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日光照进屋内,大床上一本来呼吸均匀着入睡的男人骤然睁开双眼,那眼眸中不见丁点的睡意,反而锐利又清明。多年来独自入睡的习惯让男人很快察觉到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他的手动了动,掌心触及到的皆是一片滑腻的肌肤。
而随着他手臂的收紧,怀中人的腰肢似是被他勒的十分不舒服,嘴里也发出若有似无带着哭腔的呻吟,又小又轻,像是还没长出指甲的猫崽子。
男人垂眸看去,入目的是一张布满了干涩泪痕的脸。
陈若竹还熟睡着,脸庞微微扬起,眼皮因为昨夜过度的刺激哭的又红又肿,眉心轻蹙,诱人的红唇开阖吐出热气,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男人掀开被子,看清了他到处布满了红痕的凄惨身子,乳肉,臀部,包括腿根,都是由红变紫的深深牙印,不能合拢的双腿间,光洁柔嫩的阴阜也肿成了鼓鼓的馒头逼,紧挨在一块的细缝看上去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一看就是被操的狠了。
这么多年,这还是继自己的爱妻去世后,宋二老爷头一回和人同床共枕。他想起了昨晚的那些事,他背叛了深爱的连儿,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陈若竹的身子,可在把陈若竹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干时,他竟一次也没有想起连儿的脸,刺激和兴奋也是比愧疚更多。
这些年压抑的欲望好似找到了个排泄口,如洪水一样倾泻出来,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所以后来他在陈若竹的体内尿了一次,又把陈若竹生生操晕过去后,看着满屋子的狼藉,最终选择抱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摸着儿媳光滑细腻的赤裸背脊,宋二老爷的手停留在挺翘的臀部上方来回摩挲,胯下的男根又有了硬挺的趋势。拖高陈若竹的一条长腿,宋二老爷挺腰凑过去,龟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道细缝并强势的碾来红肿壁逼肉往里刺入,伴随着青筋暴起的棒身被温热包裹,陈若竹闭着眼睛抖如筛糠,细腰被插的慢慢弓起,边胡乱摸索着抓住床单,边细细小小的哭出了声。
陈若竹就算还没彻底清醒也能觉察到私处被撑得极其难受,好像昨晚的奸淫还未结束,宋二老爷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一般,下意识地动了动,竟然真的感觉到花径里的酸胀。本以为醒来面对着宋二老爷,他可能会羞愧,懊悔等等,却不等陈若竹想出要如何面对那样尴尬的局面,是哭诉那个男人糟蹋了自己,还是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这样时,就感觉到背后的男人动了,双臂抱紧了自己,然后一挺腰,原本滑露大半在外面的阳具借着昨夜留下的精水整根直插宫腔,撞进最深处。
“呜啊!”,那一瞬,陈若竹整个人抽搐着到了高潮,他扬起了小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他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被宋二老爷彻底贯穿了一样。
半覆过来压在他后背上的男人调戏般的舔着他的耳朵,感觉着儿媳在怀里颤抖着经历高潮,才确定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强占了陈若竹,或者说,强行奸污了他。
“若竹,宝贝儿媳,你醒了对不对?”,宋二老爷勾过陈若竹的下巴,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泪痕,那强壮的身躯由于这个动作严丝合缝的把陈若竹压的更紧,两人的臀部紧贴在一块,宋二老爷肌肉紧绷的大腿斜斜搭在陈若竹的大腿上,由此一来,性器顺势顶进了更深的地方,龟头上挑着不停戳刺某一块的软肉。
“虽然昨夜是爹爹冲动了,可是爹爹不后悔,爹爹早就想要你,想得发狂,只要夜里闭上眼睛就想象着自己撕烂你的衣服,不顾你的哭喊一遍遍强奸你,插进你的小穴里,使劲地捅,把所有的精液都喂进去,一直到弄大你的肚子为止”
本来平日里面对着自己时不是冷着一张脸,就是万分深沉的男人,到了床上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说尽各种荤话,还压着自己又插又舔,陈若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流着眼泪,睁大了眼脸上涨的通红。
“不……二爹爹……呜……唔……”
所有的挣扎抗拒都被吞了回去,他的口唇被整个包住,男人色情的缠住他的舌头来回打转,还发出淫乱的水渍声,陈若竹浑身都羞耻的打颤,臀部不由自主的翘起一个方便男人的胯部抵过来撞击的弧度,一下一下蠕动着磨蹭着男人的小腹,他的手渐渐向下,万分难耐的用手圈住勃起的小肉根,呜咽着抚弄自慰。
“骚货,连儿要是还活着,只怕也挣不过你这个在床上一被插就发浪的婊子”,宋二老爷一手揉着充满弹性手感极好的大奶子,把陈若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变着各种方法玩弄。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吻痕和指痕,一看就是叫人狠狠捏过亲过的,乳头也又肿又大,没少叫男人吸吮,他放开陈若竹的嘴,捧着那团软肉叫陈若竹自己低头看:“乖儿媳这里又白又嫩,一吸就肿,爹爹昨晚吃了好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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