣赏了好久少年害羞的反应,直到司安反应过来慌张的要逃,他才轻飘飘的解释道那是上次朋友们来家里看的,他并不知情,司安傻乎乎的信了。
结果许正堂把司安带上床后的某一段时间,那些片子都成为了他用来调教司安的“观摩教育片”。
基本上是什么刺激玩什么,捆绑,蒙眼,滴蜡,他给少年穿上各式各样突破廉耻的情趣服装,对着镜子掰着大腿从后面操他,还在他的耳边不停的描述他里面有多紧,多湿,吸的有多么厉害。让这个有着狐狸眼的漂亮少年露出与平日里那清冷模样截然不同的表情,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看他崩溃,看他被操哭,似乎成了许正堂最大的乐趣。
于是这一年多里司安迅速的褪去了青涩,奶子大了,腰也细了,就因为许正堂说了一句他喜欢在床上能让他一手掌握的过来的,那样玩着才爽。身下的女穴更是不用多说,由一开始的淡粉色逐渐被男人操成了漂亮的嫣红色,紧致多汁,犹如成熟的水蜜桃。两条腿看着纤细,可大腿内侧的肌肉如今越发懂得发力,知道夹在男人的腰上时什么样的力道逼的他会为自己疯狂。
不过说起来最大的变化还要是司安偶尔也会趁着情迷,主动骑乘那么两次,要知道一开始,司安的小逼连呑许正堂的鸡巴都觉得费劲,男人一插他他就开始哭,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一个劲的喊太大了,插死了,他越哭,男人就越是乒乒乓乓的挺腰操他,插进子宫里狠狠的捣弄,捣的子宫糜烂红肿,潮吹喷尿,一换位置,更是连话都不会说,哆哆嗦嗦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操死。
许正堂的那根驴屌,躺着都能轻而易举操穿司安的子宫,更别提对于还很稚嫩的司安来说,要用这样捅的很深的姿势把全部的性器呑进腿间的洞里。
时隔了这么久,司安再次被许正堂操晕过去,他搂着怀里连做梦都在哆哆嗦嗦小幅度抽搐的少年,汗湿的头发随意向后一捋,满脸意犹未尽的神色。
初次时青涩却反应强烈的少年给了许正堂极大的惊喜,所以一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忘记司安在他的胯下真正成熟起来的那一晚,那是只要想想,就能令他鸡巴都硬的发疼的回忆。
当时司安虽然话不太多,整个人也总是淡淡的表情,但他在许正堂面前就从来都不懂的掩饰,许正堂多精明,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对自己有好感,正好,他还怕人不主动送上门来呢,那晚趁着司安父母晚上都加班,许正堂开着车去学校接人,直接把司安带回了自己家。
“去洗澡”
这是进门后许正堂对司安说的第一句话。
司安在傻,也察觉出了许正堂的眼神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他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嚅啜着小声叫,“叔叔……”
许正堂看了他一会儿,把这个唇红齿白,细腰长腿,眼神躲闪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的小狐狸精从头到尾打量了遍,恨不得当场就撕碎他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操的他尖叫,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天司安为了不让自己发现他的秘密拼命捂住下体的惊慌表情,许正堂饥渴的舔了舔唇,略微粗暴的扯开领带,勉强压住体内的躁动,试图哑着嗓子哄道,“乖,这声叔叔,等下留着在别的地方,让你叫个够,嗯?”
司安慌不择路的冲进了浴室里。
他出来的时候发现许正堂不在,而另一个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连头发都顾不上擦,踮着脚尖钻进被窝,十指紧紧的拽着被子边缘,心脏紧张的扑通扑通直跳,几次试图闭上眼睛都没法真正的睡着。
过了会儿那水声突然停止了,卧室的门被推开,司安明显感觉到有人隔着一片黑暗将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在大脑做出反应要逃跑的前一刻,啪的下灯光大开,男人已经身姿敏捷犹如猎豹一样覆在了自己身上,司安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男人蜜色的结实肌肉,足足有八块!他一手撑在自己的身侧,用仿佛在看着猎物一样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司安有些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长辈为什么突然间就像变了一个模样,又觉得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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