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在历经了“性福充实”的十月怀胎,还有许医生时不时的“开拓产道”后,终于顺利“卸货”,如愿以偿的产下一个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
产后的左然身体更加丰满,性欲更加旺盛,但他也了解到,在产后的两个月内是不能行房事的,三个男人担心他的身体,倒也没怎么烦他,只不过一个个的都憋红了眼,暗搓搓的数着日子就能能开荤的那天吃顿好的。
刚开始的时候左然觉得不就是禁欲两个月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没想到的是,那几个男人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就难受的够呛。
习惯了被插入的身子一到夜里就自发的开始流水,又湿又痒,左然难受的伸手下去摸自己的小穴,立马感觉到兴奋的嫩肉全部裹缠了上来,可是自己的手指好细,两根插进去也没有他公公和许医生一根手指插进来粗,哼哼唧唧的弄了半天,除了水更多了,人也更难受了。
左然饥渴难耐的爬起来,将被子卷成一个卷,小小的身子趴在上面,掀起睡裙,水叽叽的小穴隔着内裤在被筒上磨蹭,手里捧着自己的两个丰满的双乳,一边揉一边闭着眼睛腻腻的娇哼:“嗯……老公……进来……操我……嗯……嗯……好舒服……要泄了……泄了……啊……啊……”
娇嫩的阴蒂隔着内裤在筒状的被子上磨蹭到了高潮,泻出一大股温热的花液,左然舒服的长长的“啊……”了一声。
刚好这时李兆晨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左然满脸春潮的躺在那里发情的样子,睡裙宽大的领口慢慢滑落,露出半裸的白皙肩头,两条小白腿就算是生了孩子依旧纤细如初,此时正夹着那只没入腿间的小手来回磨蹭着。
李兆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只觉得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宝贝儿,怎么还不睡?”
他艰难的出声,咽了口吐沫。
左然一见到他就开始哭,“老公,我好难受啊,你为什么都不要我?”
“听话,我也想啊,可是你刚刚生完孩子,这对你的身体不好”
“但是……”
左然全身无力的趴在那里,没一会儿小穴又痒了,根本不像被男人操到高潮以後,有那种吃饱了的满足感觉,现在小穴里空空的凉嗖嗖的,比刚才还不舒服,“我想要……”
他说着又淫荡的分开双腿,无辜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李兆晨。
李兆晨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就没忍住扑上去,还好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他,他粗喘着抛下一句,“我再去洗个澡,你先睡吧!”,就急匆匆的进了浴室,留下左然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反复折腾,最后在欲望的折磨下渐渐睡了过去。
如此过了两个月后,左然的身子总算是恢复了过来,身边的男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等着找准时机扑上去吃第一口肉。
这天左然刚从外面回来,站在浴室里换衣服,忽地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那男人力气很大,一直把他推到墙上,两手撑在左然身体两侧,把他禁锢在自己胸膛和墙壁之间。
顿时,一股灼热沉重的气息全都扑到了敏感的耳洞里。
“啊!”左然刺激的捂着嘴低低尖叫,“你是谁?”
他以为又是哪个不认识的男人要来强暴他,扭着身子挣扎了一会儿,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粗嘎嗓音,李大勇啃着他的脖子急促的说,“好乖乖,爸都快想死你了!”
左然心里猛的松了口气,“爸,你吓死我了”
嘴里抱怨的娇嗔着,身子却是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的软了下来,情不自禁的靠在身后那坚硬的胸膛上。
他已经两个人没碰过男人了,就算此时男人的动作有些过分的粗鲁,却奇异的激发了他体内压抑了许久的性欲,左然嘤咛着,下意识颤抖的分开了双腿。
“骚儿媳,你也想要了对不对?你看你这小骚样儿,真是勾人!”
李大勇察觉到他的动作,故意摸着奶子顶着胯,嘴里下流的说着荤话,他黝黑的老脸因为强烈的情欲而扭曲,而那下面的鸡巴硬的都快要爆炸了。
他的大手胡乱的在左然身上点着火,揉了一会儿那充满奶水的大奶子,听着左然嘴里发出好听的呻吟,又去揉他的大屁股,揉了一会便有着不满的掀开的睡裙的下摆。
蓝色的真丝睡裙裙掀到了腿根,两条嫩生生的,每次白天被他操的时候前后摇晃的大腿,白的刺眼,大大张开着,露着白色丝质的小内裤──那是他最喜欢他穿的内裤款式,每次他穿着这种他都要撕下来包着他的大肉棒自慰一阵,操完他射到他最里面,还要把这个塞进他含着满满精液的小穴玩一阵。
“爸……啊……轻点……啊……别揉儿媳的小逼……啊……爸!”,左然撅起屁股惊呼,小腰扭的就像条蛇。
李大勇的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他粗糙的大手按在儿媳的腿间玩弄了一会儿,把他玩的直弯腰,又在感受到那一手掌的湿润后,大手一分,左然身上昂贵的丝绸睡裙就变成了碎片。
左然激动的呻吟了一声,为即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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