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澜神志不清的流着口水,“将军……将军好厉害……呜呜……又……又尿了……真的射……射不出来了……呜呜……肚子又被将军操大了……”
回过神来后宁澜整个都不好了,他怎么就……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羞耻……呜咽一声,宁澜缩紧身子含起胸,下面一刻不消停的高潮了,滚烫的汁水顺着腿根淌的可哪都是。
久未发泄的男人操起穴来没有收敛,他们排着队等在宁澜床前,先是第一个,再是第二个……他们的时间一个比一个久,最后无力的宁澜双腿夹不住男人们的腰,被男人们用绳子捆住固定成了一字型方便插入的姿势,他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死死压在宁澜身上,屁股拱动的犹如发情的公狗,而随着他们的每一次射入,宁澜都会被烫的浑身哆嗦,明明逼口已经红肿的不行了,在在一个男人插进来时,他还是会呜咽着挺起腰,让男人的胯撞上自己软嫩的阴阜……
不知不觉间任远山口中的那个妓子就变成了自己,士兵们围在他身边,用一种疯狂赤红的眼神看着他,他无助的缩在墙角,最后一件用来蔽体的被子也被扯了去。
对于军中的这些秘事,宁澜也多少有些耳闻,可在此情况下被人故意说给他听,那种震撼和无措实在太过突然,而随着男人一句一句娓娓道来,宁澜仿佛也身处其中似的,脑子里不住幻想起了自己被七八个身材强壮的士兵肆意轮奸的画面……
“啊啊啊啊!不……别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宁澜被操得受不了了,腰肢狂摆起来,却怎么也躲不开被插进来的命运,哭得极为凄惨。
这些个骚话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子也自愧不如,任远山听的额角青筋直跳,“就让它涨得更满一些,你才容易怀上爷的种”,任远山湿汗淋漓,猛烈插弄的阳具在说话间涨得更大,几下动作后,床榻剧烈晃动猛的戛然而止,宁澜的肚子里又是一暖。
宁澜听的不住发抖,任远山又去舔他的耳朵,胯部往下一沉,“我那些弟兄们可饿的狠了,最久的一年都没碰过女人,上一回来了个军妓,你猜,她一晚上吞了多少根鸡巴进去?”
宁澜从未经历过如此冗长的情事,昨晚男人疯了似的操他,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那包裹着茎身的阴唇稍微一碰就爱刺麻刺麻的痒痛,已经红肿的不行,此时他完全招架不了任远山的攻势,流着泪狠命地去推任远山不住拍打他下体的小腹。
任远山面不改色,冷硬粗喘:“这就受不了了?”
“嗯……嗯……操死了……操死了……”
“啊……肚子好满……涨得好饱……”,宁澜眼神迷离地感受着臌胀的宫腔,那里充满了男人灌溉进去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整整一个晚上。他“啊”了一声,受了刺激似的痉挛了下小腿,脸上出现了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迷离神色,嘴里“咻咻”喘着气小声道,“将军……还想尿……嗯啊……又要尿了……”
宁澜被精水烫得四肢抽搐,过多体液的集中堆积压迫得他有随时都要涨坏的错觉。他下意识地收腹,想把子宫内的液体全部排解出去,可男人显然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在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抽出后,那里便被塞入了一条干
任远山不管宁澜此时敏感至极,卯足了劲啪啪撞击,床架子剧烈摇晃,像要散架了似的。
“怎么?骚逼又来劲了?吸的这么紧是不是也很想尝尝被轮奸的滋味?”,任远山恶劣低语,手伸到下面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的湿滑,又烫又稠,散发着一股子酸涩腥甜的味道。
射尿的瞬间来得猝不及防,宁澜有一段时间都是发不出声的,他张大着嘴,边用大腿的内侧紧夹住男人的腰激烈磨蹭蠕动,边使劲拱腰,好叫男人进的深了把他操疼一些,好发泄这无从停止的快感。
“那就尿!”
然而他本就没什么力气,眼下又被操软了身子,那点抗拒的力道对任远山而言不过是玩闹。
“将军饶了我……啊嗯……饶命……”
“嗯嗯……不要……求求你……轻一点……”,花穴不堪重负地承受肉棒的鞭笞,被强力破开的鲜明感受冲击着宁澜的感官,他蜷缩在任远山健硕的身躯下,腿被分得大开,不多时就哭着痉挛起来,又泄了一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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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远山嗅着鼻尖里淡淡的尿骚味,耳朵里听着宁澜带着哭腔的闷声呻吟,大手使劲揉捏宁澜屁股上,大腿上,胸脯上的软肉,他身上无一不是滑腻的,摸上去就叫人舍不得移开,“操死你了吗?”
子,挨个营帐里走上那么一趟”
“你可别比那些个女人耐操多了,身子又白,逼又紧,你说,他们要是见了你会是什么反应?”,任远山还从来没操过夹的他这么快就想射的逼,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不停的在宁澜耳边说些羞辱人的话刺激着对方。
宁澜疯狂摇头,任远山却不肯放过他,边揉着他的屁股狠狠把鸡巴往他的穴里塞,边粗鄙淫语不断,“三十根,她足足被轮了一夜,最多的时候有三四个男人一起操她,饿极了的汉子可是不管女人能不能受得住这回事,他们逮着洞就插,还得每次都把精液射进她肚子里”
没有前戏,他就这么被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